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姜永年阻挡罗公然
第五七七回姜永年阻挡罗公然
正说到罗成单枪破双枪。丁彦平教给自己的口诀可真灵啊。“啪!啪!啪!”稳准狠,一下子用枪纂来一个盘肘枪,就把丁彦平的屁股给扎了一下子。
这一下子,可以说致伤性不强,但是侮辱性极强啊。就在屁股上蹭一下子没太大关系,顶多在马上疼呗,其实不影响马上作战。但是,对于丁彦平侮辱性极强居然有人会单枪破双枪!我活了一辈子了,居然在战场之上受了伤了。这简直对丁彦平是一个打击呀。哎呀……丁彦平不相信呢,这小子是不是自己蒙的呀,啊?让他给碰巧了?他一踅马,把马再圈过来,一晃双枪往前一扑
那罗成还是本着“双枪发,单枪发。双枪不发,单枪拉”的口诀,让你先发制人,我要后发制人啊!
“啪!啪!啪!”一交锋,“歘!”罗成枪纂一盘肘
“哎!”丁彦平一闪身。这一回躲得利索,没被扎住。但,丁彦平脑袋上的汗出来了。不对!这小子确实懂得单枪破双枪啊。哎呀!这小子怎么会懂得这个秘诀呢?丁彦平心中一慌,坏了!人就怕这个,你要沉住气真正打,还能打一会儿。但是,心中一慌,再一盘算:这人是谁呀?世上哪还有会单枪破双枪的呀?按说现在世上只有俩人会呀?一个我一个罗成啊,那不再会有第三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老想这个,好得了吗?
“啪啪啪啪……”“噗!”罗成一枪扎中丁彦平大腿根儿了。
“啊!”丁彦平一疼。
再打,“啪啪啪啪……”“噗!”罗成又一枪扎中丁彦平的左肩膀头了。
再一打,“唰”罗成往后这么一拉,枪缨里面五把神钩,“噗”一下子把丁彦平右大臂上划了一绺,鲜血就流出来了。
“哎呀!”丁彦平这人还怪。怎么怪呢?他打仗从来不穿盔甲,都是他自己的一身朴素的布袍啊。那您想想,被这钩子一挂,整个把这肉挂下一条,起一道血槽啊。当时这血就流出来了。“不好!这枪中有钩啊!哎呦!”丁彦平当时心中“咯噔”一下子,知道这枪中藏着钩这叫“五钩神飞”。当然,也有人叫“五钩神威”。反正这种枪那得说是使五虎断门枪法的人所用的,他们枪招之中才有用这钩的招数啊。哎?丁彦平想到这里用眼睛瞥了一下罗成。这一瞥,正好跟罗成双眼对在一起,“啪!”二目这么一对。嗯?从罗成眼神当中,丁彦平就觉得读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现在,整个大阵已然打乱套了,丁彦平身受重伤了,几处伤啊。再看自己手下那些将领纷纷被瓦岗军劈倒在马下,有的把马腿打折了;有的从马上滚下来,被乱刃分尸了;有的被几个不怕死的瓦岗军往上一扑,由打马上给扑下来,“噗!噗!噗!”就把那将军给捅死了;有的将军中了暗箭了;有的将军被人把腿砍掉了。“哎呀”一声由打马上栽下来,也被人切了脑袋了……总之,自己手下几员偏副将领纷纷死在了瓦岗军手里。隋军一看大事不好,纷纷后退,这蛇胆整个都保不住了。
这时,突然听到,“咚哒!哒!”“咚哒!哒!”蛇尾蛇头响起了信炮。信炮一响,瓦岗军,“哗”兴奋起来了,“蛇头破了!”“蛇尾也破啦!”“哗”
“啊!”丁彦平一看,怪不得我这蛇胆遇袭,蛇尾不来救,蛇头也不来救。看来,他们是兵分三路打的阵呐,这人懂得一字长蛇阵的破法呀!瓦岗有高人呐!一字长蛇阵不复存在了。这可是老夫我半生鲜血呀!哎呀!丁彦平一看大势已去,“唉!”他在马上一墩马鞍子,再在这儿恋战无济于事!赶紧突围吧!他忍着疼架着双枪,舍了罗成,夺路而走!
罗成一看:“哪里走?!”罗成的意思:我得活捉丁彦平啊。把你活捉了,最好把你劝降了。哪怕劝不降你,把你关在瓦岗就得了。放你回去,迟早还是祸害呀。当然,罗成没有想要丁彦平的命。罗成哪能那么干呢?罗成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呢。只不过你丁彦平不是自己人,你也不是我仇敌呀,我也未必非得要你的性命啊。“丁彦平!老匹夫,尔往哪里走?哇呀呀呀……”
丁彦平一听,你就别哇呀了!“咵咵咵咵……”丁彦平知道不是程咬银的对手,赶紧走!一边杀,一边往外走。
保护丁彦平的还有他的亲卫部队,一路杀一路保护着主帅往外闯。但是,一边闯一边死一边闯一边死,等到闯出阵去了,这些人也死得差不离了。有的被罗成杀了,有的被沿途的瓦岗军给杀了。丁彦平最后成了光杆儿司令老哥一个了。右手现在几乎抬不起来了,那一道子伤得太重了;左肩头也挨了一枪;大腿根屁股蛋儿都疼啊,疼也得咬着牙跑啊。
但,罗成在后面紧追不舍:“老匹夫啊,你往哪里走!还不下马受降!”罗成心说话:我非得把你生擒活捉!这是对我最安全的!罗成现在想自己的安全问题,所以,对丁彦平是紧追不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阵之中,罗成追丁彦平没太大优势,因为都是人呐,还有一些障碍物,他的西方小白龙再是宝马良驹,发挥不出作用来。就如同你买一个几千万的跑车来到北京城里,你跑不动啊,还不如骑个自行车呢。但是,如果真地到了大马路上空旷的地方,那罗成的宝马良驹西方小白龙就有了优势了。“老匹夫哪里走?!”“咵咵咵咵……”眨眼之间就追上了丁彦平。
丁彦平一看,姓程的,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呀!眼瞅着跑不了了,丁彦平也有志气,把马一勒:“吁把马使劲地往回一圈。”“嘣!”与罗成马头对马头了。
“吁”罗成也把马勒住。两匹马也就是有半箭地的距离。
丁彦平血贯瞳仁,咬牙切齿,抬着左枪,右枪几乎抬不起来了:“程咬银!你告诉我,你因何会单枪破双枪的技艺?!”
罗成一听,心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你教给我的呀?那不就露馅儿了吗?“哇哈哈哈哈……你这双枪有何难呢?俺从小在家就练习单枪破双枪啊。别的我破不了,唯独能破双家伙,我就是为你生的!”
他这么一说,丁彦平在这里一听,刚才人多嘴杂,声音比较嘈杂,丁彦平听得不是那么仔细。现在万籁俱静的旷野荒郊,丁彦平一听,嗯?这个程咬银所说的话一点山东味儿可不带呀!那个程咬金,我听说是山东东阿县的人,一张嘴还带着山东口音呢。但这位程咬银他为何不带呢?
“程咬银,我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氏?!”
罗成一听,嘿!这老头难道说对我哪里人氏产生怀疑了吗?罗成没想到这个老头儿能够从自己口音当中怀疑自己。罗成还“哇呀呀”呢,“哇呀呀呀呀……某乃山东东阿县小筢子村的人!程咬金那是我大哥,我是他二弟程咬银!”
“哼!据老夫得知,程咬金始终就他老哥一个呀。想当年,他乃是齐州的那位副帅程娄程有德之子,是他的遗腹子啊。这程有德都没见过程咬金,你是怎么出生的?”
“呃这……”耶!罗成心说话:这丁彦平对程咬金研究够细的!
当然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呀。程咬金混世魔王闹得那么欢,瓦岗的头领,那人大隋王朝能不研究吗?光程咬金的资料都将近一尺多厚啊,丁彦平早翻看过了程咬金小的时候是一个什么人?程咬金家境如何?程咬金的武艺跟谁学的……人家资料之上写得清清楚楚。程咬金家三亲六故都写明白了。没有亲戚了!如果有亲戚,孤儿寡母何必在这小筢子村啊?直接投奔亲戚多好啊。所以,丁彦平由此产生怀疑,说:“你到底是谁?!”
哎!罗成一看,这丁彦平够厉害的呀。但,事到如今,我的瞎话咬着牙也得往下编。“呀呀呸!老匹夫啊,程咬金乃是我的族兄,我乃他的堂弟,我们没出五服,如一奶同胞一般!”
“哼!我听说程咬金他家的亲属早死绝了,你这个堂兄弟又是从何而来?”
哎呀!罗成心说话:我别跟丁彦平废话了,这位也是“福尔摩斯”!他也不懂谁是福尔摩斯。总之,这位会推理呀。“哈哈!老匹夫啊,我们家的事儿你哪能知道那么清楚啊,啊?他就是我哥哥,我就是他兄弟,我用得着给你证明啊?老匹夫啊,你死到临头,哼哼!别问那么多了,拿命来!”罗成把枪一拧这一拧啊,罗成对丁彦平可产生了杀心了。为什么?罗成心说:难道说丁彦平已然怀疑我不是程咬银而是罗成了吗?哎呦,如果他真得怀疑了,这可大大的不妙啊。回头我在我爹那里不好交代呀,我爹跟朝廷也不好交代呀。哎呀!老匹夫!别逼我呀,逼急了我,我非得杀你灭口不行啊!这是你逼的呀!所以,罗成瞬间对丁彦平就产生杀心了。
这是一瞬间的。人往往会这样。有这样的案例呀一个熟悉之人扮成蒙面歹徒在半道上把一位朋友给劫了。本来打算让这朋友掏出钱来,饶你性命,没想杀他。但这位朋友看出这歹徒是自己朋友了,认出来了。认出来,也不能说呀。你一说:“你是谁谁!”完了,歹徒一听,好小子,你知道了,那我不能让你活了,顿生杀心,“噗”一刀,可能就把你害了。所以,在对自己不利的时候,你即便是认出来了,你也得装糊涂,得先保存自己有生力量啊,保住自己性命。哪怕回头把钱给他了,保住命了,赶紧报警,告诉警察:“我发现就是我的朋友张三那小子干的!”让警察去抓他去。你那个时候千万别说,一说,容易被灭口,容易让这歹徒铤而走险呢。
罗成现在也是个心理。丁彦平也不聪明,你差不多就行了呗,你老问他干嘛呀?你现在处于劣势啊。结果问急了,罗成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枪一卜楞,催马向前:“拿命来”挺枪便刺。
丁彦平一眯眼:“难道说你是”
“拿命来吧!”罗成不愿意让丁彦平说出自己的名字啊,“砰!”这枪奔丁彦平颈嗓咽喉就刺来了。
,!
丁彦平一看,不好!赶紧拼了命也得使双枪挡住程咬银呢。
“啪啪啪啪……”这么一打。丁彦平还说呢:“你使的是五虎断门枪,绝对不是秦琼教给你的,秦琼难道说学会了五虎断门枪的精髓吗?”
“哇呀呀呀……我表哥乃是习武天才,他练就了精髓……”我我跟你解释这干嘛?“着枪!”
丁彦平越说,罗成是越想杀丁彦平啊,“啪啪啪啪……”:“噗!”“哎呀!”丁彦平又中一枪。“啪啪啪!”“噗!”又中一枪。虽然没中到要害之处,但丁彦平是渐渐不行了,他的年岁也在那里呢,论武艺也不是罗成的对手啊,只是凭着双枪奇。但是,现在罗成已然懂得单枪破双枪之法了,你的奇处已经成为短板了。那论枪法,你这双枪不如人家五虎断门枪啊;论年岁,人家罗成正在当年;论力气,你丁彦平根本不在十八杰当中,你力气也不行啊……所以,没打到十个回合,丁彦平身中数枪是堪堪废命。
最后,罗成大枪一平,“欻!嗤”奔丁彦平颈嗓咽喉就刺来了。丁彦平再想躲就来不及了,只得把眼一闭,心说:完了!我就交代在阵外了!眼睛一闭就等待死亡。
耳轮中就听见“啪!”“嘡啷啷啷啷……”“吁”“哒哒哒哒……”嗯?丁彦平没感觉到疼。他把眼睛睁开一看,哎呦!罗成的枪没扎中自己的颈嗓咽喉。反倒是罗成的那匹马带着罗成,“噔噔噔……”往后倒退几步。怎么呢?闹了半天,罗成往前递枪的时候,突然间,由打旁边飞来一杆枪。“啪!”这枪尖儿正打在罗成这杆枪的枪杆儿上。“当”的一声,罗成手腕子一麻,这马不由自主的往后“哒哒哒哒……”嗒嗒嗒嗒倒退几步。罗成只得把枪一收。“什么人?!”
罗成一看,由打旁边飞来一杆枪,“邦!”这杆枪杆正好扎到地上。然后由打旁边山旮旯里出现两匹马,马上坐着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那孩子双手空空,可见,这杆枪是孩子扔过去的。那大人掌中可挺着一杆乌木枪啊。这位头戴软包巾,身穿葛布袍,打扮得的非常朴素。借着今天的月光和由打阵中闪现过来的那火光一看,“啊!原来是你!”但是,罗成他可没言语。因为罗成不知道这个人认出自己来了没有?如果说这个人已然认出自己来了,那可是大大不妙,连这个人也不能留啊。所以,罗成没言语。
这个人把马往前带了带,脸上带出讥讽之意,“哼”了一声:“哼!难道说学会这五虎断门枪的人都这么毒吗?都要把人赶尽诛绝吗?别忘了,这人是你的什么人?你要想清楚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背上一个骂名,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这人一说这话,这“罗成”能听得懂。但是,这话里头一点儿也没有挑明罗成的身份。
这时,那个骑马的孩子一催马,“驾!”过来,一把把钉在地上的那杆枪,“砰!”拔起来了。然后,在掌中一挺,偏脸看看罗成:“哼!”嘴往上一撇,骑马又回到这个男人身边。
就见这个男的冲着罗成一抱拳:“二王千岁!请您高抬贵手吧,能让让步且让步得饶人处且饶人呐。这老人家已然满身是血了,他跟您还算有点亲戚呀,希望你不要赶尽杀绝!”
他一说这话,丁彦平一听,我跟他有亲戚?呃……啊……如果说他真是程咬银的话,这绕弯儿也有亲钱,怎么呢程咬银是程咬金的堂弟;程咬金是秦琼的干弟弟;我跟罗毅八拜结交。这就说明程咬金也得算是我的一个义堂侄。丁彦平心说:我还算那么清楚呢,但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呢?丁彦平说:“你是何人呐?救了老夫,老夫要感谢你,赏个名字吧?!”
“哼!”这人把手一摆,“丁老王爷,您这大阵已破,败军之将岂可严勇啊。你就别问我的名字了,赶紧逃命去吧!我也劝你呀,偌大年纪不要再为大隋卖命了。你那个皇帝昏庸无道,早晚会被天下百姓所唾弃!你也不要再助纣为虐了,逃命去吧!”
丁彦平啊不爱听这话。但不爱听,怎么办呢?人家说得对啊,败军之将焉可严勇啊?我现在有什么理由还跟人家讨价还价呢。
“好!”丁彦平冲他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早有一天,你我能够相见,丁某再报大恩吧!”一圈马又狠狠瞪了罗成一眼,“二王千岁。这几枪我丁彦平记下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算账!”一拍马,“咵咵咵咵……”丁彦平是落荒而走。
唉!罗成一看,刚想催马追
嗯!这人把枪一拦:“罗成啊,到此为止吧。”
喜欢隋唐群英传:最全隋唐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