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对付你,何需三分钟
“我是想低调的,是你逼我的!”莫海低着头阴冷的笑道:“早晚结果都一样,你说你非得将我激怒做什么呢?!”
既然都是达到了先天武者的境界,就已经不是用年龄能来衡量的了,这种概率只出现在千万分之一,他们生下来就自带三分内力。
萧明远也是捂着胸口缓缓站起了身,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冷笑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各大家族不允许你们莫家做大,有你这种人存在,怕是大家都睡不安稳的,你没有错,错就错在你这一身天赋实在是太强了!鹤立鸡群的人,往往都是难得善终的!”
这也是为什么放眼望去,芸芸众生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威胁到王权的存在。
“所以,天才就有错了?!”莫海冷冷的笑道:“我此番回来,就是为了让那群人睡不好觉的,头顶悬着一把剑,这可比直接杀了对方更刺激!”
“哈哈哈哈哈!”
可是萧明远直接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之后,这才是不屑的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刺激了穴位,倒行逆施,强行冲开丹田,你这样做也许能杀了我,但你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运功了!只要我能撑一炷香时间,你应该也就到达极限了吧?!”
其实他这一声狂笑,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自己练功几十年,连莫海巅峰时期一招都难以接住,一脚就是能将他踢的口吐鲜血,就这种人若是再给他一点儿时间发育,恐怕这世间再难有对手了。
可惜!
可惜啊!
莫海刚刚被萧明远逼到了强开丹田,以后可能很难再进行聚气练功了,这样一来,就算自己死了,也算是变相完成了任务。
到现在为止,萧明远都还在幻想萧家能够重回帝都豪门序列,只可惜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
“让你死的体面一点儿!那就你先出招吧!”
莫海左手背在背上,伸出了右手望着他冷声说道:“别说我欺负你,我就用这一只手!”
“你……!”
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萧明远好歹也是闻名于帝都的高手,今日竟然被一个后辈,以单手负背的姿态向自己挑战,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小子,你不要太嚣张了!老夫练功四十年,拖你一炷香的时间还是没问题的!而且,现在你顶多还能撑三分钟,我就不相信我连三分钟都拖不了!”
萧明远望着他怒喝道:“你肩膀,小腹,丹田,后背全是伤,你这一下旧伤全部复发了吧,如此不尊重长辈,那就别怪我不客……”
下一秒!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面前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一道血迹弧线直接出现在了空中。
刚刚还在放话叫嚣,这时却是被割破了喉咙,莫海不知何时已经是出现在了他的后背。
直接一记标指,从后面击碎了他的颈椎,将他喉骨直接打断了。
咔嚓!
他整个人犹如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了起来。
满眼还是不敢置信的望着莫海,此时的他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颈椎都被敲断了,那血直接从他嘴里不断喷涌出来。
“呵呵,知道了我的弱点又怎样?!对付你,何须三分钟?!目前我就没碰到过能与我对峙超过一分钟的人存在,而且你的话太多了!”
莫海一脸漠视的看了他一眼儿,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以为你拼尽全力杀了我,萧家就能重新回到豪门序列了?!白日做梦,没用的家族就跟垃圾一样,是会被丢弃的,你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他们希望看到你与我同归于尽而已!”
说完,他便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条录音。
录音那头:“呵呵,像萧家这种垃圾,当年提拔起来本身就是用来克制莫家的,还想重回豪门序列,做他的春秋大梦吧,这种废物家族,早就该消失在帝都了!”
“那他真的杀了那家伙呢?!”
“他要是聪明,最好的解决就是与其同归于尽,至于萧家到时候打发去岭南那边就行了!”
听到这录音,萧明远瞬间瞪大了眼睛,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成为了弃子而已,他们想看到的,就是萧明远与莫海在后山之上同归于尽。
这样一来,当年的事儿也就没几个人真的知道了,大佬都是坐在背后遥控指挥的,办事儿的全是下面的人,所以后面事情结束之后,要想这件事儿永远不被人知道,死人的嘴巴那才是最严的。
萧明远能落得今日这处境,那也是咎由自取,被人算计当枪一次也就算了,还特么当了第二次,就这智商,在哪儿都活不到最后。
“呵呵,我的耳目遍布天下,本来我是想帮你一把,没想到你如此迂腐,已经迂腐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莫海将手机放在兜里冷冷的嘲笑道:“一把年纪了,怎么就不明白,莫家才是保住你萧家存亡的关键,项羽才是保住韩信的关键,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明白,一把年纪能活成你这样,也算是到头了!”
最后,这萧明远在绝望与不甘心当中,猛地朝着地上吐了两口鲜血,他想用血在地上写什么东西,可是这么大的雨,写了马上就被冲刷干净了。
见他挣扎了几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
见到萧明远咽气之后,莫海也终究是憋不住了。
噗!
一口老血直接喷涌而出。
其实他说的没错,莫海就是倒行逆施,强行冲开了丹田而已,这种虽然短时间内能够恢复实力,但也就短短刹那之间而已。
过了那时间之后,对身体所造成的伤害可是之前的好几倍。
尤其是刚刚那一招灭了萧明远,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为了尊严与面子,殊死一搏,他也没别的选择,继续拖下去,后面死的可能就不是萧明远了。
莫海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任凭这大雨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他昏昏沉沉的抬起头,仿佛是见到有个人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穿的粗布麻衣,灰色的道袍,衣服上破破烂烂都没有缝补。
“师傅……您要来带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