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够穿越到其他世界的张家人,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而当他想起刚才那段离奇的记忆时,张三年整个人都是懵的。
鸭先知窝在了枕头旁边,差点没把张三年吓个半死。
“衣服脱了,快点。”鸭先知面无表情的说着这话,张三年懒得质疑他,便把衣服全脱了。
鸭先知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上身,随后左看看右看看,松了一口气。
“好了,把衣服穿上。”
张三年穿上了衣服,不解道:“这都他妈是啥?”
“刚才那玩意不是停刀风,是我,我要把笑容天道给抢了,你尽量变得搞笑一点,行不?”
张三年完全听不懂,鸭先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方片,那小方片很快就陷入了肉里。
“这是一个矮人科技智能代理器搞笑型号,这玩意花了我不少钱,你会本能般的逗笑所有人,来,试试把我弄笑。”
张三年本来懒得说话,但自己却不受控制的开口道:“我是傻逼。”
“哈哈。”
“所以这他妈就是你的笑点吗!快点给我拿走!”张三年愤怒的把指甲掐进了肉里想强行取不小方片,鸭先知直接把他的手给砍了。
“别急嘛,这玩意很识相的,只有在需要的情况下才会搞笑,不会影响你的行动的,到时候我把他取走就是了,这一切都是搞笑的一部分,等我拿到天道分你点就是。”鸭先知话音刚落就逃跑了,看着十分欠揍,张三年又想吃鸭腿了,他决定立刻回楼上去吃。
推开房门,一种莫名其妙的安静显现在张三年眼前,房间里没人,李真至或许是出去了,但是他总感觉某处传来了一些若隐若现的呜咽声,吃饭的兴致都没了。
张三年仔细一听,那些呜咽声好像就是李真至和斗笠狗发出来的,他顿时一惊,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对讲机。
“整座庄园已经被我布满了炸弹,15分钟后就会引爆。”
“喂?喂!你他妈是谁啊!”
张三年再怎么吼叫都听不到对讲机那边的回复了。
“回应我的呼唤!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张三年想叫来哈母,却发现自己难受不起来,满脑子都充满了搞笑。
张三年看向天花板,总觉得有某种东西在注视着自己,而自己还能清楚的知道那个玩意正是掌管笑容天道的神。
他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了最好的对策。
欺骗自己,让自己无懈可击。
张三年的肚子饿了,他快速奔向厕所,从坑里抓了两块屎塞进嘴里。
“哈哈没想到吧!这座庄园里根本没有厕所!这只是我提前放好的巧克力蛋糕而已!唉?”
张三年边嚼边说,他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异常的味道殴打了他的鼻子和舌头,原来他吃的真是屎,但是他没有吐出来!而是咽了下去!
“哈哈!没想到吧!其实我只是一只狗而已!”张三年扔掉了自己的皮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小黄狗,就像天上的雨滴一样大,又像整个庄园一样小。
话音刚落,张三年的身边就出现了许多象棋头,在七米外有一个王座,象棋头们给张三年留了一条路,王座的两边站着仕和相,张三年扒掉了自己的脸皮,他便是帅,兵家红方仅次于执棋人的人。
他骑上了从背后飞奔而来的驽骍难得,撞飞了所有象棋头并坐上了王座,有一个兵来跟他报信。
“红帅老大!黑方往我们这里布置了炸弹!我们该怎么做!”
“铲了它。”张三年冷冷的说道,他飞上了天,挥了挥手就让周围的炸弹飞走了。
他无力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满脑子都期待着掌管笑容天道的神的回复,他自己还是自己,庄园还是那个庄园,他脑子里传来了一些稚嫩的声音。
(不合格,我只要看到你刚才的表演就感觉尴尬!亏我还给你这么好的‘舞台’呢!)
得,张三年确实演的不好,无法让自己拥有笑容天道的力量,他看着手上的对讲机,期待着死亡的来临。
“哈哈!你被骗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布置炸弹!”
对讲机传来的声音让快要睡着的张三年气炸了,这或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天天上当受骗,今天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给骗了,自己还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气的他一拳打到了刚进门的以实玛利头上。
“啊对不起。”
“没事,依老爷要找你,跟我走吧。”以实玛利捂着额头说道。
她拉着张三年的手,把他带到了左侧走廊的最尽头,张三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那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从往上层的楼梯,这庄园果然够离谱。
“我不能陪你一块去,在上楼之前,我想问你件事,你觉得依老爷是什么样的?”
“嗯……我觉得很老,又有钱又有这么多天道,想必肯定很凶狠……”张三年托着下巴,边想边说。
“好,你走吧。”
张三年踏上了楼梯,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身体里的彷徨不断涌动,难受的很。
楼上的布局几乎跟二楼一模一样,但是有很多灰尘,窗户都被木板封上了,就连张三年都不知道这木板是拿什么木头做的。
“黑,真他妈黑啊。”张三年不自觉的发出了感叹,比起三楼,这里更像是个地下室,一个手电筒恰好滚到了他的脚边,张三年捡起手电筒往周围照了照,发现自己身后的楼梯消失了,烧焦味弥漫在这个楼层,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这都是以实玛利的错,要是她勤打扫就不会这样了。”张三年不自觉的自言自语了起来,这不怪他,因为依哈也经常把错怪在以实玛利身上,张三年似乎被传染了。
他在这层楼走了好久,愣是谁都没找到,但是他想摸鱼,就这样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在他经过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房门时,那个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一个满脸刀疤的老人坐在门后几米的凳子上,就像十几年没洗澡了一样。
“我是依老爷,进来坐吧。”依老爷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