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份憋屈之意,站在举父的肩膀上,头顶上鸟蛮蛮飞来飞去。
前面耸立的是玉山,比起其光熊熊,其气魂魂的天帝之下都昆仑丘,整座山岳遍布玉石,数不胜数,山体从远处看像玉石一样光洁,但从山顶却透露出冰冷彻骨之寒意。
昆仑山是气魄非凡,雄伟夺目。
玉山则是冰冷无情,规格森严。
只因为玉山上住着一位名垂古今,大名鼎鼎的司天之厉西王母。
又西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见则其国大穰。有鸟焉,其状如翟而赤,名曰胜遇,是食鱼,其音如录,见则其国大水。
再往西三百五十里,有座玉山,这座山是西王母居住的地方。西王母的样子和人差不多,长着豹子的尾巴和老虎的牙齿,喜欢发出吼叫,她头发蓬松头戴玉胜,主管上天的灾厉和五种刑罚残杀之气。这山里有种野兽,形状像狗,长着豹子般的斑纹,头上长着和牛角相似的角,它的名字叫狡,这种野兽发出的声音就像狗叫,它在哪个国家出现,哪个国家就会五谷丰登。山里有种鸟,形状像野鸡,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它的名字叫胜遇,以鱼为食,它的鸣叫就像鹿在叫,它在哪个国家出现,哪个国家就会有水灾发生。
在还没有靠近玉山之时,我的传承之力已经开始砰砰作响,不似之前的仇恨之意和对钟山山神浊龙的亲切之意,是既敬重又惧怕,还带有一丝不满和无可奈何之意。
哪种最强烈呢,那一丝不满最强烈,不满和不甘心之意使得传承之力在神识里不停的游荡。
天神长乘赐予的化缘珠并没有出现,像是故意让这不满和不甘心之意爆发出来一样。
野兽举父指了指玉山,问我和鸟蛮蛮,意思是上玉山吗。
鸟蛮蛮那小小的鸟头凝望着不远处的玉山一动不动。
最终转过鸟橼,轻轻地啄了下我,心识当即传来鸟蛮蛮的声音。
上去吧,最终总归是要见面的。
这次面对玉山,和这恐怖如斯的西王母,鸟蛮蛮和野兽举父竟然难得的没有退缩,没有像之前的天帝的下都昆仑丘那样,让我一个人去面对。
这不像它两的风格啊,我心里疑惑,难道这位西王母比天神还要厉害么。
鸟蛮蛮再三嘱咐到,上山后不要说话,满山的玉石也不要拿。
旁边的野兽举父极其稀有的也安静下来,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往前行走。
而神识里传承之力的不满和不甘心之意也随着举父一步步走上玉山,变得极为活跃。
在这玉山上,首先看到的是野兽狡。
鸟蛮蛮说。
这野兽狡是吉祥的兽,丰年的征兆。
野兽狡的样子像狗,巨身而四足,却身披豹纹,长着羊角不像羊角,牛角不像牛角的角。
看到我们仨整齐规划的走近。野兽狡吠犬而鸣,吠声响遍整个玉山。
生怕这玉山的主人不知道我们上山一样。
再叫,再吠,再鸣,管你是不是吉祥兽,哪天逮着机会,就把你给宰吃了。心里不免嘀咕起来。
现在还不行,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这玉山的主人还是司天之厉西王母。
嘴巴上还得说着,狡兄,咱们仨求见西王母,麻烦通报一声。
层层而入,来到西王母的居处。
体内传承之力的不甘之意达到顶峰。
西王母站在玉山山顶的居处,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们仨。
我细细打量番西王母本人。想看看是否像传说中那可怕的司天之厉的五残之首。
其状如人,模样是人,不仔细看漏在外面的豹尾,还真就是人模人样。
一吐人言,那虎齿暴露而出,人的外形,立马被兽的本能给盖下去。
尔等为何登上吾这玉山。从实招来。
在西王母旁边的梯子上停留有一只水鸟胜遇。这水鸟胜遇在西王母问完这句话之后,立马拍打它的鸟翅,仿佛只要我们回答的一个不满意,这水鸟胜遇翅膀里所蕴量的狂水马上就会把我们仨给淹没,冲出玉山,冲到山脚下去。
鸟蛮蛮没有吱声。
我不敢出声。
一来是鸟蛮蛮再三叮嘱上了玉山,不能说话。
二来是神识里的传承之力的不甘之意越发强烈,不甘,委屈,不满的意识一直不停的冲击着我的神识,光是把这股不甘之意压下去就让我动弹不得,真气灵气全动用上了,才堪堪的不让这股不甘之意没有跑出神识,飘荡在西王母面前。
只有野兽举父唧唧哇哇的比划了下,大概意思就是我们路过,来拜见下尊贵的西王母您。
西王母见野兽举父比划完之后。
突然发出长啸,头顶上的头发随即蓬帐起来,戴的那些好看的五彩玉石叮叮咚咚的胡乱作响。
吾这玉山,是尔等随意想见就见的吗,立马消失!
没等我们仨反应过来,一阵大风外加狂水就把我们仨飞出西王母的居处,冲到了玉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