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又多一名人证!
秦虹也一脸痛心的说道:“太子皇兄,六弟之前的确是做错了,不该派人对你行刺。但他已经被贬出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何必还硬要置他于死地呢?”
其余几名皇子也是纷纷出言指责。
八皇子则一脸不肯置信的说道:“诸位皇兄,事情还未尘埃落定,你们怎能指责太子哥哥,而且我相信,太子哥哥肯定是被冤枉的,他怎可能会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我不信,这绝对不可能!”
秦阳语重心长的道:“老八,你还年轻,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心肠能狠毒到何种地步!”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太子哥哥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他看向李三贵,喝问道:“你个狗东西,快说,你到底是受谁人指使,为何要诬蔑太子哥哥?”
李三贵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小的没人指使,而且小的方才所说句句都是真话,望圣上明察。”
秦无道声音冰冷刺骨的说道:“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若有半字隐瞒,朕立即诛你九族!”
李三贵连忙点头,讲述了起来。
“昨日小的去传完话后,回去东宫的路上察觉被宁王府的人跟踪,小的甩掉对方后,就回到东宫将此事告知了太子。
原本以为太子会因此而放弃截杀陈留王的决定,却没想到他却买通了宁王府的詹事,让其游说宁王派府兵前去营救陈留王,试图将截杀陈留王的罪名嫁祸给宁王殿下。”
听到这,秦霄一脸后知后觉的说道:“难怪,难怪周方昨日行为举止如此怪异,本王知道六弟会有危险后,便想着要去找大理寺卿,让其派兵前去驰援。
但周方却不断的游说,还说能将六弟救下,也算是大功一件,所以我才会去找初墨,恳请东宫也派出府兵。
因为如此一来,双方可互为人证,不用担心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扣帽子。
只是不曾想临时接到了父皇的旨意,导致我宁王府的府兵没有去成,但也导致六弟惨死,早知如此,我即便抗旨,也要去十里亭把六弟救回来,唉……”
说到最后,秦霄捶胸顿足,满脸后悔。
秦无道朝御前侍卫下旨道:“去,将宁王府的詹事拿下带进来!”
“遵旨!”
几名侍卫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熊初墨凑到秦殊身旁,低声道:“宁王府的詹事若是也来指证你,你的处境就危险了,对此,你可有应对之策?”
“真的加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暂且静观其变吧。”
秦殊一脸泰然,没有丝毫的慌张。
秦阳则幸灾乐祸的看着秦殊,心里已然乐开了花。
如此重要的事情,却敢派一名伙夫去传话,事后还不杀人灭口,秦殊啊秦殊,这是天要亡你啊!
跟秦阳一样,秦虹等人心中也是一阵暗爽。
在他们看来,秦殊这个东宫太子今天是到头了,非但会被废黜,而且就算不被处死,也准会身陷囹圄!
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到秦殊倒台,如何能不叫他们欣喜若狂。
不多时。
那几名御前侍卫便押着一名中年人回到了金銮殿。
这名中年人,正是宁王府詹事,周方!
他刚被押解进来,便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这都是太子逼迫我做的,恳请皇上饶命啊。”
秦无道还未开口,秦霄便一脚将其踹翻在了地上,怒斥道:“你这狗东西,竟然敢坑害本王,还好昨日父皇另有旨意,否则我若真听你的派府兵前去十里亭,那么现在秦琰遇刺身亡的罪名就要扣到本王头上了,你该当何罪!”
他一边怒骂,一边狠踹着周方。
仅片刻工夫,周方便被踹得浑身脚印,鼻青脸肿。
周方痛哭流涕的说道:“宁王殿下,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太子殿下派人挟持了下官的家人,还说下官若是不按他说的去做,就要把下官的家人尽数斩杀,下官实在是没有了办法,才如此做的啊。”
秦阳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父皇,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而且还有人证,恳请父皇废黜秦殊东宫之位,将其问斩,好告慰六弟的在天之灵!”
秦虹也附和道:“儿臣附议,太子连自家兄弟都能下得去死手,这样的人,怎可当储君,我大炎江山岂能交到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手里!”
“臣也附议!”
“臣等也附议!”
那些与他们俩亲近的官员,此时也纷纷站出来附和。
秦无道鼻子都仿佛要喷出火来,猛的一拍玉案,怒斥道:“秦殊,事到如今,你不认罪更待何时?”
秦殊气定神闲的反问道:“父皇,光凭他们两人的一面之词,就能证明儿臣真做过这些事情?”
秦阳反驳道:“哼,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所谓的人证你们是有了,可物证呢?他们一个说我让他去联络江湖人士刺杀秦琰,一个则说我挟持了他的家人,逼迫他游说宁王派府兵前去十里亭,然后将杀害秦琰的事情嫁祸给宁王,这些都是他们一面之词而已,证据何在?”
听到秦殊这话,秦无道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他朝周方以及李三贵喝问道:“你们俩刚才说的那些,可有什么证据?”
李三贵率先开口:“圣上,小的这有太子亲笔写给那些贼人的书信,上面还有太子的印章,轻圣上明鉴。”
他说着,便从袖口掏出了一封书信。
见状,曹淳上前将书信接过,递到了秦无道面前。
秦无道打开看了一眼,便朝秦殊质问道:“太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殊处乱不惊的解释道:“父皇,那封书信并非儿臣所写,儿臣的字迹,您应当认识才对。”
“字迹的确跟你之前的不大一样,但你如何解释上面有你的私人印章?”
“这个儿臣也不得而知,儿臣的印章向来都是锁在库房的,细数之下,也已经有大半年未曾用过。”
秦阳冷哼道:“秦殊,你还真是会狡辩啊,现在物证已经呈递到了父皇面前,你竟然还敢矢口否认,真当我们都跟你一样没有脑子吗?”
秦殊嗤笑道:“别人有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没有!我若是真派人去给江湖草莽传话,让他们去刺杀秦琰,我会傻到留下字据?
而且我还不派心腹前去,反而派一个伙夫去传话,这么大的疑点你都看不见,你说你有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