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得知这个答案时,秦朗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秦朗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巴图鲁又说了一遍答案:“云核吃了妖祖的心脏。”
这下真相大白,但得知真相的两个人却都呆愣在原地,互相望着对方半天没能言语。
良久,他们才消化了海量的信息,从神游天外来到了现实世界。
秦朗率先开口道:“这么说,妖祖现在是处于没有心脏的状态吗?那他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巴图鲁想了想这才道:“据我所知,妖祖是有些非人的本事的,而且他本来就不是人,是由妖修炼成人的,虽然能够活着,但他的能量肯定是大打折扣的。”
秦朗听到巴图鲁这样说,顿时将心放下了一半。
不过此时他更关心的是云核的状态,话说,妖祖那么个病毒体携带者,他的心脏吃了真的没事吗?
秦朗想到了这个问题,关心云核的巴图鲁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都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云核望着。
看到两人这样的神情,唐心然有些莫名其妙,她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们两隐瞒了我什么?怎么一个个神秘兮兮的。”
跟着秦朗待久了,巴图鲁身上有了些许少年的活力,因此就连唐心然有时候也都忘记了巴图鲁的年龄,说话时只拿他当同辈。
见唐心然问,秦朗也不好隐瞒实情,看看周围没人,便将事情真相跟唐心然如实相告。
唐心然原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小秘密,等听到事情的真相时,她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不简单之处。
几人商量了一番,又派探子去凛渊宫打听情况,决定等探子回来了就动手。
摸摸头安慰了云核一番,巴图鲁要回去跟神界八重天的其他位面守卫者商量具体事宜,便先行回去了。
房间里,秦朗看向云核,又看看唐心然。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秦朗和唐心然的默契感是在的,她知道秦朗要问云核事情,便声称自己要去取点心出去了。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了秦朗和云核两人。
云核以为自己无意中闯了祸,望向秦朗的眸子里皆是不安,原本活泼的他都变得安静了起来。
秦朗看到云核这个样子,有些不忍心,但有些事情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
清了清喉咙,秦朗直接问道:“云核,说说看,你是怎么拿走妖祖的心脏的?其实这件事是好事,如果不是你拿走妖祖心脏,我们大家都不会那么容易出来。”
云核到底是个小孩子,听到秦朗这样说,刚刚的不安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脸上高高扬起的骄傲的笑容。
“秦朗哥哥,我那会很饿,然后闻到一个房间里有香味传出来,就跟着香味找过去了,然后看到有个盒子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就把它拿出来吃了。”
云核说着,又露出八颗亮白的牙齿,冲着秦朗灿然一笑。
秦朗没想到事情是这么简单,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弟弟,真的是这样简单吗?你有没有忘掉别的事情?”
云核听到秦朗的问话,仔细想了想,一拍脑袋,又想到一个细节。
“秦朗哥哥,我记得那会房间周围特别亮,我进去的时候还被麻了一下,但不疼。”
秦朗结合云核所说的话,立刻猜到妖祖的房间周围应该布置了比较厉害的阵法,但云核却最终能够安然无恙穿过,靠的一方面是他得天独厚的体质,一方面也可能是运气使然。
这也意味着云核天赋极高,如果培养好了日后也是()
个好苗子,是神界八重天的极大助力。
“云核真勇敢,可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要记得及时跟哥哥说啊,如果云核遇到什么危险,哥哥可是很难过的。”
夸归夸,但该有的叮嘱不能少,秦朗耐心地叮嘱了云核要注意的事情,云核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就在这时,唐心然去而复返,她端着一碟精致的点心,看看云核发自内心的笑容,不由笑道。
“你们哥俩谈好了?来吃点点心吧!”
见唐心然回来了,秦朗想到了一件事。
“心然,云核的身子骨比较柔韧,你教他比较合适,后面辛苦你教云核一点功夫了。”
秦朗望着唐心然诚恳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等这段时间忙完之后我再感谢你。”
唐心然冷哼一声,眼神一瞥秦朗,故意冷漠道:“这会想起我来了?你之前干什么去了?都说了云核要尽早培养,你还不听。”
秦朗摸摸唐心然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转而挥别这两个在他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大步前往和巴图鲁约定好的地方。
残酷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此役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将是他的正名之战,也是神界的荣誉之战,马虎不得。
……
妖祖在护心阵法中养了一段时间的心脏,感觉到心脏养护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启阵法出来。
这枚新心脏虽然比之前的心脏好了太多,但到底不及原装的,与他本来的心脏相比逊色不少。
再加上新心脏没有得到足够的精血养护,并没有完全适应他的胸腔。
想了想,妖祖决定趁夜色漆黑外出掳掠一些女子来双修。
在他的生命面前,什么领土以及妖霸都被他抛之脑后。
可是他刚要出发,又想起之前逃脱的神界那批人,觉得还是小心点为妙,当即唤回来一个分身,让他变幻成其貌不扬的一位妇女,将她送出了凛渊宫。
却说凛渊宫这边早有神界和妖霸两边的人盯着,这妇女一出现,两边的探子都知道了。
妖霸那边的秦天宫,妖霸听到这个消息,他并没有着急做决定,而是面带微笑望着下面的臣子道。
“你们怎么看?”
之前妖祖那边的李尚书闻言出列道:“回大王,妖祖有很多个分身,又变化无穷,这妇女很有可能是他的分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