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蒙最开始是严辞拒绝,这伙人不肯善罢甘休,不停地打电话上门叨扰。
林巧蒙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说是经济纠纷,不归他们管。
这伙人更加猖狂,竟然赖在家里不走,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
“他们什么时候来?”
张凡沉声问道。
“这两天,每天都是天黑之后就从院墙外爬进来,十几个人,在我家闹一晚上,天亮才离去。”
林巧蒙眼里闪着惊恐。
这伙人明显地是觉得寡妇好欺负!
张凡气喘吁吁地道:“今晚,我倒要会会这帮无赖!”
看看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张凡给涵花打电话,告诉她,今晚他要蹲坑,帮朋友家里抓毛贼,不能回张家埠了。
涵花嘱咐张凡注意安全。
放下电话,张凡说:“嫂子,你和保姆今晚去宾馆睡,我独自在这里守候他们。管叫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亡一双!”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我不去宾馆。”
林巧蒙摇了摇头说。
张凡有些为难:这一整夜,偌大个别墅,除了一个老保姆,只有他和这样一个年轻漂亮万分迷人的小寡妇在一起……好吗?
林巧蒙看出了张凡的心思,道:“你一个人在家里,会寂寞的。我可以陪你说说话。而且,晚上蹲坑,你会饿的,我可以给你做夜宵吃。”
张凡忽然意识到:她是不是家里藏着财宝,担心我一个外人在家里,财宝会出事?
有这种可能。
毕竟,家是她的家,我不能把她撵出去,自己独自在她家里。
“那就这样吧。”
林巧蒙显然很高兴,听说张凡还没有吃晚饭,便扎起小围裙去厨房。
张凡坐在客厅里,刚刚打开电视看一会,林巧蒙在厨房里喊道:“张凡,你来帮我一下。”
张凡放下遥控器,走进厨房,发现林巧蒙正为一大坨冻三文鱼发愁。
“我想给你煎三文鱼吃,可是这冻得太厉害,砍不下来。”
张凡从她手里接过菜刀,道:“你站到我身后。”
然后,他举起刀,手起刀落。
偌大的鱼块,顿时被砍为两半。
林巧蒙吓了一跳:“你力气真大!”
张凡受到这一句娇声赞扬,再接再厉,连续十几刀,将三文鱼切成整齐的片状!
“哎呦,”林巧蒙尖起细白小手,捏起案板上的鱼片,感叹道:“这要是砍人,还不一刀一颗脑袋?”
张凡把菜刀扔到案板上,哈哈笑道:“砍人不敢,杀猪宰羊应该是小菜吧。”
林巧蒙斜眼含笑,看了张凡一下,娇嗔道:“瞧你美的,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这眉这眼,一颦一笑,真是顾盼生辉,勾人心魄。
张凡不禁胸口一热,后退了半步。
林巧蒙咯咯地乐了起来:“你怕我?我能吃了你?”
“不不不,我怕你干什么……你先忙,我去看电视了。”
转身往厨房外走,刚要拉开厨房门,一只小手拉住他衣襟,道:“别想坐等吃现成的,帮我干!”
张凡无奈,只好挽起袖子。
忙了一个小时,做好了热腾腾的晚饭。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林巧蒙优雅地用汤匙喝汤,媚眼悄看张凡,柔情蜜意地道:“谢谢你。”
张凡被她眼神一电,脸上微感灼热,笑道:“谢我什么?他们还没来呢,等我把他们打跑了,再谢不迟。”
“不是谢那个。”
“那是难道谢我吃你的三文鱼?呵。”
“都不是。我谢的是,你让我有了一种感觉。”
“感觉?”张凡不自觉紧张起来:就怕女人有感觉,有了感觉,下一步就要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