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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荒古战场
“殷老大可是一名武皇一重强者,竟然被这少年一巴掌轻易抽飞,看来他确实是秦朗无疑!”
几名武者指着昏迷的五大三粗壮汉,开口颤声道。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武者都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年确实是秦朗!
“这殷老大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秦朗身上,真是自讨苦吃!”
荒古战场入口的几名老者相视一眼,摇头笑道。
秦朗的威名最近正盛,殷老大此举完全是在作死。
“我需要进入荒古战场,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抽飞殷老大,秦朗将目光落在几名灰袍老者身上,开口道。
“好的,你们指环没有问题,进去吧,切记遵守荒古战场内的规则,进去后先去子星尊者那里报到,不要轻易私自行动!”
几名灰袍老者确定秦朗的身份和指环无误后,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身后的荒古战场入口。
“多谢诸位!”
秦朗感激一声,带着云儿蛋蛋老黑包大挺从几名灰袍老者中间穿过,进入入口漆黑如墨的通道内,身形逐渐消失不见。
“李庆平刚刚进入荒古战场没有多久,这秦朗后脚就来了,看来是冲着斩草除根而来的。”
“废话,换做你是秦朗的话,肯定也绝对不会让李庆平这种武尊强者生存对自己及身后的家族造成不定时的威胁!”
“荒古战场虽然地域广袤,但真正能够自由活动和躲避的地方实在太少了,这次我看那李庆平是死定了!”
随着秦朗的背影彻底消失,几名灰袍老者纷纷开口议论起来,眼中露出了哀怜之色。
堂堂大周王朝的皇帝,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竟然被秦朗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李庆平活的实在太悲哀了。
秦朗一行前行了至少有十里之后,前面才有了一丝光亮射入漆黑的通道内。
迎着光亮再次前行了十里,秦朗一行终于来到通道的尽头,眼前出现一道足有上百丈大的巨大水纹能量阵纹,一道道散发出淡淡白雾的神秘能量在其中环绕,给人一种极为恢宏的感觉。
巨大的水纹能量阵纹如同一座徐徐转动的水车,水波流转,缓缓转动,一丝丝极为圣洁的仙气从中散逸而出。
“这阵门太过深奥,我竟然连品阶都看不懂!”
秦朗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他可以肯定眼前的阵法绝对是仙阵,但研读了仙阵大典这么久的他竟然都无法看穿这座阵法的真正品阶!
足见这座阵法是何等的强大和神秘!
更为重要的是仅仅阵门就如此不简单,那里面链接无数大陆的荒古战场岂不是更为强大和神秘的存在?
还没有进入荒古战场,秦朗就有种预感,一旦他踏足其中,面临的危机绝对要比面对大周王朝要危险成百上千倍!
“走,进入荒古战场!”
不过秦朗没有丝毫的退缩,一挥手,而后第一个迈步穿过水纹能量阵纹,云儿几人尾随他而行,同样迈步走了进去。
“嗡嗡嗡”
荒古战场某处的空气一阵剧烈波动,下一刻秦朗一行人的身影显现而出。
“哇,好浓郁的天地灵气!”
一踏足荒古战场,感受到周围无比浓郁的天地灵气,包大挺忍不住嗅了嗅细长的鼠鼻,开口啧啧赞叹道。
“四周郁郁葱葱,密林密布,鸟语花香,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哪里有一丝百里阁主所说的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云儿美眸完成了月牙型,俏脸上满是享受之色,樱唇轻启,缓缓开口道。
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没有进入凶险万分的荒古战场,而是传送错了地方,来到了一处和谐优美的世外桃源。
“这里是荒古战场,不会有错的,这里看上去安静祥和,但天地灵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特殊气息,我可以感受到,这种气息是只有一片土地经历无数的厮杀,埋葬无数的尸骸和亡灵后才会散逸出的味道!”
蛋蛋嗅了嗅鼻子,开口道。
身为饕餮圣兽,他可不仅仅只是个吃货,对于很多的特殊气息和环境,他会有着本能的感知,这种本领纵然是拥有天眼圣魂的秦朗都无法感受到的。
“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与之相反,往往看似越是安静祥和的环境,在其背后暗藏的危险就越大,我们前往不能麻痹大意,掉以轻心!”
秦朗眼中闪过浓重之色,开口向云儿几人提醒道。
“嗖!”
“嗖!”
秦朗一行刚刚踏足荒古战场,两道流光从天际闪过,下一刻两名白衣青年踏剑凌空站立在他们面前。
“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新人来到荒古战场了,实在太好了!”最前面一名年长的青年兴奋一笑,目光扫过秦朗众人,脸上的笑容一僵,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什么,这次进入的新人实力竟然这么差劲,最高的也不过是初阶圣兽而已,其余的更是不值一提,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具武皇九重巅峰的石头人,接下来的几人更是太弱了!”
年长的青年脸上满是不屑和鄙夷。
竟连武皇五重和武皇一重的修为也胆敢进入荒古战场,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这样的新人进入荒古战场,一旦战斗起来,简直给敌方大陆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
“胡师兄,现在前方战场吃紧,我们天荒大陆节节败退,能够多一人便多一份力量,多一份希望,我们还是赶紧带他们去面见子星尊者吧。”
年长青年身后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对秦朗一行抱歉的拱了拱手,开口向前者提议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年长青年脸上已然没有了之前的笑容,甚至连秦朗一行人的名字身份等懒得询问,招了招手示意秦朗一行跟着他前行。
一进入荒古战场就被人鄙夷了,蛋蛋一脸的怒色,正欲发作却是被秦朗摆手拦了下来。
他不是怕事,而是此行的目的太过重要时间太过紧迫,秦朗根本懒得跟年长的青年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