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谋嫁后,我成了盛京纨绔心尖宠

第97章 圆房

  柳令漪离了老夫人的屋子,就看见等在院子里的守生。

  “你怎么来了?”

  守生弓着身子,笑道:“二爷心里记挂着奶奶腿上的伤,叫奴才几个抬了软轿来接您。”

  柳令漪摇摇头,“这也太张扬了,我走回去就行。”

  守生一脸为难,高声道:“二爷的脾气您也知道,要是今天接不着您,回去少不了一顿板子,您别为难小的!”

  柳令漪伤得虽然不重,可一整天都在游走奔波,伤口也不免有些隐隐作痛,没想到宋禧想得这样周全,她心头一暖,叫人搀着上了轿子。

  出了院门,守生小心翼翼道:“小的看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令漪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

  还未等她说话,守生已经瞥见了她身后跟着的几位嬷嬷,手上还捧着一套玫粉色喜服,心里便明白过来,小跑着去给宋禧报了信。

  等柳令漪的轿子停在福禧苑的时候,宋禧已经叫人去给周诗蓉收拾东西了。

  周诗蓉跪在院子里,早已泪流满面,身边站着两个妈妈,在用力地拉扯着她的胳膊。

  一见柳令漪回来,她忙扑了过去,大哭道:“表嫂救救我!”

  柳令漪大惊失色,忙拦住那些婆子:“这是要干什么?先把她放开!”

  为首的婆子恭敬道:“二爷吩咐了,让我们把她捆了丢出去。”

  周诗蓉鼻涕一把泪一把,抱着柳令漪的大腿不撒手。

  “表嫂救救我,我就这样回去了,母亲会打死我的!”

  “别哭了,你先回去,我去找二爷说。”她温柔地替周诗蓉拂过额间的鬓发。

  周诗蓉含着泪,看向柳令漪的眼神仿佛看见了天神,柳令漪失笑,拍了拍她的脑袋,“去吧。”

  周诗蓉松了一口气,含着泪踉踉跄跄地回去了。

  柳令漪进了主屋,还没开口,宋禧余光瞥了他一眼,便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又心软了。”

  柳令漪坐在床边,叹息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世道女子本就过得艰难,她也没有选择。”

  宋禧可没有她这样的好心,皱着眉头道:“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留下她吧,就算是她是个好的,姑母也会逼着她来害我们,留下来早晚是个祸患!”

  柳令漪苦笑:“就是祸患也得留下,且不说我不忍心,就说祖母给孙子纳妾,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没有理由拒绝,不然真成了妒妇了。”

  宋禧摆摆手:“随你吧,打发她到西侧院去,省得我看了心烦。”

  西侧院偏僻难行,离主屋又有一定的距离,倒是个好去处。

  柳令漪将事情吩咐下去,便去沐浴了。

  她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时,看见宋禧还躺在她的床上,表情有些惊讶。

  相比之下,宋禧的神色就自然多了,“我还受着伤呢,二奶奶总不会忍心让我还睡在那个硬邦邦的小塌子上吧。”

  柳令漪点点头:“那我去侧屋……”

  宋禧拉住她的手,一脸认真道:“不妥,刚纳了个表妹,二奶奶就要和我分房睡,未免让人议论。”

  他说得这样有理有据,柳令漪一时竟然无法反驳,呆呆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宋禧朝里面让了让:“大夫说我晚上可能会发热,最好有个人陪着。”

  柳令漪‘哦’了一声,乖乖地躺了下来。

  感受到身侧人的灼热提问,她的心跳也忍不住加速起来。

  刚洗完澡的宋禧带着一股清新的沉香味道,闻着有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想起自己不久前还困在溪玉山的树林里,在一群野狼口中求生,不觉有些恍惚。

  身侧的男人忽然开口:“我不是在做梦吧?”

  柳令漪还没回过神来:“什么?”

  “那日你对我说你很在意我,包括下午……不是我在做梦吗?”

  柳令漪又想起那个灼热又缠绵的吻,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侧过身子不说话了。

  宋禧扳过她的身子,轻轻吻上她的发梢,眼角,脸颊,最后将目光落在她娇嫩的红唇上。

  他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脑袋,喉结缓缓滚动,柔声道:“柳令漪,你可有小字?”

  柳令漪声音有些干涩:“筠筠,我小字筠筠。”

  “筠筠,筠筠……”宋禧嗓音暗哑,一遍遍地叫着柳令漪的小字,然后动情地吻上了她的唇。

  随着呼吸的逐渐加重,他的吻也越来越深入。

  柳令漪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呢喃,他的意识愈加疯狂,亲吻落在下巴,脖颈,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贴在柳令漪的耳垂边,嗓音暗哑:“筠筠,可以吗?”

  柳令漪没有说话,而是搂着他的脖颈迎了上去。

  宋禧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动,一双大手探进了她的小衣,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她下意识地蜷起了身体。

  柳令漪头脑发昏,只觉得男人的身体灼热得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这一晚上,她几次筋疲力尽地睡去,然后又在男人的亲吻中一次次醒来。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才趴在男人的身上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柳令漪犹自睡得香甜,宋禧却早早便醒了过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进来,他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小人影,眼底的暖意几乎快要化开了。

  这样恬静又温馨的时光将他心底的阴霾一寸寸驱赶殆尽,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觉得活下去是这么有意义的一件事。

  柳令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宋禧撑着脑袋看着她,眼底的欢喜都快要溢出来了。

  比起他的神清气爽,柳令漪只觉得骨头都散架了,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随即又突然想起了他的伤口,昨夜这一番折腾,恐怕又要裂开了。

  她伸手去掀宋禧的衣摆,却被宋禧拉住,“夫人,这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柳令漪对着他的手掌掐了下,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上面果然又泛起血色。

  “你,你也太没分寸了,我去找大夫!”

  大夫看见他的伤口时忍不住连连摇头,苦口婆心道:“这么重的刀伤必须要静养,怎么能乱动呢?现在旧伤又添新伤,还发炎了,这不是胡闹么?”

  宋禧眼底带着笑,难得没有反驳,乖巧地低着头不说话。

  柳令漪努力让自己平静些,可一双小耳朵还是红得不行。

  春芙在主子出嫁前,是被嬷嬷培训过的,一听大夫的话,便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不放心地找了医女来看柳令漪的腿。

  没想到她的腿倒是恢复十分好,医女说只要继续这么静养着,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春芙有些一瞬的惊讶,很快又掩饰了下去。

  宋禧意味深长地道:“夫人喜静,不是个好动的。”

  柳令漪的头都快埋到胸口了,昨夜为着她的伤口着想,男人一直将她的左腿抬着,没叫她费一点劲,哪里还会牵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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