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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绿了自己

  一时语塞,沐晚晚又不能告诉他实情,只是斜了他一眼,反问。

  “可能吗?”

  自知没趣的厉寒辞恍然若失,“哦”了一声,抬眼看到透明袋子里的液体所剩无几,起身按下了呼叫键。

  随着头顶不轻不重的“滴滴”两声,沐晚晚感觉到他胸膛的热意,隔空传到了她的脸上,鼻间是专属他的香味,像雨后的草木般清新。

  他退了回去,端坐在椅子上,等护士过来拔针。

  空气里酒精的气味浓厚,沐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捏了捏鼻头,杏眼茫然地眨了眨。

  还是那个护士走进来,替她消毒拔了针,干棉花按在手背上,招呼着厉寒辞过来。

  “替她按五分钟,不要太松,可以轻轻揉几下,防止淤青。”

  厉寒辞巴不得多一些接触,连忙换到另一边去坐着,小心地按在棉棒上,还不忘看看她的脸色。

  孕期情绪波动比较大,大喜大悲之后,沐晚晚扶着额头,来了困意,手背上的触感痒痒麻麻,又有些舒服,不知不觉竟靠着枕头眯起眼来。

  病房里又重归安静,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这样就好了?”

  五分钟后,厉寒辞移开棉棒看出血孔,低声嘟囔了一句。

  见针扎的肉洞基本闭合,也没有护士说的淤青情况,便起身把棉棒扔了。

  病床与病床间空间狭小,他长腿一迈,一不留神就踢到了椅子。

  金属椅腿在地面拖动,发出了刺耳又响亮的摩擦声。

  三张床上的人都睁开了眼睛,呼噜声戛然而止,沐晚晚盯着停滞在床头的男人看。

  “我有点累。”

  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扔进黄色垃圾桶,又返回她的床边坐下,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样子他不想走。

  沐晚晚掀起了一点被子,指了指床头。

  “帮我把床板降下去,我想再躺一会儿。”

  他自然是顺从地照做,丝毫不觉得麻烦。

  可能是差使他有意思,也可能是复杂的情绪涌上了脑袋,偏偏想要他留在这里。

  “抱我一下。”

  双臂钻出了被子,朝着他张开。

  男人懵了一下,不知是惊还是喜的情绪撺掇着他,想都没想攥住了她细软的手,冰凉的温度沁在手心里,靠近她搂住。

  “怎么,这么突然?”

  他还有些恍惚,差点以为这是梦里,可鼻腔里的馨香骗不了人。

  “我累了,很困,一晚上没睡着。”

  怀里盈亮的黑色眼眸望着他,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染上了绯红,他的心跳立即恢复到热恋时期,疯狂跳动。

  门掩着,他悄然爬上了床,隔着被子揽着她的肩膀,在枕头边缘靠下。

  沐晚晚将头枕在他的胸口,温暖又坚实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又眼酸落泪。

  沉浸在难得的温情里面,她像是受了刺激,开口就是连她想都没想过的,乱七八糟的话。

  “不是一直想让我当你情妇吗?我现在同意了。”

  (

  温热气息喷在男人的胸口处,他听着这句话,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身体违背他心意地滚烫起来,脑门冒出了细汗。

  失忆期间说的这句气话,本身也只是出于一种报复和泄愤的心理,如今又拎出来说,倒是让他异常懊悔。

  当时他真的很过分,对一个刚遭受失夫之苦的女人说如此羞辱人的话。

  “对不起,那是一时的气话,我没有这么想,你值得更好的。”

  他低下头,盯着女人光洁的额头,吐息在她细碎的额发上,头发微微发颤,他的心也跟着微微发颤。

  无论是否失忆,他都会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女人。

  抬手拨开了快要落进她眼睛里的细发,瞥见她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睫毛间似乎有什么莹润发光的东西,心疼得像是被撕开一样。

  “以前的接触,让我以为你跟我有同样的感觉,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喜欢一个人。”

  不知他是以厉寒辞的心态还是霍北枭的心态说的,每个字都倾注了他的真情。

  只是想到她次次提及的亡夫,他的眉头一跳,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问出一句。

  “可你之前说过只爱霍北枭一个人,那怎么会……”

  会允许他上床抱着她?

  没有说出的话,在看到她抬起微红的眼睛时,顿时息了声。

  他怎么舍得再让她哭泣!

  “他人都死了,还爱什么爱。”

  沐晚晚樱唇翕动,吐出了一句近乎绝情的话。

  刚说完,鼻子又酸了,沐晚晚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霍北枭之后,就控制不住地要委屈,想在他面前撒娇。

  可一想到他背着自己找了别的女人,又不止一个!就没办法冷静下来跟他重归旧好。

  厉寒辞一愣,随即又无奈地舒展了眉头。

  她表现得并不是不爱霍北枭的样子,反倒是太爱了,更像是气急败坏。

  “为什么突然答应要跟我在一起?之前不是还嫌我?”

  带着半分调笑的意味,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依旧温柔。

  “嫌你什么?有未婚妻?不是说已经取消了?”

  她语气不算友善,抬眼质问时的目光带着嗔怒,反倒是让他觉得可爱。

  “嗯,取消了。”

  乌黑瞳眸又低了下去,沉闷的声音从他怀里发出来。

  “我要给孩子们找个后爸,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话音刚落,靠近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男人侧身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厉寒辞莫名产生了一种自己把自己绿了的错觉,让他恨不得脱口说出一切。

  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线,以往浅色的琥珀色眼瞳变成了深色,内里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想要把她吞噬。

  “万一霍北枭没死呢?哪天他回来站在你的面前,看到你找了一个长得跟他一样的男人结婚,取代了他的位置,那他怎么办?”

  站在厉寒辞的角度,他这是合理的猜想。

  可沐晚晚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只觉得这句话好笑,奔着故意扎他心的想法,话语一点不客气。

  “那他只能怪自己消失太久,我不会一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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