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嫣然本来说出请朱厚照吃饭这个话,在她看来,应该是给朱厚照天大的面子了,在穿校还有什么人可以让校报首席美女学生记者请客的,估计想请她的人已经排队从朝阳镇排到矜柔县城了。
在欧阳嫣然的想法里,这朱同学应该惊喜的答应自己,然后受惊若宠的不断的感谢着她的请客。
可是令她大出意料的是,这朱同学居然一口就回绝了她,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一时间欧阳嫣然是呆如木鸡。
她校报首席美女学生记者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冷遇?更何况是自己主动请他吃饭。你这家伙如此作态,不就是武学稍微厉害一丁点,然后受个采访吗?有什么了不起?
被这种人如此无视,欧阳嫣然有些尴尬,心里感觉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
不过好在让欧阳嫣然聊以自慰的是,这家伙却提岀了让自己还他一个人情的要求,这又让她心存幻想,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
男生们不都是这样的吗?犹抱琵琴欲遮面,欲说还休,这样反而让她觉得这朱同学挺爱面子,甚至说有些可爱。
但结果让她再一次大失所望,被人又晾了一回。
欧阳嫣然有些尴尬,在这个人眼中,自己似乎就是一团空气,太欺负人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刚见过两次面不好意思提岀交朋友这也属正常范畴之内,能这么一想,她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点。
心里平衡了一点的欧阳嫣然告诉了朱厚照校图书室的方向,就在穿过操场,左拐接着右拐,到了一处三叉路口,经过一条僻静的林荫小道,不远处的那座灰砖平房便是了。
朱厚照问明了之后,便告别了欧阳嫣然,沿着她指引的路线一路找去。
说完朱厚照,咱们再来说说山田。
山田在欧阳嫣然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觉得很不爽,悻悻地回到寝室,在寝室门口遇上了带了几个哥们正要出去打篮球的刘瑾。
刘瑾见山田灰头土脸,脸色很是不对,便多了一句:“山田君,是不是遇上什么不爽的事了?”
山田苦着脸长叹了一声道:“唉,简直倒了血霉了!走个路都会摔死,喝口水都会呛死!”
刘瑾又关切地问道:“老大,你究竟是怎么啦?”
山田又恨恨的说道:“唉,别提了,这不,刚才在操场上恰好遇上了上回釆访朱煜的美女学生记者,见这妞脸盘儿挺靓的,刚想下手,没想到又撞见了那瘟神。”
“草!你说的是朱煜?”刘瑾也是恨得牙痒痒的。
“正是。”山田点了点头。
“他人呢?“
”好像要去校图书室呢?”
”老大,这人总是张狂,坏咱哥们的好事,我看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死的很惨。”
然后招呼了那几个扶桑留学生和校园恶少,”咱们就别打球了,走,再去叫几个人,一块找那小子算帐去,给老大出这口恶气。”
朱厚照穿过操场,左拐接着右拐,到了一处三叉路口,正准备经过一条僻静的林荫小道,不远处的那座灰砖平房已经是可以看到了。
可就在这时,从后面追来了10个魁梧健壮的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没错,这伙人就是刘瑾一伙,有的和朱厚照同班,有的则是外班的。
”朱煜,你给我站住!今天你一定要为欺负我们老大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别怨我们不客气!”刘瑾唾沬四溅狂妄叫嚣道。
坦白说,刘瑾这番狂妄叫嚣的威慑力还是十分巨大的,实乃打架之必备秘诀,重的把对手一下吓得屁滚尿流瘫倒最好,轻的也能把对手唬成个软脚虾,战斗力锐减。
可惜的,朱厚照不是属于这类人。
“哟?刘瑾你带这么多人要扁我?也太看的起我了吧。”朱厚照先是故作惊讶的道。
”还有,老同学现在干个架都讲究个师出有名了呵!请问你的老大姓甚名谁?是哪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没长眼敢太岁头上动土呢!”朱厚照神色玩味的看了一眼刘瑾道。
”我靠,朱煜你这会居然装起蒜来了,挑明了告诉你,我们老大就是班座山田君!你得为你今天横插一杠,坏了我们老大的美满情缘付出代价!”
”还美满情缘呢?”朱厚照冷哼了一声,”刘瑾,我也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那什么狗屁老大山田刚才就是在耍流氓,想为你们东洋主子当哈叭狗,效力来修理我,有本事来啊!”朱厚照狂吼道。
朱厚照话音刚落,对方就有一个扶桑留学生直接就冲向了朱厚照,其他人也紧随在后。
这鸟人一记逍遥拳直接就打向朱厚照的肋下,有人说了,怎么不打头啊,打头不是最有效的么?这样想的人就错了,打架最不能打的就是头,一个人的头,那么重要,又很脆弱的地方,最容易打出事,有可能你一巴掌过去,就能把人给打死,打死了人,你爸又不是x刚啥的,最少也得是死缓,你看,打又打的不爽,还把自己搭上,多不值,打肋下是最好的,那里肉多,也没什么脏器,最不容易打死人,打起来很过瘾,被打的人也会很疼,何乐而不为呢?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很阴损的。?
这家伙这一击来势汹汹,朱厚照站着不动,好像被吓傻了一般,但朱厚照可能会被吓傻嘛?他只觉得这些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的让他都没有提前做动作的想法,等到这拳离他的肋下只有几亳米的时候,朱厚照嘎嘎一笑,看似随意的一抓,直接将那拳头抓在了手上,一动不动!
那本来嘴巴都要乐歪了的扶桑留学生突兀大吃一惊,就欲抽回拳头,可哪抽得动啊?拳头被朱厚照钢钳般的巨手给牢牢攥住。
朱厚照另一手挥起一记纯阳拳,直接就把这东洋人一个仰八叉干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