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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摄政王请留步(三十九)

快穿女配也要勇敢摆烂 蓁杳 2520 2024-02-28 13:04

  “你别这么笑,你这么笑我会以为你在药汤里下毒了的。”

  陆菱说着,端起白瓷碗来喝了一口,喝完之后小脸立马皱成了一团。

  云浅扑哧一笑,看着陆菱的表情乐不可支。

  “你这还不如给我下毒了呢!”陆菱连忙喝了几口一旁已经放凉的茶。

  药汤药汤,通俗来讲就是用药材制汤,汤里带着药材的苦味在所难免。

  云浅这几天喝药汤喝多了,感觉自己都已经被药材腌入味了。

  好不容易从苦味中缓过神来,陆菱又开始说这几天宫里发生的一些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宫里人都在传,皇后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好像是柳贵妃。”

  云浅倒茶的动作一顿,“这么快?”

  确实是太快了,柳璇进宫不到一年,从贵人到贵妃,再到如今可能成为皇后的人选,这就是女主光环的强大力量吗。

  陆菱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太快了,前段时间我才听说皇上和柳贵妃闹了矛盾呢。”

  云浅低着头,若有所思,“感情嘛,谁说的准。”

  两个小姑娘坐在一起聊了又聊,很快就聊到了近傍晚,陆菱这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等明天我再偷偷溜出来找你玩。”陆菱俏皮地冲云浅眨了眨右眼。

  云浅笑着点头,起身将陆菱送出门口。

  房门一打开,两人走出去没几步,身为武将世家出身的陆菱,对周边环境的动静要敏感一些。

  微风吹过,几片树叶被风吹落。

  陆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望向那细微动静传来的方向,疾走几步准备冲过去。

  结果被从墙上落下的人影惊了一下。

  那道人影转过身来,五官漂亮,气质清冷,身上的玄色衣裳仿佛是这人身份的象征。

  看到宴栩的那一瞬间,陆菱石化了,就连踏出半步的腿都僵住。

  不仅是陆菱,云浅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倒不是因为宴栩来得突然,只是她实在没想到堂堂摄政王会做出翻墙这种事情来。

  反应了好一会儿,云浅先笑出声来。

  宴栩丝毫没有被人撞破翻墙而来的尴尬,表情淡定地越过石化的陆菱。

  陆菱机械地在宴栩经过自己时,同宴栩行礼:“臣女见过摄政王殿下。”

  宴栩脚步不停,陆菱只听到了一声语调平平的“嗯”,尾音还是即将消散在风中的那种。

  云浅看着来人朝自己大步走来,目光含笑。

  这里是云浅住的院子,倒也不用担心突然会有外人进来,现在院子里也只有他们几人。

  “你怎么来了?还是……”以这么一种独特的出场方式。

  后面的话云浅没说完,但是宴栩已经瞬间了然了云浅的意思。

  宴栩垂眸,“再不来某人就该把本王忘了。”

  语气里带着些控诉,云浅眯着眼睛笑,在一个陆菱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捏了捏宴栩的小指。

  陆菱石化了又裂开,最后转过身来,眼神古怪地看着两个姿态亲密的人。

  不对劲,很不对劲,陆菱在心里这么想。

  但是现在已经很明显了,陆菱的眼神从恍然大悟到揶揄暧昧,云浅对上她的目光都忍不住想笑。

  “那什么,哎呀,这天都这么晚了,臣女是该回去了,我爹该喊我吃饭了。”陆菱夸张地比了几个动作。

  “臣女就不打扰殿下和浅浅了,告辞。”

  陆菱像是急着给两人腾空间出来似的,背影急切又好笑。

  云浅笑得眉眼弯弯,直至陆菱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门被灵儿重新关上。

  到了晚上,外面的风还是带着凉意,云浅便拉着人进了屋里,灵儿端来了一壶热茶便退了出去。

  “这几日疫病严重,王府上应该没有人染上了吧?还有你。”云浅倒了两杯茶,刚把杯子放在宴栩面前就被轻轻捏住了手腕。

  手腕被不轻不重的力度摩挲着,一点点按揉到指尖,最后牵住。

  宴栩才回答到:“没有,我和府上皆是一切安好。”

  “那便好。”云浅点头。

  宴栩下一秒话头突然一转,“不,也不是一切安好。”

  云浅愣了一下,“哪里不好?”

  宴栩抬手指了一下自己,“本王的心上人让本王独守空闺好几天了,特意来讨个说法。”

  云浅哭笑不得地看着宴栩,没想到宴栩把独守空闺这个词用得这么熟练。

  “这几天疫病横行,我娘让我不要总往外跑,所以就没过去,不是让晨风替我带了口信给你吗?”云浅解释道。

  宴栩看着云浅说话的嘴张张合合,没忍住低头咬了一下云浅的唇角。

  云浅被这类似于报复的力度弄得“嘶”了一声,刚想说什么时宴栩已经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

  柔软的发丝蹭在耳垂上,云浅无端觉得宴栩有点累。

  她轻声问:“这几天你是不是都在处理疫病的事情?”

  颈窝里的脑袋动了动,是点头的弧度。

  几日里来,宴栩身为摄政王,出谋划策,看着决策的实行都需要他来把关,之所以是今天来找云浅而不是前几日,就是因为太过忙碌了。

  现在疫病已经找到了源头,也找到了根治的方法,很快就能让所有的病人都用上药。

  云浅环抱住宴栩的脖颈,听宴栩把这几天的事情缓缓道来。

  “这样就很好了。”

  宴栩又点点头,从云浅的颈窝里抬起头来,一声不吭地吻住云浅的嘴唇。

  唇齿相依之间,舌尖与彼此共舞,仿佛几天里来的思念都在这个吻里倾泻而出,宴栩吻得又深又重。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门突然被敲响,云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浅浅,娘去庙里替你和你哥求了平安符,你开开门,我把平安符给你。”

  云浅:“………”

  宴栩:“………”

  云浅僵住,和宴栩同步地扭头看向门口。

  事情总有事与愿违的时候,好事也总有被打断的时候,宴栩黑眸里氤氲着没有得到满足的不满。

  云浅拍了拍宴栩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随后用口型说道:“我先去看看。”

  没有办法,宴栩松开云浅,起身去到了角落里开门不易被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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