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你知道个球!”韩娇嗔了一声。
“怎么”
“韩三表面上没什么大毛病,背地里什么坏事都干!”
“真的?不可能吧。”
“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他那些巴巴事,都丧尽天良了,比狼还狠毒,每天晚上他趴在我身上,我特别厌恶,就好像一条狼趴在我身上要把我吃掉似的,又怕又担忧……”
张凡一皱眉:“他都干什么事?”
她向厨房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他和镇上那个成天福,往边疆那边贩卖儿童。听说搞成了二十几笔买卖!”
“啊?”
“他们怎么搞到儿童?”张凡一惊。
这一段,全省范围内经常发生丢失儿童的案件,无一破获,莫非是成天福和韩三搞的?
“他们两人并不亲手去搞,而是雇了几个老女人,在火车上,长途汽车上,公园里,假装热情,帮人抱孩子,趁机把孩子偷走,具体手法嘛,就是媒体上经常报道的那些手法。那些老女人偷来孩子后,韩三和成天福给她们五千到一万不等的钱。女孩五千,男孩一万。然后,边疆那边就会过来人把孩子用箱式卡车运走。每个孩子韩三和成天福能得七八万……”
“这……这是掉脑袋的勾当呀!”张凡惊道。
韩娇道:“我早就劝他刹手,他不但不听,还打我,直到我怀了孩子之后,他才打我打得少了。”
张凡无语。
真是意想不到,在张家埠村这个静静的角落里,竟然隐藏着一个黑恶犯罪团伙的首犯!
若不是今天事发偶然,这些人还将要继续把罪恶进行到底呢!
小子,成天福,韩三……不搞掉你们,我张凡简直屁都不是了!
他暗暗思索着。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
药已熬成。
张凡把药汤倒出来半杯子,用凉水镇了一会,端着来到涵花卧室。
“你抬起她的头!”张凡道。
韩娇虽然产后未完全恢复,但也是非常卖力地抱起了涵花的上身,张凡撬开她的嘴,把半杯药汤慢慢灌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涵花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又把了把脉:心率仍然不齐,仍然是昏睡不醒!
韩娇和张凡面面相觑。
“再等等!”张凡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心里也没了底:难道,这美凤毛菊没用处?
时间真难熬,又过了两个小时,韩娇困得倚在张凡怀里睡了,张凡却是全无睡意,眼睁睁地看着涵花,心里不断地企盼:快醒呀,快醒……
一直等到天亮,鸡叫三遍,涵花仍然没有醒来。
张凡已经确认:这个药汤没有起到作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玄道医谱》搞错了?
不会吧!
张仲景医圣治医严谨,以医圣的地位,怎么可能把方子搞错?
那么,就是……张凡想到这里,脸上一红,有几分狂怒了:难道是韩三给他摆了一道儿?
假的?
去,假的美凤毛菊骗去张凡五百万!
怎么办?
去找韩三?
他不会承认的。
好小子,你等着瞧。张凡恨恨地暗道,把手机上的美凤毛菊照片发给了师父,随即附上一段留言:
“师父,您帮我看看,这个是不是美凤毛菊?涵花中毒一眠草,这个可解不?”
师父每天晨起炼功,这个点正在散步,所以马上给张凡回了话:
“小凡,这个是真的,不过,美凤毛菊分公菊和母菊,你这个是母菊,对女人没有药用效果。只有公菊,才能解涵花的一眠草毒素。”
啊?
张凡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