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阑珊撒娇地道:“你又在推!我要你明天就到嘛。我在京城就待两天,马上就要回香州参加孩子他姑妈的生日宴嘛。”
张凡一听,没辙了,欧阳阑珊的约诊是无法拒绝的,不但诊费高,而且欧阳阑珊曾冒着生命危险给张凡透露泰龙团蓝蓿芥子毒气的秘密,才使他在银驼峰事件中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张凡只好给涵花打电话,说要去京城出诊。
涵花对张凡出诊的事,从来不阻拦,便嘱咐他早去早回。
再说沙莎带着保镖走出西餐厅,坐上林肯加长型豪华车里,一颗心还在不停地抖着:
受此大辱!
而且是在下人保镖面前!
脸都丢尽了!
张凡哪张凡,你个小帅哥,我不把你搞定,我的沙字倒着写!
还有沈茹冰,情场loser,本是我手下败将,今天拿个小鲜肉来跟我找平衡!
我要把这块鲜肉从你嘴里夺过来!
“你,下车去,带两个人,去给我跟踪张凡,24小时跟踪,不论他到哪里,都要随时向我汇报!”沙莎指着保镖领班道。
“是!”侦察兵出身的保镖领班,正想将功折罪,这个任务是他的专业,便痛快地应了一声,翻身就下了车,带着两个保镖消失在夜色中。
张凡赶到省城火车站,买了下一趟高铁车票。
上车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刚坐下,一个挺胖的列车长便走过来,打量了张凡和邻座几个人一下,对张凡身边的一个中年人道:“先生,请问能帮一下忙吧?”
中年人很不善地抬眼,语气相当强硬:“帮忙?给多少钱?哼!”
列车长尴尬了一下,忙堆下笑脸:“是这样,我们有一个特殊旅客,她的座位靠近餐车,她有过敏症,闻不得厨房的味道,要求调整到这个车厢里来,您看,您能不能发扬个风格?”
“风格?风格值几个钱?啥年代了,还来这套老掉牙的东西?不调!”
中年人把肩一耸。
列车长有几分无奈地掏出一沓钞票,笑道:“先生,这是一千块钱。那位女士的一点心意,她说,谁肯跟她调座位,这一千块钱就赠送谁。”
其实,列车长刚刚从女士手里收到的是五千块钱,现在他拿出一千来,也不算十二分的肉疼!
“这是真的吗?”中年人一惊,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迸出来了。
“我可以调座位!”这时,张凡对面一个酒糟鼻子男人,激动万分地站起来,伸手来抢列车长手里的钞票。
“关你妈什么屁事!”中年人伸手一挥,把酒糟鼻子的手打开,随手一夺,把一沓钞票夺在手里,迅速揣进怀中,讥讽地冲酒糟鼻子道,“见钱眼开!列车长没提钱的事之前,你怎么不说调座位?告诉你,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
说着,站起身来,笑脸花开,带着几分卑谦地道:“列车长,咱们走吧。”
列车长和中年人离开了,酒糟鼻子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腕,愤愤地冲中年人的背影唾了一口,骂道:“死逼,钻钱眼里卡死你!”
张凡微微笑着,心里却是有点忐忑不安:来的是一个女子?不知即将到来的女子,有没有狐臭?
过了一会,张凡正在闭眼养神,一阵温香之气从身后传来。
以张凡的古元真气气场感知能力,立马判断出此人年纪不大。
年轻女子!
长途旅行,身边坐个年轻女子,通常都是一件令人不困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