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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 扫地僧3

火烧紫荆花2 剑下诗书 2923 2024-10-05 23:52

  老爸在讲台上认真讲解集合的定义。

  学生们发出会心的笑。

  突然心跳加速,撞击肋骨,痛。

  实在无法坚持,捂着胸口。

  几位同学七手八脚扶着走到校长办公室。

  喝几口铁观音,舒缓一阵,按摩胸口。

  “班长,告诉同学们自习,过一会就好。”

  点根烟,心跳渐渐如常。

  这几天心脏不正常,要请假检查一下。

  拿起电话:“喂,刘老师,耀武在学校有新闻吗?”

  “有。厉害得很。救了很多残疾人姑娘,十多个了。最近不在学校,据说是帮舍友去河南提亲去了。很有情意。老师,您这个儿子比您可厉害多了。”

  “请问知道去了河南哪里吗?”

  “好像是少林寺那一带。”

  “好。谢谢。回家来玩。”

  “一日师终身父,没有您我考不到华农做老师。不用谢。目前不能去您家拜访,否则间谍会被破。”

  电话里外都是笑声。

  好,好,去河南少林寺没啥大问题。先祖龙兴之地,差不到哪里去。别去香港花县就好。

  再点一根烟,准备下节课。

  老妈的眼皮一直跳。

  跑到妹妹课室观察,认真做着笔记呢!

  过了年,咬咬牙,家里装个座机,打电话到学校方便。

  儿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是疯子还是冤王?

  老天保佑。

  这么久不写信,混账东西。

  以前可以拿生活费要挟他,现在可好,唯一的线也没有了,风筝飞走。

  脸色铁青坐在一叠报纸信件前分发。

  不同老师的报纸刊物信件分类摆放,方便领取。

  “罗老师,这份报纸不是我的。您搞错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这份。”

  不能走神,不能迷信,认真工作。

  老妈开始集中注意力。

  儿子很快消失。

  芳姐看着宝宝和小蝶搬花瓶的背影,乐呵呵。

  奶奶师姐缀口茉莉花茶:“什么时候领证摆酒?”

  “年后,不过年龄不够。先摆酒,免得夜长梦多!”

  “不怕计划生育?”

  “嘿,咱们个体户,抓不到来罚款。小罗汉在医院大把熟人,随便一个小手术就搞掂。”

  “嗯,看小蝶的腰身屁股,生得快。咕咚娃儿就下来。”

  “上次找个借口,捏了腰,有力,够劲,应该不用破腹产。”

  “我就不行。痛得要死。我妈还死活要我顺产。我呀,光屁股站在窗前,不割一刀就跳楼。我妈没办法才同意。实在太痛。”

  “哈哈,师姐,我也是。痛了好几天,要死那一种。宝宝就是不愿意出来,在子宫里横着走呀。”

  “难生的娃儿都调皮。教育好了成就也大。”

  两人说说笑笑,日子花儿一样甜蜜可人。

  紫衫龙王又绽开一个大花苞。

  黄绿鸢尾花默默孕育新芽。

  唐妈开始织毛衣,娃儿的衣裤。

  唐朝唐诗围着仔细观察。

  “呵呵,以前叫你们学,没耐心。扎两针就跑。现在有娃了,想学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啦!您做姑娘的时候也这样啦!”

  “我们不会织毛衣就嫁不出去呐。毛衣织得好,彩礼钱要得多。”

  “难怪妈妈的毛衣织得漂亮,钱的动力哇!”

  “来,一人一个毛线球一根针,开始织毛衣。”

  必和认真的在有机化学书本上写写画画。

  要做爸爸养娃了,没有知识如何赚钱?

  创业做生意不是兴趣爱好。

  争取大三拿个奖学金,入党。毕业了参军,做将军是理想和人生目标。

  可惜没战打。

  子欢和刘云没事就上街逛吃。北京路上下九,西关风情东山少爷。

  新开业的购书中心去两次,人实在太多,挤得要死。

  书也实在太多,好看得要死,每次都抱一堆回宿舍。

  舍友们羡慕得眼里开出花朵。

  “子欢,以后我不用买书了。”老贾笑呵呵的闻着书香。

  “开单子,你买书我买单。你是学霸是木工班的宝贝,要啥给啥!刘云除外。哎呀,痛。”

  刘云又挂在他粗壮的脖子上,口水糊满脸。

  唐朝唐诗都很羡慕,商量着要去购书中心充电。

  子欢在电话里说:“别去,别去,实在挤。刘云都受不了。年前放假了再去。高校学生都回家了就没有那么多人。”

  唐朝心想:小胖子不是去不了?过年要回家呀!早点回来呀,好几天了。天天都汇报进展顺利却不回来。看来,战事正酣畅淋漓。

  拿起砖头打电话给彭海。

  “有点意外,陈爸瞒着陈曲收了别人彩礼。正在谈,谈好就回来。谈着呢!先挂了哈!”

  他的眼睛在陈曲的脖子和小罗汉的脸上来回移动。

  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再多枪炮已经失去意义。

  陈曲的大义凛然和小罗汉的肝肠寸断形成鲜明对比。

  很明显,总教头被一腿踢瘫痪,失去战斗力。或许更严重。

  从众人口中,彭海了解的大战恶战至少四五次。

  每一次小罗汉都挺过来,这次还行吗?

  瘫在地上的他还行吗?

  装睡罗汉能醒吗?

  矮壮王字老头哈哈大笑:“冲锋枪有什么用?老子在日军阵地上出入如无人之境。陈曲,摆在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嫁归钟二是死。你选。”

  “我不嫁乌龟,我嫁赖皮。死了也要为他生娃。”

  赖皮养足了力气又扑上来,一脚飞更远。胸口剧痛,挣扎着向前爬。

  王字老头哈哈大笑:“那我成全你,让你死。”

  “她死了。你所有后代都要死!”

  一个矮壮老头出现他身边,一模一样的身材脸型只是额头没有王字。

  “说得轻巧。凭你一个杀得过来?”

  “还有我们!”释龙,江寿后面还有两个扛着扫把的矮壮和尚。

  “营长,扫地僧出现了,打不打?”

  “没脑袋还是没耳朵?自己人,不知道吗?救专家的,怎么不听听清楚?”

  王字老头又是哈哈大笑:“几百年了都是窝里斗,一个祖宗的何苦?咱们太公同一个,你们不要忘记。”

  “我们没忘记,你忘记。叫你不要插手娃娃们的事,你不听。太公铁拳你也看到,家族王你都敢打,还把我儿媳放眼里?老营规矩,家族儿媳的命令就是圣旨,你忘了?”

  小罗汉哇哇大哭大叫:“太公啊,太公啊。您没死哇!您的拳头在这里哇!”

  他高声歌唱:“乖孙孙,骑龙公,娶媳妇,大屁股,生堆娃,守宝藏。”

  单曲循环。

  广场里的姑娘媳妇小伙子都嚎啕大哭,雪花又开始飘。

  老头老太太都不见。

  从此,婚姻彻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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