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她的主意!”
“都是她!和我们没关!”
众女子纷纷喊起来。
看样子,这些女的对这个孕妇的仇恨由来已久了,一旦得到机会,纷纷群起攻之。
“后来呢?”邹方问,“真的卖了?”
“当然了!烧伤科来了两个女的,哇,真猛,真开眼界!啧啧,那小刀锃亮,二话不说,把独角四腿张开摆平,在脖子上‘吱’割了一圈,手腕和脚腕上‘吱’割了四圈,两边侧身‘吱’划开一道缝儿,然后,就这么一扯,‘吱’一张皮就下来了……”
那个女的讲得眉飞色舞,十分兴奋。
张凡听得毛骨悚然,邹方脸色已经发白了。
“然后,她,”那女子指着大肚孕妇,“她还说,可惜了,要不是硫酸泼面,独角的角膜很值钱的……”
“后来呢?”邹方有些受不住,捂着嘴问道。
“后来,把独角拉去炼了,大家分了一些钱。这两天,房东来赶我们走,我们正在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呢。就这么回事,没别的。”
邹方当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奇案!看着张凡,摊摊手。
张凡从背包里取出那块人面纸板,铺开放在地上,问道:“独角画的是不是这张?”
众女子围过来,一看便惊叫起来:“正是,正是这张!一点都不差!”
“没错,去,看那胸画的,只有独角,才能把女人的胸画的这么真!”
“靠,能掐出水儿!”
“哼,没看见吗?那是比照我的胸画的,左峰上那颗小黑痣都没漏掉!”
“别装逼了!你的胸有那么挺?都耷拉成老黄瓜了,还有脸谈胸?”
邹方看着这帮女的,无奈地冲张凡耸耸肩。
张凡笑道:“都是些滚刀肉,让基层警察处理吧,肯定有办法搞定她们。”
邹方操起手机,便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
“……你们开几辆车过来,这里抓到一伙聚众捣乱的,带回警局好好审问,有前科的先拘起来,无辜的教育一下放了……”
十几分钟后,眼看着几辆警车把一众女子拉走,张凡和邹方相视苦笑。
邹方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煞白如纸,有些恶心地捂着胃口。
张凡让她坐回车里,给她胸部按了几个孕妇止怄的七星谱穴,总算止住了她的反胃。然后见她还是惊魂未定,便以小妙手在头上胸上和腹上几条大经脉上,选了几个重要的穴位,慢慢输进古元真气,驱走惊悸邪气。
邹方被搞得脸色渐渐由白变红,喘着粗气,杏眼微嗔看着张凡,生气地道:“你闲着没事就撩拨我,把我撩拨火了,你一边看热闹,以后少用手碰我!”
说着,忙把扣子系上,问;“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张凡没有回答,沉思半晌:这事真是棘手!
过了好长时间,张凡忽然道:“给我的感觉,这个纸板不简单,作为人偶,作崇结束之后,似乎它的使命没有结束。”
“这话怎么讲?”邹方问。
“作为一般的邪巫神汉,用人偶或其它厌胜之术害人,其道具并不复杂,制作也十分简单,什么小纸人,小木人,小布偶什么的。而这个巫师,却在这个纸板上下了那么大的功夫,为了画得好,花大钱请名家来绘制……难道,仅仅是为了陷害中医院的名声?”
邹方不太明白张凡的意思,歪着头问:“你的意思是说,背后的那个巫师还有其它目的?”
“这点我不能确定。在中医院病房里,当时纸板上的魂骨早己被巫师摄走,成了废纸壳一张,但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一成魂气,后来被我吸收到鬼星骰里。可见这张纸板里,已经被魂气所渗透,巫师在她的身上浸透了极大的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