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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第485章 485青帆逐梦

开局获得神照功 石剑 11482 2024-08-12 08:49

  戴坤回到戴府,让老管家戴岳乔装打扮,去找盐帮总舵,通过川中盐帮这条途径,又以自己病重作为理由,如此吓唬戴如意,把戴如意和吕初生从云南接回到成都。

  接着,戴坤心急火燎的跑到吕府,与吕源商议,定在春节前一天,为吕初生和戴如意举办婚礼。这一天,各地官吏皆有空,若在这一天为吕初生和戴如意举办婚礼,必定可以敛财无数。

  吕源闻言,真是心头气苦,怒骂道:“戴坤,你什么东西呀?眼里只有钱吗?你我已经年迈,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怎么与人家石天雨的差距就这么大呢?人家石大人,一心为民,为官清廉,形象多好啊!你呢?当官就是为了发财?你怎么不去做买卖呀?你到官场来,真是浪费了。你说的这些屁话,给下人听到了,他们会怎么想呀?这些话若是传扬出去?你我颜面何存?好了,你定日子吧,快点滚开,不要再在本官家里胡言乱语,教坏下人,滚滚滚!”

  真不想与戴坤这么没素质的人结为亲家,但是,又很无奈,毕竟儿子喜欢人家的女儿,便也同意了。戴坤虽然挨骂,却是笑呵呵的,仍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

  戴如意甚是苦恼,但是,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自由了,被戴坤和吕初生派出的人,盯的死死的。

  现在,戴坤可是都盐转运使司,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川中盐帮弟子随时听候戴坤之令。

  韩凤凰也是亲自陪着戴如意,连睡觉都陪着戴如意,就是如厕也是跟着戴如意。

  吕府里。

  吕源也接到了田路风和袁伟清从涪城赶回来的禀报,称石天雨好好的,暂时住在姚府里,姚家请了诸多的保镳护院,把石天雨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若是有高武之人前来偷袭,这些保镖护院也是不禁宰的。主要是看石天雨的武功能对付多少高武之人?

  吕源顿时身心放松,宽慰的笑道:“这不挺好的嘛!有那么多的保镖护院,至少在有事发生的时候,可以示警嘛。以石天雨的武功,至少逃跑不成问题。好了,你们说说涪城的一正二抓三修情况如何呀?两座千岁祠的建设如何呀?”

  田路风心里明白,吕源最关心的乃是涪城的两座千岁祠建设,便躬身禀报,说道:“回吕大人,涪城现在一切都非常好!石天雨现在的威信非常高,保修路牺牲的捕快家属,全部得到了涪城府衙和姚翁的双重怃恤,现在,也暂时无人敢到涪城辖区内闹事。

  石天雨斩杀丐帮弟子一万四千多人,斩杀大乘教余孽三万多人,此事引起的轰动,可以说朝野轰动,人人都在议论,人人都在称赞石天雨铁腕治理涪城,铁腕整治治安,让涪城百姓安居乐业。现在,涪城辖区境内,无一匪徒,可以说已经到了家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境界。”

  吕源点了点头,又笑道:“很好!田捕头回去休息吧。你们俩要时时刻刻的盯着涪城,有什么重要情况,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向本司禀报,尤其是石天雨的安全。”

  “诺!”田路风和袁伟清急忙躬身应令告退。

  但是,吕源心情刚好起来,瞬间心情又坏了。

  吕初生在滇池的遭遇,所带随从均被大乘教余孽所杀,这件事,吕初生自然不敢向吕源禀报。

  不过,邹寒珍问起吕初生的随从怎么不见了之事,吕初生便对母亲说了发生在滇池的情况。

  邹寒珍吓的连连惊叫:“哎呀,我的老爹。生儿,你快点给你外公烧高香去,快,求求外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护好你。”

  然后,急忙跑到吕源的浩大书房里,对吕源说了这些情况,又问吕源如何处置此事,江湖中人都敢惹到吕家头上来了,必须给那些江湖中人一个眼色看看。

  不然,定会惹来越来越多的莫名其妙的江湖仇杀。

  吕源怒拍案桌,怒骂道:“康复生和向玉山死的好啊!姥姥的,这大乘教余孽,还算是人吗?有种就冲着老夫来。竟然敢对我儿如此,无非就是想挟持我儿作为人质,以此来要胁吕某,真是卑鄙无耻。哼!老夫早就说过,戴如意与我家生儿生辰八字不合,就算是戴如意给我家生儿作妾,那也是一样会克夫的,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去,派人告诉戴坤,明确告诉他,吕府要退亲。天下美女多的是,我家生儿还怕娶不到媳妇吗?也要告诉生儿,最好能够娶到魏雪妍,生儿无论长相和文采武功,均不输给潘汝浈之子潘有为。就算娶不到魏雪妍,哪怕娶到魏雪妍身边的小丫头菊萍也好嘛。生儿怎么连这么个肤浅的道理都不懂呢?都是你惯坏的。”

  邹寒珍感觉吕源言之有理,但也白了吕源一眼,骂道:“你们男人真是龌龊,总是想着借我们女人的家境背景条件,扶你们上位。哼!真不是东西!”

  话是如此,却也即刻启程,乘坐轿子,直奔戴府,把吕源的意思转告给韩凤凰。

  回到吕府之后,又将情况告诉了吕初生。

  吕初生大发脾气,又哭又闹,发誓非戴如意不娶,说不让娶戴如意的话,就自杀,竟然以死来威胁邹寒珍。即便邹寒珍苦口婆心相劝也无用,这可把邹寒珍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赶紧又跑到吕源的浩大书房里,将事情经过相告。

  吕源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治不了儿子吗?哼!”

  又大喝一声:“来人,传吕通天吕明吕祥,即刻抓捕吕初生,把吕初生押送到京都锦衣卫公署去,交给长香公主锦衣卫指挥使魏雪妍看管。

  传吕某之话,就说犬子顽劣,需要加以管教,拜托长香公主将犬子留在锦衣卫公署任职,也盼望吕初生能入皇宫当侍卫。还要转告长香公主,就说川中两座生祠即将竣工。

  公主懂的。

  只要吕某这边动起来,推建生祠速度将会在大明天下得到普及,吕初生乃是老夫之长子,希望长香公主给吕初生一个好的前途。”

  “诺!”管家进来之后,又躬身应令而去。

  邹寒珍待管家走了之后,又焦虑的说道:“若是生儿路途中自杀,怎么办?他现在真的是为情所困。生儿可是他外公生前最疼爱的人。”没办法,还抬出她父亲邹百佳来压吕源。

  吕源笑道:“不会的。知子莫若父!生儿生长在这样的富贵之家,他远远比老夫惜命。而且,吕通天一直鬼鬼祟祟的,老夫怀疑吕通天有作案嫌疑。

  不然的话,谁知道生儿陪伴戴如意去了滇池一趟呀?

  石天雨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滇池相救生儿和戴如意?你不觉得石天雨和戴如意之间有些说不清楚吗?这次,老夫要三管齐下,既要好好管教儿子,也要借此机会,查清吕通天的作案嫌疑,还要查清楚石天雨与戴如意之间的事情。”

  说罢,又吼了一句:“来人,传田路风和袁伟清,让他们俩领些捕快,乔装打扮,尾随生儿到京都去,监管吕通天一路上会与谁接触,寻找机会,抓捕吕通天。”

  “诺!”一名亲信侍卫赶紧跑进来,又躬身接令而去。

  邹寒珍叹了口气,说道:“诶!石天雨,石知府,石大人,既让老娘对他很佩服,但是,又让老娘对他很疑惑,算了,不想了,老娘回去睡觉去。”

  说罢,起身走人,回归她的东厢房休息去了。

  此时,戴坤领着哭肿了眼睛的韩凤凰来到吕源的书房。

  去而不远的邹寒珍见状,又蹑手蹑脚的到回来,但不进入吕源的书房,而是来到吕源书房的窗口下窃听书房里的对话。戴坤壮着胆子质问吕源为何要退亲?吕戴两家结为亲家之事已经传扬出去了,现在,吕家退亲,这让戴家颜面何存?

  吕源冷笑着说道:“戴老弟,老夫对你不错吧?若不是老夫帮忙,你现在能当上都盐转运使司,占据这个肥缺吗?你现在的生活有多么的滋润,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好,既然你质问老夫为何要退亲,你我都是男人,都是过来人,那你说说,你为何自称有病,要请辞涪城知府之职,为何要举荐石天雨兼任涪城知府之职?你把这件事给老夫说清楚,别以为老夫的眼睛是瞎的。”

  戴坤顿时气噎,哑巴了,一张老脸红成了猪肝。

  韩凤凰毅面无存,当即撒泼起来,哭着怒骂戴坤,骂道:“你这老柴骨,当初老娘就说要将意儿嫁给石天雨,石天雨多好啊!有前途,又有钱,还有才,你偏偏要热脸贴上冷屁股,现在,你让戴家颜面何存?

  被人退亲了,没过几天,满城风雨,皆会以为我家意儿没人要了。你让老娘这颜面何存?老娘以后还敢出门吗?”

  戴坤老脸通红,无言以对,甚是难堪,心里也甚是后悔领着韩凤凰来到吕府,暗暗慨叹人世间的女人哪能藏得住心事呀?诶!老夫给韩凤凰母女害死了。

  吕源伸手一拍案桌,怒道:“好了,韩凤凰,你要撒泼,回你府上去撒泼去,别在敝府撒野,你如此大吼大叫,成何体统,滚!”

  自从有了魏忠贤这层关系和背景,吕源也强硬起来了,对谁都是喝斥,对谁也不给面子,再也没有以前的假和蔼了。

  就是对于提刑按察司马致富和都指挥司高迎强,见面也是喝斥的多,和气说话的时候少。

  韩凤凰给吓得浑身哆嗦,战战兢兢的伸手扶墙而去。戴坤朝吕源欠欠身,颤声说道:“老夫就算把我家意儿卖到馆院去,也不会让她嫁给石天雨那狗杂碎的。哼!”

  吕源挥挥手,骂道:“戴坤,你跟老夫斗气有什么用呀?你有种的话,找石天雨论理去啊!你是丐帮弟子吗?你是大乘教余孽吗?你的脖子很硬吗?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可理喻!你要是再闹出不让老夫省心的事情来,你就告老还乡去。滚滚滚!”

  戴坤难堪的转身而去,走出吕源的书房门前,却忽然吐血,萎顿在地上。

  吕源急忙大吼一声:“来人,扶戴大人回戴府,传郎中给戴大人诊治病情。”

  心里甚是恼火,现在正是官运亨通之时,戴坤却跑到吕家里来吐血,这不让霉气冲撞了老夫的官运吗?所以,即便是要叫郎中来给戴坤疗伤,也要让戴坤先回戴府去。

  吕府一帮侍卫跑过来,抬起戴坤就走。

  戴坤仿佛此时才明白官场没有真朋友一样,顿时气晕过去了。而且,这次气的还不轻,天天咯血。每当想起吕戴两家的姻亲之事黄了,戴坤就气的咯血。

  涪城。

  石天雨白天领着张慧和贺兰敏月姚潮海戴氏兄弟等人认真署理公务,到各个县去督战”一正二抓三修“要务。

  晚上,石天雨自然是要回到系统空间和众妻妾快乐的。

  但是,白天都是从早忙到黑。

  跟着石天雨的姚潮海有些吃不消,颇有些怨言。

  这天,坐在姚府的厅堂里,与石天雨品茶一会,便侧头对石天雨说道:“妹夫,涪城的事又不是你的祖宗业,哪个知府像你这样不要命的干的?咦,你不是说让姚某到哪个县去当主薄的吗?”

  石天雨含笑说道:“石某得罪了金钱帮,而金钱帮是有朝廷背景的,姚兄不是已经探知和恒连锁银号出现挤兑风波之后,朝廷调派各路兵马给和恒连锁银号维持秩序吗?若是姚府出现这样的事情,朝廷会这么干吗?之前,本官也说过,你要当一个县的主薄,得捐款啊!

  自有文字记载以来,每个朝廷就是这个规矩,你不懂吗?而且,捐款买官,还只能是冷门职务,现在,本官都给你定好的职务是一个县的主薄,一个县的三大主官之一。你得拿钱来啊,这钱可是要入某个县的公账的,得有不少官员签字证明。”

  姚潮海不满的说道:“你还真收钱呀?我妹妹那么漂亮,白给你吗?你自己不会替我掏这笔钱吗?要不,你给我钱,我捐给府衙。”说罢,还真伸手出来,向石天雨要钱。

  石天雨笑道:“这钱得你自己出,你自己捐,这是你自己为自己积德积福。就像咱们到寺庙里拜佛烧香一样,这香火钱得自己掏,不能让别人来掏。再说,本官素来清廉,哪里有钱呀?本官素来都是身无分文,心忧天下。”

  姚潮海感觉石天雨言之有理,便苦恼的说道:“可我们姚家,现在也没有现钱啊!替你修路要给那些民夫发补贴,上次和大乘教余孽干了一架,要替你发怃恤金,我们姚家,随随便便就扔出去几十万两现银了。现在哪里还有钱呀?你上次让我给你买宅子,就是因为没钱,所以没给你买。”

  石天雨愕然的反问:“不会吧?你们姚家乃是川中首富,会拿不出一百几十万两现银吗?你骗别人可以,但如此欺骗本官,说的过去吗?本官像是傻帽吗?大明天下的府州县,有哪个府州县像本官治下辖区如此红红火火的?”

  姚潮海气呼呼的说道:“不是啊!咱家的钱,是给玲儿转走了。她全部提现银出来,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我爹说把谷香县盐台县的田地以及咱家的驳运产业留给我,让我不要和妹妹争那些现银。所以,姚某没有现银啊!”

  石天雨一怔,奇怪的问:“玲儿一个姑娘家家的,要那么多的现银干什么?而且,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带这么多钱来作嫁妆吗?是要嫁给本官?还是要嫁给别人呀?”

  姚潮海摇了摇头,说道:“姚某也不知道。爹已经帮你和玲儿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但是,玲儿平素花费蛮大的。她身边总有一帮江湖朋友。而且,上次康复生向玉山和谢至川这三大高武之人领着两万孽徒来驴王山一带闹事,也是玲儿的江湖朋友挺身而出击退谢至川几个高武之人的,不然,我们姚家人,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嗡嗡!

  石天雨顿时一阵脑嗡耳鸣,感觉事情不对劲,便颤声惊问:“当时,你们几个打康复生向玉山谢至川三个?”

  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唐美玲也就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高武之人相助于她呢?

  纯粹是为了姚家的钱吗?也不对!

  哦,也有可能,大乘教余孽不是花钱收买了很多高武之人为其所用吗?

  我不该怀疑唐美玲,她对我那么好,要死要活的要嫁给我,我怎么可以怀疑她呢?

  以她那么倔的性格,抢分家产,也不无道理。

  不然,姚家的钱会给姚潮海这个纨绔公子败光了的。

  姚潮海说道:“当时是五个打三个。那些人可能收了我妹妹很多钱吧,平素都是给我妹妹当轿夫的,彭金石和他们也是很熟悉。”

  嗡嗡!

  石天雨闻言,顿时又是一阵脑嗡耳鸣。

  刚刚还想不应该怀疑唐美玲,但是,姚潮海此言,却让石天雨不得不怀疑唐美玲。

  即便是花钱收买来的高武之人,也不可能给唐美玲当轿夫吧?何况那些还是高武之人,会这么贱吗?难道是为了唐美玲的美貌吗?

  姚潮海又说道:“妹夫,给钱啊!你得让我光宗耀祖,在咱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我不会营生。平素也就是靠我爹给我钱花。现在我爹手上没有现银,和恒连锁银号又发生挤兑风波,我身上没有钱啊!你得让我尽快的当官啊!我妹妹那么漂亮,就这样送给你享用了,将来还要为你生儿育女,你占我们姚家的便宜多大呀!你得有点良心。”

  既然是纨绔子弟,自然也不惧石天雨是什么官员,说话还没有把门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戴坤还更加戴坤。

  石天雨回过神来,说道:“本官真的很清廉,给你捐银子买官之事,哦,对了,现在去谷香县吧,找卓越,本官让他替你捐这笔款子。”

  姚潮海随即笑道:“妹夫,你看你,太假了,你还说你清廉,我早就纳闷了,你给卓家那么多的工程项目做,卓家不会回报你吗?不拿点钱给你吗?你还清廉,清个鬼!整天吃好喝好,花钱如流水,还清廉。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呀?你的俸禄有多少呀?在我这个兄长面前装清廉。哼!你骗骗那些民夫可以,但别在我面前装啊!我什么世面没见过?”

  石天雨当真是哭笑不得,但也握理力驳,说道:“令尊也拿走了我的大工程大项目,他有给我过一文钱吗?”

  姚潮海乃是纨绔子弟,说话也没个把门的,便又笑道:“那是因为我那个漂亮的妹妹。不然,你会给我爹那么多的田地作为回报吗?就你这德性,跟我差不多,整天带着美媚出门的。你能好到哪里去呀?”

  石天雨还真给姚潮海气着了,顿时,俊脸涨红,便悻悻地说道:“你以后,少胡说八道,别影响我形象,不然,我撸了你。”

  姚潮海急忙陪着笑脸,躬身说道:“妹夫教训的是,你弄一个官给我当,我就闭嘴。”

  石天雨气极而笑,起身而去,率众直奔谷香县。

  到了谷香县,转悠了一圈,便来到谷香县衙内堂落坐。

  县令凌锋,县丞朱祥,县主薄宋子青急忙赶来作陪。

  石天雨命人去找卓越来,然后便与凌锋朱祥宋子青闲聊起来。

  不一会,卓越浑身大汗的策马而来。

  石天雨便起身,拉着卓越走到县衙公堂的外面,低声吩咐卓越给姚潮海捐三十万两银子,给姚潮海弄个官来当当。

  卓越尴尬的说道:“石大人,咱家的钱,大多数存在和恒连锁银号里,现在,和恒连锁银号出现挤兑风波,咱家取不出现银啊!现在,谷香县衙敢收和恒连锁银号的通兑银票吗?和恒连锁银号的通兑银票还有用吗?卓某身上银票倒是有,但现在有谁要呀?诶,为难啊!”

  石天雨笑道:“卓越,放心吧,对和恒连锁银号还是要有信心的。朝廷都调动各地的兵马,给和恒连锁银号维持秩序呐!不会让和恒连锁银号倒下的。

  这可是百年老店,不是上官树创办的,是他爷爷的爷爷创办的,也不会毁在他手上的。

  万岁爷也知道,和恒连锁银号到底存了各地官吏殷商的多少钱,这也是大明朝廷的最后的底气啊!更何况,和恒连锁银号最大的掌柜金钱帮乃是千年不倒之帮会。上官家族千年以来,埋藏在各地深山老林里到底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就算个整数呗,算算金钱帮一千年以来的存款藏钱,到底有多少?

  上官树现在一下子不敢拿出这么多钱来,怕人家眼红,怕人家妒忌,所以,一点一点的拿钱出来补充和恒连锁银号存款之不足。他有能力熬过这次的难关的。

  所以,你对和恒连锁银号要有信心,你们卓家的财富,一文钱也没少。

  金钱帮千年以来,也就是这次出现一个大事件,之前从来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分号掌柜卷款逃跑的大事件的。

  这件事,必定与大乘教余孽兴风作浪有关。

  所以,金钱帮要想继续做好他们的买卖,必定会拿钱出来垫支目前的损失的。

  不然,以后不仅和恒连锁银号会塌房,金钱帮也会塌房的。上官树肯定是在万岁爷面前许下诺言,朝廷才会给金钱帮调派各路兵马,替金钱帮维护秩序的。

  想明白了吗?本官说的够清楚了吗?

  呐,咱们现在说正事,本官给你那么多的工程项目做,你肯定是赚大钱的。以令尊在商界的地位,就算你们卓家现在取不到现银,但是,也可以借到三十万两银子。

  而且,这三十万两银子,只是到谷香县衙入个账,你再建一座九千岁的生祠,这钱不又回到你的腰包里了吗?

  如此,谷香县令凌锋也高兴,也激动,他可是九千岁的干儿子,能为九千岁出点力,凌锋能不高兴吗?能不对你好吗?卓越,你是营商的,你应该明白,有钱也要大家一起赚嘛!独吞一切的人,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为官如此,营商也是如此。而且,明年,本官要在涪城境内,建无数座石拱桥,就是连洪水泛滥也冲不垮的那种大型石拱桥,又可以包你赚个盘满钵满。卓兄,目光要长远。”

  卓越闻言,频频躬身接受石天雨之教诲,频频点头,感觉石天雨言之有理,便说道:“好,石大人,小人即刻去筹措现银。诶,以后不把银子存在和恒连锁银号了,真是害死人啊!临时应急,想取点现银都取不了。好了,石大人稍等一会。小人肯定给石大人办好此事的。”

  便转身飞身上马,策马而去。

  石天雨回到内堂,便对凌锋说要在谷香县城建一座九千岁生祠,以便恩师对九千岁表示敬意。

  此事,将来嘛,九千岁肯定也会论功行赏的,恩师和朱县丞以及宋主薄都会步步高升的。

  凌锋朱祥宋子青闻言,个个激动万分,热泪盈眶,赶紧起身,向石天雨躬身道谢。

  官场上,谁不想升职呀?

  谁不想官运亨通呀?

  但是,石天雨语锋一转,又说在谷香县建生祠之经费,乃是来自姚潮海姚公子捐赠的,所以,府衙决定,让姚公子出任谷香县主薄,暂时挂个虚名,以后再想办法给姚公子挪一个位置。姚潮海虽然纨绔,但是,毕竟乃是川中首富之子,见多识广,但闻此言,不由对石天雨甚是佩服。

  姚潮海暗道:石天雨不仅在官场上铁腕,而且也是智慧超群啊!刚才之言,连姚某也误以为石天雨这小子是真心为凌锋这老不死着想的,现在看来,完全是为姚某着想,哈哈!这贼小子,真不赖。难怪天下武林中人皆斗不过这小子。

  难怪我的妹妹,川中第一美人非这小子不嫁。

  嗯,还是我妹妹有眼光。

  凌锋这才明白上当了,暗骂石天雨狡诈,真不是东西。

  但是,想想在谷香县建魏忠贤之生祠,自己作为县令,定当步步高升,便也无奈的点头同意。

  朱祥只盼着自己跟着石天雨,能在告老还乡之前混个县令当当,所以,唯石天雨之令是从。

  宋子青虽然心里纳闷,却也不敢吭声。

  心里也明白,石天雨肯定在是为了迎娶唐美玲而努力,对亲戚好点也不是错。

  毕竟人家唐美玲乃是川中首富之女,仅是一米七五的优美身段便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何况又还是金主之女。

  想想人家石天雨不努力怎么行呢?

  宋子青如此思忖,便也想通了。

  心道:反正宋某是石大人提携之人,不能忘恩负义,只要石大人不伤害百姓之利益,宋某就支持石大人的一切决定。

  石天雨又让凌锋将卓越捐赠的三十万两银子一分为二,提取十五万两银子给卓越经建一座魏忠贤生祠,另外十五万两银子用作招收捕快,建立生祠护卫队,保护生祠之用。

  于是,此事便顺利通过,皆大欢喜。

  石天雨和张慧贺兰敏月戴氏兄弟等人乘坐马车,回归涪城。涪城辖区再经建一座魏忠贤生祠的消息传开,顿时朝野震惊,世人的脑袋皆是嗡嗡作响。

  安梓县令白优龙平亭县令卢宝川江川县令方世忠急忙跑到涪城来找石天雨,纷纷要求在所在县城经建一座魏忠贤生祠,以向朝廷表示忠心。

  又纷纷塞给石天雨银票。

  石天雨笑道:“本官素来清廉,从不收礼。”

  把银票推了回去。

  无奈,白优龙卢宝川方世忠等人只好各自拿出三块金砖来送给石天雨。

  和恒连锁银号的银票暂时确实犹如擦屁股的废纸,谁的心里都明白。

  石天雨笑纳了九块金砖,又分别对白优龙卢宝川方世忠等县令说安梓平亭江川建生祠之事,以涪城府衙现有的财力,是无力承办的。

  但是,看在三个县衙公差人员对九千岁如此忠诚虔诚的份上,本府决定,在此三个县经建九千岁之生祠,放在新春之后,如此,来年第一季度的税赋收缴上来,首先就给这三个县建九千岁生祠之用。如此,三个县令激动而来,高兴而归,皆大欢喜。

  石天雨随即扔给戴玉刚戴玉田各一块金砖,让他们去买两套大宅子,请些丫鬟仆人和保镖护院,过好生活,将来接回父母,早点娶媳妇,早点给戴家延续香火。

  戴氏兄弟拿着金砖,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走开了。

  石天雨随即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领着张慧和贺兰敏月,回归“仙界”,将所乘下的七块金砖送给了湘湘依依凡凡等七个美妾了。

  如此,家庭和睦,府衙和县衙都和谐,哪有干不成事的?

  涪城境内,再度轰轰烈烈起来。

  世人的目光,全都集聚在石天雨身上。

  即便是万元康,聘请了诸多高武之人,也不便此时来暗算石天雨,人家石天雨现在不仅仅是好官清官,而且还对朝廷,对九千岁如此忠心耿耿,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去暗算石天雨呢?而且,以石天雨的武功,又不是能够一击即中的。

  上官树则是因为要处理后院起火之事,也无心情前来惹石天雨,父女俩现在都忙的焦头烂额,天天押运家里藏在各地山林里的银子,赶赴各地的和恒连锁银号分号,给各地的分号补充现银,还真不想让和恒连锁银号这样的百年老店毁在自己的手里。

  成都。

  吕府。

  吕源收到涪城府衙报呈来的公文,一目十行看完,便激动万分的提笔批语:涪城知府石天雨文武双全,智慧超群,一心为民,以一府之力,经建三座千岁祠,体现了对朝廷的忠心,但又不加重百姓负担,不伤害民生,真乃是经世奇才。经川中三司会商,同意建议晋升石天雨。同意涪城府衙举荐姚潮海为谷香县主薄,请吏部酌情同意。吕源。

  吕源在此公文上加了批语之后,便让人将此公文送与提刑按察司马致富和都指挥司高迎强批示,然后送京都吏部。

  现在,吕源属于魏阉一伙的。

  马致富和高迎强乃是东林谠人。

  两派之争,已经水火不容。

  但是,很无奈,石天雨的公文往往先报呈到布司府,吕源如此加了批语,又令马致富和高迎强不得不表示同意。

  明里反对不好,会撕破脸的。

  但是,暗地里又反对不了。

  诶,真是痛苦。

  不过,最痛苦的乃是戴坤,而不是马致富和高迎强。

  闻讯涪城增建一座千岁祠,戴坤又气得咯血。

  怎么谷香县让石天雨来当县令,谷香县就风生水起呢?

  怎么涪城由石天雨来当知府,涪城就能经建三座千岁祠,而且还能筹足银两,搞好“一正二抓三修”要务呢?天啊!姓石的狗贼让戴某颜面何存呀?

  向来香也很痛苦很无奈的像孝子一样的,日夜侍候在戴坤的病榻前。

  韩凤凰则是借戴坤之病,整天忙于敛财。

  戴坤病了,都盐转运使司这么富有的衙门,个个公差人员都要来看望戴坤,都得携带现银而来,都得把现银装进一只只精美雅致的小木盒里,送到戴府里来。

  韩凤凰整天数钱数到手软,整天乐呵呵的,竟然年轻了许多,丰腴了许多,就像是一个美少妇。偶尔和戴如意逛逛街,人家都很难分辨出这是两母女,远远看着还真像是两姐妹。

  川中盐帮自然也得孝敬戴坤。

  盐帮帮主利于金率部前来看望戴坤,竟然用马车装了一大马车的金元宝而来,出手真是阔绰,让向来香羡慕死了。

  韩凤凰也是感慨无限,感叹的说早知如此,早就应该把涪城知府这个位置让给石天雨了,还是都盐转运使司这个位置好啊!戴老柴骨生一场病,我们戴家竟然收了这么多钱。

  爽啊!戴老柴骨最好长期卧病不起。

  然后,韩凤凰又对戴如意说道:“乖女儿,你快派戴岳乔装打扮,到涪城去一趟,把石天雨叫到成都来,赶紧向咱家提亲。如此,石戴两家的财富加起来,可不得了,到时候,你爹当上布司都是有可能的。”

  戴如意顿时心花怒放,满脸甜笑的应令而去。

  父亲能不能当什么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嫁给石天雨。

  爱死石天雨了。

  戴坤但听韩凤凰如此感慨感叹,气得又咯血,晕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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