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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你被逮捕了!(22)

  想必她是知道了盛北赐的行踪,然后跟过来,想趁着盛北赐失落的时候安慰他,好增进感情。

  只是她应该没想到,盛北赐被她截胡了。

  她目光朝着楼下望去,只见楼下花坛前的公路上,停靠着一辆黑色轿车。

  她拿出手机,不断放大车内画面,但因为太黑,只能看到模糊轮廓。

  就在戴柯猜测着里面到底是谁时,车门被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穿着皮夹克,带着帽子的女人下了车。

  戴柯回忆着原主的记忆,好像就是叶蔡蔡。

  戴柯走了楼梯下楼,每通过一层楼,都会注意电梯有没有被启用。

  她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一层,也听到了距离通道不远处的前台,传来交流声。

  “刚才进来那两个男女,是定了双人间,还是单间?”

  戴柯跟盛北赐不对付的事情,叶蔡蔡应该清楚,她这个问题是在确认,戴柯要在这里留宿,还是会中途离开。

  如果中途离开的话,她就还有接触盛北赐的机会。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顾客信息。”

  叶蔡蔡拿出跟盛北赐的合照,说道,“刚才进去的是我男朋友,我需要知道他们两人什么关系。”

  闻言,前台斟酌片刻,说道,“他们定的是套房。”

  如果只有盛北赐住下,那戴柯定单人间就好,定套房,说明她今晚没机会接触盛北赐了。

  问完这消息,前台见叶蔡蔡走,有些不解。

  她不应该上去抓奸吗?

  叶蔡蔡走了,戴柯直接上楼,回到客厅的时候,底下的车已经开走了。

  宿醉的盛北赐,抱着疼痛的脑袋,在床上趴着哼哼唧唧。

  忽然想到什么的他,猛的坐起来,在口袋里翻找手机,一看已经下午四点了。

  他慌慌张张的往外走,一扭头,余光中看到了淡定坐在沙发上的戴柯。

  同时,昨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回笼。

  戴柯咬着奶茶吸管,瞳孔朝往房间钻的盛北赐倾斜,明知故问,“醒啦?怎么看到我就跑呢?”

  昨晚丢人的记忆,在盛北赐眼前闪回,他恨不得现在从十八楼跳下去维护他的清白。

  他还不知道说什么,直到熟悉且丢人的哭声传进耳腔,盛北赐急忙过去抢夺戴柯的手机,“你怎么这么卑鄙,居然还录视频?”

  戴柯将手机塞进兜里,调侃道,“咱们盛警官难得一见的失态举动,当然要录下来,反复观摩。”

  见强夺不行,盛北赐商量,“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删除视频?”

  “当然得看盛警官真不真诚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盛警官跟你那个女朋友的事情。”

  盛北赐不耐的蹙眉,“戴柯,我的私事你也要掺和吗?”

  “也不是,主要是盛警官你昨晚说着什么,蔡蔡最好,我最爱蔡蔡,所以我才好奇的。”

  想到自己昨晚的嘴脸,盛北赐小麦色的皮肤上,逐渐涌上两片红晕,“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哦?那就是你喜欢人家咯?”

  盛北赐不情不愿的承认,“嗯。”

  他们还没确认关系,加上叶蔡蔡都跟到这里了,想必两人还没到能为对方不顾一切冒险的地步。

  “可以删了吧?”

  “当然。”戴柯当着盛北赐的面,将视频永久删除后,盛北赐才松了口气。

  “我要去机场买票,一起回去吗?”

  “我早就定了六点的机票,现在还有时间,你要不要坐下吃点东西?”

  盛北赐看向桌上的盒饭,也没客气,直接坐下来吃。

  吃到一半,他想起来什么,“你送我回来睡觉,不帮我拖鞋吗?”

  他穿的可是皮鞋,现在感觉两只脚捂得慌。

  戴柯漫不经心的说,“我又不是你保姆。”

  “那你总要把外套脱了吧,你看我这衣服皱的。”一会儿让人看见,还以为他穷的没衣服穿。

  而且他定的机票,两张票间隔不到一天,他就没带换洗衣服过来。

  “我又不是你保姆!”

  “那你总要给我盖个被子吧?”他起来的时候,好像是躺在被子上的。

  戴柯不耐烦的再次重复,“我又不是你保姆!”

  “啧,你会不会说别的话?”

  戴柯翻了个白眼,“就你昨晚那情况,我一个残废,没把你丢大街上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

  盛北赐没了话,闭上嘴吃饭,顺手拿起手机看新闻。

  只是他刚打开手机,看着消息提醒页上,一则则账单信息时,他瞪着眼睛,将手机举到戴柯面前质问,“我干了什么,为什么一晚上消费十六万?”

  戴柯咬咬吸管,心虚解释,“那跟我没关系,是你非要点那个十三万的酒的,我劝了,你不听。”

  戴柯这话也不算全部说谎,确实是盛北赐非要点最贵的酒的,她只是没拦着而已。

  盛北赐捏着眉心,“那剩下三万呢?”

  “打车不要钱啊?住房不要钱啊?我本可以昨夜就走的,是为了照顾你才留下的,你难不成还要我出钱啊?”

  盛北赐原本还没注意,仔细看,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装修不是一般的奢华。

  他不敢置信的反问,“你定的不会是总统套房吧?”

  “别的套房没位置了,而且你都有喜欢的人,我总不能跟你挤一间吧?”

  “况且你昨晚醉成那样,我不得守着你啊?”

  “我跟你说,我可是守着你到睡着了,我才睡的!”

  戴柯委屈巴巴的说着,一副好心被辜负的样子。

  盛北赐想着,昨晚确实是自己喝大了,也的确不能全怪戴柯。

  “算了,喝都喝了,住也住了,又不能退,就这样吧。”

  戴柯好奇道,“据我所知,你好像被盛家赶出来了,但你好像并不缺钱?”

  盛北赐默了默,说道,“我大学坚持上警校后,家里就断了我的经济。”

  “当时为了活下去,我干了一年的兼职,然后用兼职的钱做了点小生意,也赚了点钱。”

  “公务员不能经商,你大学就赚到足够的钱,还能豪爽到现在,恐怕不止赚了一点吧?”

  盛北赐不在意的说,“也就小半个目标吧。”

  “四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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