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俺们谢谢你!”
这已经是老人说的第n次谢谢了,但每一次都是发自肺腑的心声。
“大哥哥,你真棒!等阿美哪天病好了,阿美也要拼尽全力的攻击坏人,做像大哥哥这样一般除暴安良的好人!”阿美稚气的道。
每一个孩子中都会有一个英雄情结,崇拜英雄,也渴望有朝一日倚仗这情结,自已也能成为英雄,身患重病的阿美自然也不例外,她并未丝毫有因为病魔暂避这情结的打算。
现在在她眼里,朱厚照就是英雄的化身,是能变幻出种种克敌制胜方法令人仰望的存在,而且是她今后学习的榜样和努力的方向。
“朱大英雄,你真厉害!还真不愧是位大英雄!”司燕茹精致的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看向朱厚照的目光中满是异彩。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此刻一下子变得凝固了起来,因为那苟大公子的面色是愈加的难看,心头是泛起了滔天的骇浪。
这厮断没有想到朱厚照除了会看病外,还竟然能够如此轻松的发现并制服了两个大偷。
尤其是那火车偷帮的帮主,虽说是位老女人,但这货一向是手段老到,像这等人物,就算是放在偷窃界,那也是天南地北各大偷帮势力的座上宾,其实力,放在偷窃界,也是难以有匹敌的对手。但现在,这位在偷儿们眼中堪称大人物的老女人,却是直接被这一位三十出头的毛头小伙以最为干脆利落的方式,彻底的解决了。
朱厚照制伏两大偷时,一道宛如耀日般的纯元罡气在其双臂之上是飞快的凝聚而出,璀璨的光泽,竟如同电流一般带着轰隆隆的低沉之声飞散施展而开,其稳健的身形如同一道快若闪电般伸缩不定的光团,简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拦,其动作又带起低沉的音爆之声,如同旋风般的横扫而过,简直是如同万雷奔涌,气势骇人,那等气势,是多么的生生凌厉,又是何等的英武壮烈。
这在豁然抬头,并在眼瞳之中急速放大的狠狠一幕,让苟大公子感觉简直是太过震撼,震撼得简直让其无法呼吸和无法相信。
朱厚照在火车上没有丝毫犹豫展现出来的实力,已是远远的超出了苟大公子的意料,起初他是感到实在的不可思议,但最后也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有些虚幻的事实。
更甚的是,当他看到司燕茹瞅向朱厚照的灼热目光时,一股寒气强猛的气浪,“轰”的一声,突然自脚底涌上了天灵盖爆发而开,苟大公子身影一个踉跄几乎是摇摇欲坠。
此刻的他,不仅是面色阴沉,心里还是又嫉又恨,硬生生的躺着中枪,极度的狼狈不堪。
而与此相反,面对众人的纷纷点赞,朱厚照并没有傲然,只是颇有风范的淡淡一笑,对着众人轻轻点了点头。
彭乘警明白,刚才的胜败,这朱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于是道:“朱兄弟,咱们这次又是合作愉快!不管怎么说,这次我还是得谢谢你了,今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尽管过来叫我!好了,彭某公务在身,就此告辞!若是有缘,来日再会!”
彭乘警对着朱厚照点了点头,而后与那范乘警一起将两名小偷押着离开了。
目送彭范两乘警离开之后,朱厚照的目光又落到叫阿美的小女孩身上。
“阿美,让大哥哥来看看你的病!”
乘客们听到朱厚照的话语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面色剧变,顿时大喜。
这小伙子之前救醒了老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突然再次暴起,救救这小女孩。
不过随即想到这小女孩脑子里长的可是两个瘤后,众人的面色瞬间便冰冷黯淡了下去。
颅内肿瘤亦称脑肿瘤,其病因至今不明,它是由身体其它脏器组织的恶性肿瘤转移至颅内者,造成器官机体衰竭的一种疾病,其治疗起来异常的困难,费用花费同样的极大。
朱厚照叫阿美躺在座位上,然后开始给阿美检查身体。
具体的检查操作程序是这样的,朱厚照先是不知是哪里找来的小手电,翻着阿美的眼皮使命照射,然后是叫阿美抬动运作手脚如此的反复多次。
最后的一步则是拼命往阿美腹部死死挤压,还问阿美疼不疼?
就在这朱厚照死死挤压的过程中,阿美疼的是不断倒吸冷气,汗水瞬间冒出她的额头,不过小家伙很是倔强,硬生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朱厚照检查之后,也是吓了一跳,阿美脑子里长的这两个瘤一直蔓延扩展,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顶破脑体,到时候器官衰竭,必死无疑。
周围的乘客们一个个眼眶通红,他们为这小女孩小小年纪便遭受如此苦难感到心疼。
“朱大英雄,我知道你很有办法的,你快救救阿美吧!”司燕茹一边转身抹着眼泪,一边对朱厚照说道。
而那两位老人则是知道自己孙女的病情,此刻面色黯淡:“姑娘,你就不要难为这位小伙了,阿美的病,俺们那的医院和大夫都丝毫没有办法,说除了找京城的大医院和大大夫做手术别无他径,但据说做手术危险系数也是极高,十个人里头四死六残呵!”
两位老人一边说着,一边直掉眼泪,他们也知道既便按照最好的情况,阿美没死但残废了,其的一生也算是完了,但是两位老人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就在众人黯然神伤之际,一旁的苟大公子则是眉头紧皱,阿美的这种怪病,让他感觉到一阵阵恶心,目光中满是厌恶:
“这是什么奇葩的怪病,简直太令人恶心了,看了都觉得反胃!”
只是在苟大公子刚刚说完,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却见司燕茹和周围的旅客尽皆怒视着自己,就差厉喝之声,立刻响起了。
直到这时,苟大公子才发现自己的话触犯了众怒,面上不由得一阵尴尬,只能看向朱厚照,开始转移话题。
“我说朱兄弟,你也别再这里装逼了!脑肿瘤毕竟是个重症,连老人那的医院和大夫都沒办法,难道你就有办法?我看你就甭瞎折腾了,咱还是让她好好休息,等到了京城的大医院找大医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