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男人对于女人求助的防御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这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于是乎似乎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实际确是按照原先与林语嫣的约定,朱厚照觉得该是自已两肋插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时候了。
''光头佬你不能把人带走!”朱厚照突兀大喝了一声。
虽然朱厚照喝斥的是光头佬,但独眼龙的心还是忍不住狠狠一颤。
生怕朱厚照坏了自己的好事,独眼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充满警告的在他耳边用充满警告的语气说道,“小子,你够种!给老子放老实点,否则有你的好看!”
“有我的好看又怎么了?”朱厚照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似乎对于独眼龙充满警告的话语他是充耳不闻。
想威胁朕?朱厚照不屑的一笑,前世今生两辈子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还沒有别人威胁自已的份儿呢。
“你算哪棵葱?”突兀朱厚照这么冒了一句。
“我算哪棵葱?这小子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独眼龙一听朱厚照这话也是差点蒙圈。
然后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对朱厚照狂嚷道,“小子,告诉你,老子是这洞也是这土匪山的大当家,这里的一切都得老子说了算!按照古代的叫法,老子就是这里的皇帝,是天子!你懂不懂?”
瞧这人模狗样,还瞎了一只眼的,也敢自称皇帝,自称天子?朱厚照不禁是嗤笑一声。
看朱厚照这态度还沒有端正,独眼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对持枪看守朱厚照的两土匪狂嚷道,“你俩还等什么,还不快给我把这小子,吊起来狠狠地打,去去他的狂气!”
“是呀,该严刑烤打烤打,有人早就皮紧,得放松放松!”朱厚照一语双关地道。
两土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顿时喜上眉梢,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拳头痒了就有人送沙包,这小子皮贱,刚好可以当沙包来练练。
于是两土匪冲了上来,就要把朱厚照扯往洞中固定了的一根五米高的大圆柱子上吊打。
“好啊,看来非逼得老子现在就动手了不是?”朱厚照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一阵无语。
我草,这几货是沒打找人打,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这是自己心甘情愿逼得老子现在就动手了啊!朱厚照一阵气结。
当一土匪嘴角挂着一丝邪笑,漫不经心的扭住被绑着了的朱厚照胳膊时,说时迟那时快,朱厚照竟是大喝一声,一使劲,便是一下蹦断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
难道这是内裤反穿的超人吗?几个土匪瞬间是大惊失色。
其中一个大块头土匪砰地一声端起汉阳造一枪打来,朱厚照一个侧身便是闪过,子弹不偏不倚恰好是呼啸着击中了朱厚照身后的一个土匪。
这土匪满脸鲜血哀嚎一声便是倒下。
“别开枪,小心打了自已人,咱们人多怕他个鸟甚?”独眼龙很不合时宜马后炮地大嚎了一声。
于是乎刚才开枪的大块头土匪又是一马当先一记重拳冲着朱厚照狠狠挥来。
朱厚照不闪不避,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拳头击向自己的面门。
可当这傢伙的拳头即将与自己的鼻梁亲密接触的时候,朱厚照的手猛地探出,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抓住大块头土匪的手腕,令他挣脱不得,就在这土匪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朱厚照一脚踹向他的膝盖。
大块头土匪直觉的自己下盘一个不稳,身体就朝地面摔倒,朱厚照猛地提起膝盖,狠狠地撞向这傢伙的下巴。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下巴遭到猛击的这土匪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便是直接倒飞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拖痕。
独眼龙看到自已的两个手下就这样被对方轻易解决了,顿时心中大惊。
不过输人不输阵,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棍,怪叫着向朱厚照冲去。
看着朝自己冲来的独眼龙,朱厚照闪都不闪,伸手便是抓住独眼龙的衣服拉到自己身前,膝盖猛地抬起撞向他的腹部,在对方躬身闪避的时候,右手五指弯曲张开,手掌后仰,肘部弯曲,由下至上朝着对方的下颌。
独眼龙看到的攻击手段,眼神一凛。
朱厚照随后便是一掌直接就把独眼龙给劈倒。
“草泥马,老子宰了你!”
此前被朱厚照打得倒飞了出去的大块头土匪又扑了过来,一把匕首拿在手中,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又是被眼神冷冽的朱厚照冲上前一脚踹去,直踹得他头晕眼昏,站立不稳,栽倒在地。
朱厚照一双冰冷的破布鞋踩在他的胸口。
这洞中一角巨烈的打斗声惊动了众匪,光头佬带着一帮歹人赶到。
“贤侄,快带领弟兄们把这小子给灭了!”
独眼龙擦掉鼻血,颤抖着对光头佬下达了行动命令,此时他巳经顾不得什么美女了。
光头佬心中稍微犹豫了下,但还是带着一干持枪或挥刀的匪徒像是发狂的野兽,咆哮着冲向朱厚照。
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本应惊慌失措逃命的朱厚照却是对眼前的一幕视而不见。
“不逃吧!那正合我意,那你就给我去死吧!弟兄们对着那小子放枪!”光头佬嘴上挂着狞笑,下达了命令。
“砰砰砰砰!”一阵乱枪响起!
匪徒们手持的一支支汉阳造枪口猖狂的喷吐着炽热的火舌,冒着呛人的硝烟,一发发子弹带着刺破人耳膜的音浪,和足以把人身体撕成碎片的冲击波向朱厚照加速席卷而去,这子弹在洞中高速飞行所发出的尖啸声,就像是死神的狞笑,对朱厚照这条鲜活生命的死亡收割开始了。
排枪响过之后,原来朱厚照站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狼藉,还有火舌在一片狼藉的地上继续跳动燃烧着,而匪徒们期望看到的朱厚照那被血给染红,甚至支离破碎的尸体大家却是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