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美宜小声对王小春说道:“小春,谢谢你救了我。”
刚才她都快吓破胆了。
因为,这个病女人那穷凶极恶的样子,根本是非人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人性了。
“不必的。不过,我刚才稍微看了一下,这个女人貌似不像生了病啊。”
王小春刚才极快的检测。
发现女人不像是生了病。
倒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中了邪。
只是,在这种监狱里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这真是令人费解。
正说着,一个身材极高穿着女军装的年轻女子带着两个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这两个男子一老一少,正是徐少东,还有他所带来的白衣老者。
“嗯,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可以进来。你们不晓得,娅娅可是我们徐家的重要人物吗?
为什么让一个普通人进来呢?”
那个军装女子声色内厉地对齐美宜说道。
“徐长官,这位是我们市有名的神医,我家公公的瘫痪症也是他用几根银针扎好的……”
齐美宜面色尴尬,急忙解释道。
这个军装女子叫徐英剑,可是青山市驻地警备司令部的副司令长官。
虽然只是一个副职,但却在军中的地位,比正司令长官还要高。
因为,这个徐英剑可是来自于省城第二大豪门的子女。
在地方上当官,那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瘫痪症可以用针灸扎好。
那全天下就没有瘫痪症了。
因此,这样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说了。
那个,我今天请来了我们省城最出名的费神医。
这是我可用专机专程从省城那边请过来的。
因此,你让这个年轻人出去吧。”
徐英剑对齐美宜下令道。
不等齐美宜开口说话,王小春盯着那个费神医,笑道:“原来竟然是费神医啊。
久仰你仰啊。”
向那个老头子行了一个江湖礼。
“哼!”
费大周头一昂,根本不看王小春一眼。
又命令道:“请带我去看病人吧。”
“好的,费老,请慢走。”
徐少东在前面领路。
在经过王小春身边时,徐少东直接对王小春说道:“小子,你识相点,赶紧出去吧。”
“那个,对不起,我既然能过来,那就是齐狱长对他的信任。
我若就此离去,那岂不是不顾他给我这个面子吗?”
王小春嗤笑一声。
回怼了过去。
随后又对费东周笑了笑,道:“既然费神医都来了,那我就不用出手了,我只是在一边看着,顺便可以在费神医身上学一到一些医理知识呢。”
他那大言不惭且理所当然的样子。
着实让人看着不爽。
但齐家两姐妹都晓得王小春的医技力量。
但对方位高权重,她们当然不会奋起反对的。
相反还要配合的。
“嗯,可以的,只要你好好看着学习,不要作声就即了。
我就当着可怜你一回吧。
要知道,在省城医学院,找我学徒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
不记名的更是不计其数了。”
费东周得意洋洋地说道。
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
王小春也随着这些人进去。
那两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正忙着替女囚犯进行细致的抹身体。
她们看到费东周过来,不禁瞪大眼睛,各自吃了一惊。
“您,您是,请问您是妙春堂的费老先生吗?”
其中一个身材稍胖的中年女医生对费东周恭声说道。
“正是我,请问你是哪一位,是哪家医院里上班的。”
费东周好奇问道。
“啊,我叫李庆明,是青山市人医院的副院长,是专攻心脑学科与神学科的临场医生。
三年前,有幸在省城一次医学交流会中见过您的。
对你所说的中医贯穿术极是有心得。
虽然我们现在是以西药为主。
但事实,你们中医界的学问博大渊深,学无止境。
因此,我们这几年也悄悄地研修中医古典了。”
叫李庆明的微胖医生客气地说道。
又指着旁边的中年女医生,向费东周介绍道:“这位是青山市中心医院的副院长邱少菊,也是从血管学科与遗传学科的专家。
应齐狱长的邀请,就来到这里对一位女囚进行会诊。”
邱少菊对费东周客气说道:“费老,你好啊,三年前的医学交流大会,我也对您所提出来的中医贯穿术也颇有深得。
因此就与李院长一起共同学习期待学方面的知识。”
“哦,原来你们都是大医院的相关负任人啊。
各行业中的翘楚人物啊。
这真是太好了。”
费东周笑眯眯上前,与这两个重量级的大医生一一握手。
然后就进了病房。
很显然,他并不看重这两个从市级三甲医院出来的大医师。
认为这些人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人。
毕竟,他所接触的可是省城里面更有重量级别的大医生,或中医名宿之类的大佬。
这区区小地方的医生,还真的没有入他的法眼。
要不是徐家的关系,他绝对不会答应徐英剑而坐飞机过来的。
没办法,在省城,他可以得罪别人,但切不可得罪几大家族。
尤其像以军功称着的徐家。
那更是得罪不起的。
不过,对于费东周的不屑眼神,两位本地医院的大医生也没有特别的在意。
只是觉得理所当然。
要知道,她们在青山市本地医学界也是享有极高的名望,是受无数人的敬重与追捧。
毕竟,都是每个行业中的翘楚人物,自然会受别人的尊敬与爱戴。
“嗯,那个,你们都散开。一切无关的闲杂人员全部撤出来吧,让费老帮我妹妹看病。
请各位散开一下下吧。”
徐英剑开始赶人了。
病床上的女子是她的亲妹子徐娅兰,是一个深受家族宠爱的千金大小姐。
因为犯了一些重大事件,并且造成多人非正常死亡。
因此才被判在这里接受改造。
不料,一道声音不合宜的响起,“中医贯穿术,那又是什么诡?”
这声音有点突兀,一下子就将所有人的声音压下去了。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安静。
所有人都朝声音的发源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