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双肩一耸,“既然来看病,还不赶紧把多余的东西脱掉?不露出真相,我怎么看病?我又没有透视眼!”
“瞧你急得巴巴地,肯定心里没想好事……算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快开始吧!不过,你要把窗帘挡上。”邹方也是颇为兴奋地道。
“好嘞!”
张凡应着,走过去,把窗帘一个个拉上。
邹方忽然又后悔了:“打开,打开窗帘!”
“你……”
“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邹方红着脸说。
此时此刻,有多少双村民的眼睛正在盯着张凡家里呢!
如果拉上窗帘,那岂不是给村民们更大的想象环境?
“好吧,毕竟警察局的大局长,名声重要。我看还是上二楼吧!在村子里,我家的楼房最高,没有人会从窗户外看到你,除了树上的小鸟。”
邹方跟着张凡来到了二楼卧室。
“坐吧,坐在床上就行。这里也没诊床,你将就一下吧。”
“这……”邹方坐在柔软的床上,不觉心中摇动,双手放在裤带上,欲解还羞,低着头,样子十分犹豫。
虽然张凡不是外人,两人此前有过那层关系,但大白天让她在张凡面前脱掉了,她还是禁不住有些忸怩。
“你就把我看成一个医生,一个妇科医生……”
“去去去!我不是看妇科病!”
“不是妇科病?可是病灶的位置在妇科病的位置上。你要明白,在妇科男医生眼里,只有女患者,没有女人,只有正常的身体结构,没有……没有那啥……”张凡认真解释着,句句循循善诱。
女人的最后心理防线,都是男人主动进攻突破的,少有自动放弃的。
“讲这么多,说明你很期待吧?”邹方嘲讽地瞪了他一眼,双手依然紧紧地握在裤带上,进退维谷的样子。
“期待是什么话!职业,这是我的职业……来来来,我帮你一下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凡道。
“谁要你帮忙!”邹方回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关,一弯腿,把那条警裤脱了下来。
里面穿着一条红色细花秋裤。
警裤一除掉,眼前的邹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闺中少妇了。
张凡不再说话,咬住舌尖,控制自己心中的丛生杂念,使自己不至于马上实行不轨。
“继续,还有秋裤嘛。”张凡继续道,心里美滋滋的,这样循序渐进的过程,比直接亮出底牌更有节奏感。
不过,当邹方慢慢褪下秋裤,呈出粉红色三角裤时,从三角裤遮盖之下露出的一道伤疤,让张凡吃了一惊。
这一惊,电闪雷鸣,把心中的杂念顿时一扫而光。
那是一道三寸多长的伤疤,应该是一颗子弹斜刺里擦臀而过,留下一道横向的伤痕。
大概是受伤的之后没有时时上药,后来发炎了,以至于留下的伤痕极不规则,看上去呈现出奇怪的深紫色。
而周围的肌肤却是雪白的,反而把伤痕映衬得格外恶心。
美玉应无瑕!
这块伤痕留在邹方身体上,大伤风景,简直是作孽!
张凡内心相当痛苦:唉,想想真是令人唏嘘不止!
一个如花的美少妇,官居高位,生活无忧,难道你闲得胸疼?非要去出生入死在枪林弹雨中打拼?
唉,想想她,也是可怜!
张凡摇了摇头,伸出右手小妙手,轻轻的放在那道伤疤上。
“张凡,别光想着占我便宜,该治病赶紧治!”
小妙手一沾身,邹方伤疤之处顿时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