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里乡亲面前风光了一回,回到江清市第二天,小勇就犯了老毛病!
张凡心中怒火窜升:小子,我真想扇你两记耳光,把你那张嘴脸打歪!
“哼!”张凡冷冷一笑,“尤处,你既然不能谨遵医嘱,孩子的病治了也是白治,我看算了吧,到此为止。”
说罢,转身便走。
尤林国吓得扑通跪下,伸手扯住张凡裤角,厉声哀求道:“张神医,你大人不把小人怪,丞相肚里能撑船!救命要紧哪!”
“尤处,孝敬父母本无错,可是,你这号凤凰男,总是把孝敬父母和面子风光两者混淆起来!”
郑芷英一听,媚眼一斜,感激地瞟了张凡一眼。
张凡的话,在郑芷英听来,犹如一只手妙手,轻轻柔柔地摸到心尖最痒之处!
她郁闷多年的心,一瞬间终于舒畅了!
“张神医,你说得太好了!”
郑芷英忍不住赞道。
张凡继续斥道:“尤林国,只要是你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有事,你总是牺牲老婆孩子的利益,来给你自己挣面子,我没冤枉你吧?”
“张神医,你太理解人了!”郑芷英激动起来,犹如多年冤案得昭雪:终于有人替她说句公道话了!
她紧紧抓住张凡的手,使劲摇晃着,连着带动胸前也跟着晃动:“他每年给我公婆寄钱,我都支持,甚至每次都是我亲自跑邮局把钱寄去。可是,他堂叔家的外孙子买房,他竟然背着我寄去了十万块,十万哪!五年了,根本要不回来!”
张凡感觉郑芷英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手,比周韵竹的手更细皮嫩肉,不由自主地反握了一下。
然而,周韵竹的眼光早就瞥见了两人手上的“交流”,脸上微微露出妒色,用香肩轻撞了张凡一下。
张凡意识到自己失态,马上抽回手,不屑地道:“尤处长,你这些行为,看似慷慨大方,实则是慷妻儿之慨,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本质上是自私自利。我很怀疑你的人品。”
尤林国被训得不要不要地,低头道:“张神医,你一语点破了我的梦魇。”
尤林国流着泪,转身对郑芷英道歉,“老婆,以前都是我不对,若不是张神医点化开窍,我真没意识到自己这么愚蠢自私。”
“行了行了,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留着关门悄悄说。小勇的病,我还是给治吧!”
张凡说着,拉过小勇,轻轻问道:“小勇,你头疼吗?”
“疼。到了晚上更疼。”小勇可怜的小模样令人心疼。
“这样吧,你们大家先去书房回避一下,我和小勇单独待一会。”张凡对郑芷英道。
“好,那我们就去书房吧。”郑芷英道。
大家进到书房,只有张凡和小勇留在客厅里。
张凡拉小勇站在面前,双手摁住小勇双肩,打开神识瞳,直视小勇头顶!
那个女游魂仍然没有意识到张凡神功厉害,以为张凡没看见他,调皮地直冲张凡吐长长的舌头,有半尺多长。
张凡被她戏弄,生气地道:“无耻女魂,不去地府报到超生,为何滞留人间害人?”
女魂一惊,舌头缩回嘴里,诧异地望着张凡,意思是问:你看见我了?
张凡右手小妙手掐诀,按“鬼病录”中驱鬼诀念道:“天道地君,摄鬼伏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驱鬼诀一出,女魂登时双眼一闭,几乎昏厥。
张凡左手早就握着鬼星骰准备着,见驱鬼诀将鬼镇住,马上亮出鬼星骰,道:“小鬼不知高低,医神在此,还不快快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