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话说到这里,打住不说,意思是让张凡自己去悟。
张凡其实已经明白师父的意思:你,可以。
看看没有别的事了,张凡和涵花赶紧告别师父和孟津妍,一路驱车回到柳家村舅舅家。
这时,婚礼的宴席刚刚散,但娘家客吃完饭仍是不肯离开,等着赔偿呢。
见张凡回来,表姑父冲上来大声问道:“没办法了吗?没办法的话,赶紧坐下来谈赔偿!”
“赔偿?”张凡冷笑一声:“你做梦吧!我保证你一分钱得不到!”
“你……”表姑父脸色一变。
虽然挨了呛,他却不敢发作,谁不怕死呀!若是张张凡那只可怕的手拍过来,立马报废了!
张凡把表弟叫到小屋里,关上门,悄悄把那张图给他看了看,叫他记住上面的几个图形以及动作要领。
表弟也是个聪明人,看了几遍之后,便记牢了。
张凡用打火机把图烧掉,笑道:“这法子能令夫妻和睦,家庭圆满。不过,你绝对不要对外人透露,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表弟胆小,被张凡的话吓得一激灵:“表哥,那我可不敢跟跟别人说。”
“不说就对了。跟你媳妇,你也要只做不说。”
当天晚上,张凡和涵花没有回张家埠,就住在柳家村。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在熟睡,就被一阵砸门声给吵醒了。
“表哥,表哥,成了,成了!”
张凡支起耳朵一听:去,是表弟!
听那声音,相当地兴奋,一定是事情有眉目了。
“快起来快起来,表弟来了!”
张凡把涵花拍醒,两人慌忙披衣起床,下地开门,把表弟让进来。
只见表弟一脸春风,精神抖擞,跟昨天那个愁容满面的新郎完全不一样了。
他一步抢进门来,风风火火地抓住张凡的手,大声道:“表哥,表嫂,快去!”
“怎么了?”张凡微笑问道。
“我,我媳妇……得了,我也说不清,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快步来到洞房。
只见表弟媳妇正坐在梳妆台前掩面痛哭呢。
哭什么?
是成了?还是败了?
不会彻底毁容了吧?
涵花瞪了张凡一眼,走过去,轻轻拍着弟媳的肩头,柔声道:“妹子,抬起头来!”
表弟媳犹豫了一下,轻轻扭过头来:
只见她脸上平平整整,哪有什么红的黑的!
完全是一副正常女子的脸庞!
只不过左边脸上的肤色微微地有点红,跟右边微有区别。
“成了,成了!弟妹,你的痣去掉了!”涵花高兴地拍起手来,然后搂住弟媳妇,禁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背负了二十多年沉重负担的姑娘,如今一朝变娇颜!
不过,左边的脸上还是不太令人满意。
“你再用玉给试试,说不上能彻底治好呢!”涵花对张凡道。
张凡掏出金蟾纳财血滋子看了看,不禁乐了:
此时,经过一夜的时间,血滋子的颜色己恢复了深绿色。
也就是说,血滋子恢复了正常功能。
张凡吸取昨天的教训,这次没有贸然下手,而是打开神识瞳,仔细辨识表弟媳的全身。
此时的表弟媳,经过表弟灵隐五分术的一夜调理,心满意足,心平气和,内里外表均无燥气。
因此,张凡确信,血滋子不会对她皮肤造成昨天那样的破坏了。
张凡将古玉在她脸上轻轻地摩了一会,只见左脸上的浅红色慢慢消失了。
张凡刚要结束,表弟站在旁边,忽然道:“表哥,你能不能把我媳妇的脸弄成表嫂那样?又细又白……”
“哈哈哈……兄弟呀,这个使不得。”张凡放下手,把血滋子揣起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