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没事,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半个月左右吧。”张凡保守地说。其实,他打算回后向师父如云道长请教一下,如何驱除蝙蝠朽气。
“张神医,”朱秋奎紧紧握住张凡的手,“我哥哥说的没错,你真是神医。”
张凡对于朱秋奎的感激话,一点也不感冒,他本来不是冲着朱秋奎来的,忙道:“不要这么说,玉柱的情况很复杂,有定论的话,还需要时间。也许,在这段时间之间,他一直昏迷不醒。”
“那,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朱秋奎急急地问,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
“不好说,看情况吧,这中间,我会来给他做一些特殊治疗的。医院方面,平时只要按规定给他输液,保持身体养分和水分就可以了,治疗的话,就暂停吧。”
朱秋奎看了一眼主任医师:“主任,你也听见了,张神医说了,医院只管维持输液,治疗的事,就省省吧!”
主任医师无言以对,因为朱秋奎显然已经对他不耐烦了,他心里明白,朱家这样的大家族,想搞死他都有可能,他不敢不听朱家的。
“好吧,既然病人家属这样说了,我们医院又有什么必要上治疗措施呢?”
说着,对医护人员道:“每天输液,维持生命,一切治疗措施暂停。”
张凡见没什么事了,便和朱军南夫妻一起离开了。
坐到车里,秦凝芝忽然道:“张神医,小筠刚才给我来电话,说她有事要跟你说。”
她说这话时,笑眯眯的。
最近几天,她和朱军南都有些高兴,原本以为没有希望的事,张凡和小筠的事这几天竟然有了起色,两个年轻人来往挺频繁嘛。
这是个好开头,有了来往,男女年轻人在一起,难免不产生火花。
“噢,她在哪?”
“在家里。”
“好,我正好送你们回家。”
张凡对于临走时朱小筠那深深的一眼,一直耿耿于怀:她是什么意思呢?
车开到朱家门前,朱小筠并没有来迎接。
朱军南夫妻忙向张凡致歉,数落女儿不懂事。
张凡并不在意,在佣人的引导下,来到朱小筠的卧房。
女佣把门拉开,请张凡进去,然后就嫣然一笑地走开了。
张凡轻步走进门去,马上有一股温馨的闺房香气袭来。
张凡用鼻子吸气。细细辨别,这香气不是香料,不是香水,而是朱小筠的体香。
有如此迷人体香的女人,能给男人的迷醉和享受,是无法想象的。
没有哪个男人,不愿意沉睡在这香气里,即使死去也心甘。
朱小筠的卧室,绝对可以用这几个字来形容:富,贵,雅,韵。
可以说是极有情调,极有女性品味。
墙上挂的北宋仕女图,地上铺着蚕丝地毯,红木梳妆桌,紫檀雕花大床,最能显示出格调和富有的是那靠墙的古董架,架子上面摆放着战国时期的玉盘,北宋的官窑瓷器,元代的孤本词曲画册……
随便拿出来哪一件古董,都是珍品。可以说,光这一架子古董,价值就不止一个亿。
张凡看得出来,这间卧室,应该是朱小筠最近才装修的。
以前,张凡来过她的卧室,那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跟过去相比,多出来的东西竟然全是张凡喜欢的!比如古董和红木家具。
莫非,她是有意这样布置?
张凡笑了笑,往床上扫了几眼,想看看枕头下有没有藏着黄瓜什么的“违禁品”。当然是没有。
卧室一侧有个洗浴室,洗浴室关着门,有明亮的灯光从毛玻璃里透出来,里面传出来诱人的水声,哗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