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过去,关于唐老爷子身体上面所有的针灸问题,江凡都已经解决。
到这里,唐老爷子可以说是已经痊愈。
唐老爷子也是能够下地站立行走了,只不过时间不长,要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还需要慢慢的养才行。
其实痊愈,对于这个年纪的老人而言,只是相对于他之前的身体状况而言。但对于唐老爷子这个人而言,是不切实际的。
人岁数大了,身体总是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江凡不可能确保一个人浑身上下一点毛病都没有。
绝对健康,本来就只是一种理论。
既然唐老爷子这边的事告一段落,钱也在前天已经到位,那么明天就该离开东藤了。
离开前,江凡还特意叫上了唐孟他们这一大家子,包括刘权在其中,好好的请吃了顿饭。
主要还是为了感谢刘权的出手相助,可以说没有刘权的话,要他江凡自己去处理那些尾巴,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弄不好被对方反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刘权分了钱,但那是人家做这些事情应得的。
唐孟欠的人情那是唐孟的。
再就是主要还是为了走走人情,往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有什么地方需要刘叔搭把手,联系联系总是好的。
酒足饭饱各自离去,一回到别墅,唐孟两口子就去收拾行李去了。江凡两个人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今天早早的洗澡休息,明天好早起直接赶回新城县那边。
江凡一边搓澡一边想着回去之后要赶紧做的事情。
忽然。
浴室的门把手被人拧动了一下。
“谁呀?”
“除了我还能有谁?”曾姳敲了敲门,没好气道,“开门,我进来拿点东西。”
江凡扯了一条浴巾盖在身上,打开了浴室反锁的门,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拿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顿时就愣住了。
别看这几天,他们虽然是天天晚上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但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
还是之前的那个说法,这是在别人家里面,且别人家里还有病重的人,得讲规矩,两人顶多就是吃个嘴子。
可这会儿不同了。
明天就要走了,虽然还是在唐孟家里面,但是唐老爷子已经好了……
门外的曾姳,穿着一件睡裙,布料很少的吊带睡裙。
这还是江凡头一次看到她穿这种睡衣,前面的几次因为天气都有些冷,所以他见过的曾姳的睡衣都是那种长款的棉质的,或者就是什么都不穿的曾姳。
突然来上这么一款,江凡眼睛都看直了。
特别是那吊带睡裙下的那一双长腿,紧致细长但是又不缺失力量感,白晃晃的,在灯光下有些耀眼。
“你这是哪里来的衣服?”江凡记得很清楚,曾姳的东西是他从另外一个房间拿过来的。
两人都住了这么几天了,还从没见过曾姳穿这件。
“你管那么多?”曾姳瞪了江凡一眼,“开门,我进去拿东西。”
其实这衣服是曾姳管刘玥绮要的。
别墅里,刘玥绮没穿过的新衣服多的是,这种睡衣更是不少。
说实话,她今天开口要的时候,还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管刘玥绮要这样的衣服,都是成年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本来她是想自己出去买的,江凡也说过要带着她在东藤好好转一转的。
结果后来却忽然改了主意,要直接回新城县那边。
她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反正唐孟和刘玥绮都建议两人不要在东藤逛街什么的。
真实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虽然有刘权帮忙把暂时知道的尾巴给斩掉了,但别忘了城西分局那里还坐着一个老狐狸,之前的那件事他可是参与了的,更别说还有其他的尾巴。
万一两人在东藤的街上逛着,被人给拍下来,又或者是被不知名的尾巴给缠上了。
要是缠住了脖子,就不好挣脱了。
所以在东藤好好逛几天的计划,就这么破产了。
曾姳无奈,只有去找刘玥绮要了这么一件睡裙,想在离开之前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结果这家伙洗澡居然还反锁门!
是自己要偷看他吗?这么关着门不是防自己是防谁?
“拿什么?我帮你拿。”
“让开,我自己拿。”
闻言,江凡只得让开身体,让曾姳自己进来。
曾姳擦肩而过的时候,幽香冲进江凡的鼻尖。
他看着曾姳的背影那完美的弧线,那白皙的皮肤,那散落下来的长发。
好像每一样都在撩拨着他的心弦。
江凡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巾,而后又抬起头来看向曾姳。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又愣住在了原地。
曾姳这会儿正擦拭着浴室洗手台上的镜子上的水汽。
微微躬下的腰身,将睡裙的幅度往上提了提,那一双几乎完美的双腿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江凡的眼前。
顿时间,江凡只觉得腰上缠着的浴巾好像有些松动。
那镜子上的水汽好像怎么都擦不完,分明就只剩上半部分了,但是曾姳却一直指着下半部分擦拭。
江凡所看到的景象,就一直都固定在了眼前,根本挪不开眼睛。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江凡的心已经砰砰砰的加速跳动了。
他觉得嘴唇有些干涸:“你不是说要拿东西吗?”
曾姳透过镜子看着身后江凡口干舌燥的模样,脸上表情不变。但是心里面却是喜滋滋的,眼睛里面都满是笑意。
她也不回答江凡的问题,就是自顾自的擦拭着镜子。
江凡见她不说话,向前两步靠近。曾姳身上的香味更加的清晰,这好像是一种催化剂,让江凡情不自禁的靠近曾姳,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微微低下头,凑近的曾姳耳边,轻声道,“不管什么东西,都等会儿再拿吧?”
曾姳看着镜中的江凡和自己,江凡口中热乎热乎乎的空气钻进了耳朵,痒乎乎的,顿时令她身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曾姳抿着嘴道,“要拿。”
“只不过东西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