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个子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十多的大高个,体型也差不多,都是细腰宽臀的神级存在,脸庞也如两朵花儿一样,而最为相似的则是两人身上都散发着令男人窒息的魅力。
小鹿脸色一沉,并未说话,以她大家小姐的身份,恐怕不宜跟一个助理的小人物理论,转身大步向门前走去。
大家重新回到客厅坐下,小泉对张凡说:“小女能有今天,全凭张先生神医神术。”
小鹿哼了一声,“爸爸不要如此夸张好么?我身上的病并未痊癒。”
“小姐,难道……”张凡对自己的医术相当珍重,治人而不癒,对他来说,是莫大耻辱,因此急问道。
“自从服了张先生的药,虽然老病治好了,但身上多处疼痛,每逢阴天下雨,痛不欲生,想必是张先生中药的副作用吧?若知道如此结果,当初不治也罢。”小鹿皱眉道,一副不屑的样子,令张凡心中颇为不解。
张凡看了看小泉和夫人。
两人都是淡泊地笑着,随后,小泉说:“既然这样,张先生再给小女诊断一下,开个方子?”
“若是我上次所开方子产生的副作用,我当然要全力诊治了。”张凡站了起来,“小姐,我可否给你把把脉?”
“这么多人,还是去书房好吧!”小鹿说着,站起来,径直向书房走去。
两人进到富丽堂皇的书房,小鹿一屁股坐到圈椅上,随手指了指对面一把竹椅,示意张凡坐下,然后伸出雪白的胳膊,放在桌上。
张凡轻轻把手指摁在关尺寸上,细细体脉。
约过片刻,皱眉思忖:脉象一派平各,并无反常!
难道……
“小姐,你没病啊!”
张凡双手一摊,一脸上当的样子。
“看不出来病就承认自己是庸医算了,别找借口说人家没病!”小鹿猛地把手抽回来,把圈椅转了一个角度朝向窗外,不理张凡。
张凡站了起来,走向房门,一边走一边说:“劝小姐以后少熬夜,不然脸色就没有现在这么白润了。”
“哎哟!”
小鹿突然叫了一声。
“啥事?”张凡回头,见她已然倒在椅子上,手捂腹部,脸上现出痛苦状。
“哎哟……”小鹿脸上通红,有细汗在额头沁出。
“怎么了?”张凡见有细汗沁出,情知不是扯淡是真事,急急地问。
“这里!”小鹿指了指下面。
那里?
不好!
张凡猛然反应过来:那里……不像是阑尾炎,也不像是急性痢疾,难道是肠道蛔虫导致肠绞痛?
b国人有吃生鱼片的恶习,寄生虫病例很多。
“小姐,你怎么了?”张凡双手扶住她肩头,急问。
“这里……哎哟,痛……”
张凡伸手,移开她摁在腹上的手,“具体在哪里?”
“那里!”
她轻轻嘶叫道。
“那里是哪里?”张凡困惑地挠着头,那里是她的小衫,小衫紧系着扣子,所以,“那里”不能被确定是哪里。
“咔咔”几声,小鹿双手快速解开扣子,将衣衫解开,两边衣襟拉向两边,露出掖在腰带之内的粉红色内衣,然后手指伸入腰带,提起内衣,向上一掀。
好在张凡是医生,而且是久经病例的妇科男医生,否则的话,惊也惊死了!
即使是妇科男医生,张凡也是眼睛都直了。
阳光四十五度射进书房,照在肌肤上又反射到张凡眼睛里,显得明亮白晰,甚至有些透明。
想看又不敢看,不看又不得不看,不得不看又看得担心吊胆,一时之间,呆呆傻傻,目光呆滞在脐部之上,嘴里却是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然坚定地说了四个字: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