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得罪别人,但不敢得罪巩乔。
她是靠着巩家的势力,才谋得了这个基金会秘书长的职位。
可以说,没有巩家的支持,她很快就会被基金会那些人扫地出门。
因为有多少想露脸儿的贵妇人看到她的这个职位眼红啊!
从另一个角度,她同样不愿意得罪巩乔,因为巩乔是个小鲜肉!
巩乔虽然整天花花绿绿,左拥右抱,女人很多,但是他毕竟年轻,谁都知道嫩草好啃,何况巩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花样百出,使她惊喜连连,每跟他一次,她都是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现在突然出现了这个情况,仝娆只能劝张凡先走一步,来化解两人之间即将爆发的火拼。
她十分尴尬地看着张凡,“张先生,我约了巩先生,有点事……”
张凡倒是有一种弃之如敝履的释然,一只破草鞋,扔了就扔了。便轻轻地挥了挥手,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一步,董事会开会定下来后,你给我打电话。”
说完转身便向外走。
路过巩乔身边的时候,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笑道,“巩公子,好好玩吧,我很佩服你的重口味儿。”
张凡刚刚走出门外,身后的门就“砰”的一声紧紧关上了,接着传来了从门里闩门的声音。
张凡走到楼道拐角处,停下脚步,打开聪耳,仔细地倾听起来。
楼里无人,很静很静,秘书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跪下!”巩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严厉。
“公子!”仝娆讨好的媚声。
“我警告过你,做我的女人,不准在外面偷食,你难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
“公子,我没有……”
“嘴硬!”
接着,啪啪两声,是狠抽耳光的声音。
“公子……我,没跟他怎么样啊!他今天来找我,是要建个扶困基金,公子,我可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啊!”
“守身如玉,你也配谈守身如玉?一个公共便池而已,我看你可怜,收留了你,你竟然背着我跟我最恨的人劈腿!”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公子打的好,公子要是不消气的话,狠狠地抽我!”
“贱货!不打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人!”
“公子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天!”
“草!别特么跟我甜言蜜语!给我跪到沙发上,老子要出出这口恶气……”
往下的声音,张凡无须再听,打开电梯门,走了进去。
坐回到车里,从车窗向三楼看了看,想象了一下这一老一少正在风云际会,不禁想笑。
转念一想,巩乔这小子恩将仇报,今后绝对是个大麻烦。
所谓大麻烦,不是说巩乔有多大能力多么难对付,而是因为巩乔是巩梦书的儿子。
张凡如果对付起巩乔来,不免要投鼠忌器。
想了一会,正要开车,恰巧巩梦书来电话。
巩梦书说牡丹品花会的邀请票已经到了,要张凡去取。
“好,巩叔,我正想找你呢。”
张凡开车一路来到巩梦书家里。
巩梦书把邀请票交给张凡,然后两人在书房里边喝茶边闲聊。
张凡眼睛尖,他发现巩梦书情绪不高,便问:“巩叔有什么心事?”
“唉,”巩梦书叹了一声,把手在沙发扶手上拍了一下,“还不是为了巩乔的事!”
“巩乔?他怎么了?我刚才在仝娆那里碰见他了,看样子没病呀。”
“他是病大发了。”巩梦书苦笑着,“不学好,整天跟王少混在一起,女朋友换得跟走马灯似地,家族里的业务也不打理,弄得我没办法只好外聘了一个职业经理去打理。你说,这孩子这样下去,整天花天酒地,人不就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