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推测,买家和卖家私下电话联系过,但调查过五位死者的通话记录后,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通话记录。
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死者的家里或者工作的地方见到那幅名为《挚爱》的画。
所以,我们曾怀疑死者所买的名为《挚爱》的画,其实就是那个长命锁,但我们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那长命锁到底跟画有什么关系。”
我蹙着眉头没再说话。
从顾莫所说的那些线索来看,案子跟刘存芳一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思索半晌,抬头望向顾莫,“那个长命锁你带出来了没有,再给我看看!”
“没有,我中午回去后就让他们给那些长命锁的铃铛全都撬开了,里头全都是牙齿。
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每个长命锁的空心中都藏着一片眉骨。
东西全在证物科里,要不你等等我,我去将东西取出来?你正好先帮我查查那些眉骨和牙齿的主人?”顾莫商量着跟我说道。
“成!”
我点头,“我先回家一趟,你取了东西出来给我打电话。”
“好,我先送你回去!”顾莫点头。
我也没再跟他推辞,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还不等我开口说出我家的地址,顾莫就已经调转车头,朝我家小区的方向开去。
顾莫可能用一下午的时间已经将我查了个底朝天了,不然他也不会仅凭我几句话就让我帮他,甚至将这些案件机密全都告诉我。
我挑了挑眉,也懒得揭穿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车座上假寐。
“你师父白七在江州可是个挺有名气的先生,据说他还是七科的特派员,你跟他学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找个银楼的导购工作?”
让我没想到的是,顾莫毫不掩饰他调查过我,车子驶出一段路后,他直接开口问我道。
这人还挺直率的。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去银楼工作其实是为了遇上他这个“大惊喜”。
只是淡淡回答道:“我不想借师父的人脉,但我又总得吃饭吧,所以只能先打工养活自己了!”
回过头望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认识我白七爷爷?”
“听很多人说起过!”
顾莫回答道:“不过我以前并不相信这些,甚至觉得就连七科也只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只是自嘲的笑了笑道:“所以我并没有见过你白七爷爷。”
说着顾莫扭头望了我一眼道:“我们头儿不喜欢跟七科那些人打交道。
若是你能顺利帮我们将这件案子破了的话,我倒是可以说服我们头儿,让你成为我们的编外人员。”
“哦?”
我挑了挑眉,望向顾莫:“所以我这次帮你,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你们头儿也知道?”
顾莫点头:“为了防止引起社会惶恐,我们并没有将这起案子公开,所以,我们必须确认你的可信度。
如果你因为我调查你觉得反感,还请原谅,因为我跟你说的很多东西,都属于机密。
至于你是白七老先生的徒弟这件事,还是我们头儿查到的,他十年前跟你师父合作过一次,所以有些交情。
今天我们头儿下午还给你师父打过电话,你师父说你的事他不干涉。”
听顾莫这么说,我唇角下意识轻轻勾了勾,这倒的确是白七爷爷的作风。
不过,成为编外人员这件事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并不是因为这份工作,而是因为这样我就能跟顾莫成为半个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