“我来!”
“我来!”
大家纷纷的请战。
这时,一个矮锉子把手伸过来,大声的说道:
“张先生,还是我来吧,我练过逻国金砂掌!”
张凡一看这听手掌,心中倒是有几分佩服,:
见这只手厚厚的比平常人的手厚了一倍,上面有一块像是大烧饼似的疙瘩!
这个,和大华国炼铁砂掌的效果是一样的。
用这种早手掌去打人,那相当于用砖头拍人是一样的效果。
张凡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激动,压抑在心中多年的仇恨,瞬间爆发出来,表面上却是相当平静,点了点头:
“你下手的时候有点分寸,我不想让他马上死!”
矮锉倒是十分机灵又聪明:“张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不打死就行。”
乱猜圣意,这是找死的节奏。
此人危险,不可留。
张凡心中暗暗地决定了矮锉的下场。
不过,表面上不说什么,笑着不置可否。
矮锉子伸出左手,一把抓住葛树发的衣领,抡起铁砂掌,“扑”地一声打了过去。
老大的头一歪,根本没有来得及叫喊,脸已经被打歪了。
只见下巴向右边偏去,偏得很厉害。
左边的颧骨比右边的颧骨低了许多。
连左边的眉毛都被打光了!
老大的身体向右边倒去。
金砂掌打过第一掌之后,反手又是一掌,正好打在老大的右脸上。
跟铁砂掌一样,金砂掌也是反手打人的时候比正手更有内力,因为反手的时候带着有一种鞭打的效果:打得软,伤的深。
这一掌,是摧枯拉朽的效果!
顿时老大的左脸和右脸,变得一模一样!
刚才被打偏的地方又被“纠正”了回来。
老大此时此刻已经叫不出声来,但是还没有昏迷,他睁着眼睛,恐怖的看着张凡,眼里充满了哀求。
“停一下。”
张凡挥了挥手。
矮锉松开了老大。
张微笑着:“老大,你有什么临终遗嘱吗?”
老大的嘴巴可怕的张着,脸上的骨头已经完全被打断了,根本无法说话,只是两只眼睛还在不断的眨巴着,好像要表达什么。
“不会说,写下来!”张凡命令道。
有人马上冲到墙角,拿过来一支粉笔,递到老大手里。
老大拿起粉笔,在桌子上写道:
“大哥,你是不是我以前的仇家?你是谁?告诉我,让我死个明白!”
张凡心中明白,自己当时在中学时是无名小卒,葛树发抢过的打过的中学生无计其数,他根本不知道张凡的名字。
“……还真被你猜对了!你还记得吗?当年你把我的伙食费抢去,弄得我半个月捡垃圾吃!”张凡一说到这里,语气禁不住急促起来,心中万丈的仇恨腾腾燃烧。
葛树发想了一下,果然没有想起来,便飞快地写道: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如果我当时无意当中得罪过大张大哥,现在我给您赔罪了!”
“噢?”
“张大哥,毕竟咱俩是同胞,只要你能留我一条活命,我就死心塌地替你卖命,你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不好对付,如果我死了,他们这些人肯定对你下毒手!”
张凡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这样我就不叫你死,来人!”
“老大,来了!”
几个人一齐向前,来到张凡面前,齐刷刷跪下,仰面如狗看着张凡。
“把他弄到卫生间,叫他闭门思过。”张凡吩咐道,然后又加了一句,“要好生看管,别叫他跑出来!毕竟这小子是有功夫的!”
“明白了!”
几个人齐声回答道。
然后一起站起来,扑向老大。
这个扯胳膊,那个扯腿,把老大弄到了卫生间里。
张凡听见卫生间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满意的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香烟叼在嘴里。
马上有人过来给他打着火,张凡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儿。
卫生间里的叫声渐渐停止了。
这时,几个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又是齐刷刷的走到张凡面前,跪了下去:
“老大,以后我们全听您的,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谁敢有半点违抗,我们肯定用石头把他的脑袋压扁!”
张凡点了点头:“仓号的秩序,是需要维持,我可事前把话说清了,谁不听话,老大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是!”
“我们明白了!”
这时,矮锉从卫生间出来,一脸的媚笑,来到张凡面前,巴结地道:
“老大,今后,您就是我们的老大。原来的老大,呵呵,没有经过请示老大,我刚才私下把他腿给整断了,怕他乱动嘛!”
张凡伸出手,“把手伸出来!”
矮锉恐惧地看着张凡,但是不是敢违抗,只好把手伸出来。
张凡握住金砂掌,笑道:
“是用这只手拍断老大的腿骨吧?”
“是,是的……”
矮锉不知是祸是福,脸色苍白。
“以后,下手轻点!”
张凡淡淡地说着,轻轻一握。
所有的人都听得见咔咔的骨碎之声……
金砂掌废了!
张凡是要灭了这个金砂掌,否则的话,这个矮锉随时都有可能偷袭张凡。
矮锉叫了一声,蹲下身子,痛苦地叫了起来!
张凡正色道:
“记住,这就是没有我的命令私自行动的后果!”
“记住了!”
众人齐声回答。
连矮锉也跟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