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梦书赞同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没再说话,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从于先生的口气里听得出,于先生的性格是遗传于他父亲,宁死不服输。
回到家里,张凡呆坐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来,给枣花发了条微信:“慕老身体还好吧?没有复发?”
“好,好极了!这两天他特别高兴,不知遇到什么喜事了,老掉牙了还哼歌,天天晚上要在我身上装男人,装不成就吃什么伟歌,恶心死我了……”
张凡无话可说。
“要不是看在这份工作能给家里还债,我早就一脚踢开这老粘虫了!”
张凡更是无话可说,心里闷闷的想:慕老真是衣冠禽兽呀!
坏人在世上玩得这么得意,好人往往受愚弄,想想能不让你添堵?
因为巧花贴心又不犯醋,所以张凡发微信时从来不背着巧花。此时,巧花穿一件丝质睡衣,香喷喷地倚在张凡身边。她看着枣花发来的微信,也跟着气愤不己,提议道:“咱们救济一下那个枣花吧,别让她在那老杂毛那里受罪了!”
张凡想了想,道:“枣花的罪已经受了,不如受到底。这老杂毛的日子也不多了,到时候枣花可以得到一些遗产补偿。如果现在马上离开老杂毛,遗产上岂不是自己放弃了?”
巧花摇了摇头:“你说慕老会很快死?我看不一定,有些人娶了小媳妇越活越滋润,两人说不上谁熬得过谁呢!”
巧花的话,令张凡不由得更堵心:是呀,慕老虽然年纪一大把,但身体并无什么大病,按现在的状况发展,也许能再活十年……那就是说,枣花还要再坐十年“牢”!
巧花见张凡沉思不语,便含情一笑,用大腿碰了碰他,“咦,我告诉你,我今天发现个新鲜事儿。”
“什么事?快讲。”张凡搂住她的香肩。
“嗯……不讲了。”巧花卖起关子,一扭身子。
“讲!”张凡掐了她一下。
“我讲了,你可不要打女人的主意呀!”
“我一天天只打你的主意……”张凡说着,把身体侧过来,半压在她身上。
这样一来,巧花心里洋溢起热流来,娇声带喘地道:“我今天看电视,发现一则新广告,是给天健作代言的,代言人就是那个大明星云梨吧?”
张凡故作镇定地笑了一下,“是她,怎么了?拍代言时,我和周韵竹都在现场呢,她代言得不错,自从她代言以来,产品销售猛增,三百万代言费早就赚回来了!这项投资很划算。”
张凡说了一大堆,目的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里那未为人知的想法。
巧花身子被重重地压住,脸色已经微红,身体也跟着微微地应和着张凡,俏眼水汪汪一眨,柔声道:“这些还用你说?大明星做代言效益好,谁都知道。我要说的是,那个云梨,就是咱们家的邻院女人!”
张凡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秘密竟然被巧花发现了。
“噢,咱家邻院?你没看错人吧?”
“错不了,我跟英姐都看了,肯定是她。”
张凡双手在巧花身上忙活起来:“我真没想到。不过,是就是呗!你和由英长得都比她好,哪天大家见一面,正好打击一下她的傲慢。”
巧花搂住他,一扳,把他扳到自己身上,声音急促地道:“谁知道你心里高兴成啥样……不说了不说了,快来吧……哟,轻点呀你……”
第二天上午,张凡给于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问邮票鉴定的事。于先生回答说,下午会出鉴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