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9章:两个倒霉蛋苟在破落宗(32
他不确信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前世叫冷无诀,是冷家的先祖,我是你妻子。”
“当初我随宁温去清净宗,也不是因为我想寻求她的庇佑,而是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便随着她去清净宗找你。”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第1次见面,我就盯着你看啊?”
戴柯说起谎话是脸不红心不跳,认真到煞有其事的表情,哄得诸葛箫1愣1愣的。
“你专门来寻我的?”
“是啊,当初你去世后,我的灵魂几经辗转,就是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就1直在找你。”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让我找到了你。”
哪怕诸葛箫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无法接受戴柯所说的话。
“可是我跟前世,长得很像吗?”
“不像,但我太熟悉你的灵魂了,即便躯壳不同,我也能1眼认出你。”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他,万1你认错了呢?”
戴柯鼓着脸颊,仿佛认同了诸葛箫的话:“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得确认1下。”
没等诸葛箫问怎么确认,唇边贴来润软温热。
铮
那瞬间,诸葛箫脑子里的弦好似断了。
在他发懵的视线下,戴柯舔了舔唇:“现在确定了,我没认错人。”
“你”
诸葛箫嗓音发哑,1时间说不出话来。
戴柯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仰头看他:“还想试试?”
诸葛箫张着口,好半响才发出声音:“胡闹!”
他摘开戴柯的手臂,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戴柯嘟囔:“太正经了,1点都不经逗。”
【宿主,您把诸葛箫的霉运沾走了。】
听到这话,戴柯险些脚底打滑【什么意思?】
她刚把自己的霉运消除,该不会又让她回归原点吧?
【就是您刚刚亲诸葛箫的时候,带走他的1点点霉运。】
戴柯撑着下巴,心里有某种猜测,急需立马实行。
她回到床上打坐,开始运行渡仙术。
当功法运行结束,005说她霉运消失的时候,戴柯的猜测也就成立了。
既然渡仙术可以消除霉运,那戴柯就能沾走诸葛箫的全部霉运,然后利用渡仙术消解,这样就能实现帮诸葛箫解除霉运。
只是霉运1次只能沾走1点,想要全部转移,怕是不好办。
戴柯离开房间的时候,飞行器已经在返程途中了。
戴柯看向诸葛箫的房门,却没有走过去,而是去了另1方向。
敲响门,得到里面的同意,戴柯推门进去。
女皇看着走进来的戴柯,主动推了杯茶给她:“其实第1次见你的时候,即便你没出声,朕还是1眼就注意到了你。”
当时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忌惮或者惧怕,唯独戴柯像是游刃有余的云游者,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也没有对她的惧怕。
戴柯坐下来,抿了口茶:“那真是我的荣幸。”
“你现在过来,是有事跟朕聊?”
戴柯放下茶杯,抬眸时眉梢微抬:“陛下似乎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女皇经过1场大战,神色些许憔悴,但也不失威严。
戴柯悠然的语气,不像是跟1个国主说话,反倒是在跟1个老友交谈。
“什么意思?”
“陛下明明是关心宁温的,可是却不愿意承认,只对她摆出1副严母形象,到底是真的不喜欢她,还是想逼她成长?”
女皇视线垂下,似乎不愿意回答这问题:“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戴柯有意的刨根问底:“宁温回来的时候,你只是问了她有没有达到化神境,她回答了还未,你却没有趁机将她留下来的意思,说明你并非想要逼迫她继承皇位。”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因为知晓她不愿意继承皇位,所以你拿这件事情做压力,想让宁温有危机感,从而努力修炼。”
“不知,我说的对与否?”
女皇否认道:“朕只是觉得她没有突破化神境的本事,觉得晚两年让她继承皇位也不迟,毕竟朕寿元无疆,又不差那两年时间。”
“是啊,既然陛下不差时间,又为何给宁温定下2十5岁前的军令状?”
说着,戴柯微笑问:“是因为当年,陛下就是2十5岁突破化神境的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陛下并非想强迫宁温,而是想弥补自己的遗憾,或者说,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走上你的老路。”
女皇乍然抬头,被戴柯精准戳穿心事的她,看戴柯的眼神带上些警惕和审视。
戴柯继续道:“陛下当年资质优越,若是能专心闭关修炼,如今怕是早已成仙,可因为你身在女帝之位,不能不管尊女国的黎民百姓,因此修炼的事情1再耽搁。”
“而您正值壮年,自己的女儿又有修炼资本,所以您不愿意看着她困在皇位上,1辈子不能随心意而活。”
“所以您就给她下了军令状,想逼着她达到化神境,这样您就有理由放她走了,对吗?”
被戴柯猜中所有心事,女皇也打开话匣。
“朕当年险些喘不过气,朕的母皇是位控制欲极强的君主,而且当年皇家只有朕1个子嗣,因为父君生下朕后,母皇就因为在战场上伤了身体,无法再有子嗣。”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母皇就对朕给予了最严苛的期望,努力将朕培养成1个合格的继承人。”
“从5岁开始,朕不管是饮食,作息,衣着,礼仪亦或者是其他,都要严格按照母皇的要求来。”
“就连修炼这个兴趣爱好,朕都得偷偷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在黑暗的房间里表现出现。”
“有1次被母皇发现朕在修炼时,她差点就要找修士废了朕的灵丹,要不是怕朕出意外,朕现在就是废人1个了。”
“自那之后,母皇对朕的管教就愈发严厉,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朕几乎无时无刻,都活在她的眼皮底下。”
“后来,朕喜欢上了1个人,他叫柳如箐,是尊女国众星捧月的美人。”
“1次晚宴,朕看到月光下翩翩起舞,满身携带自由畅意的他,便被吸引进去,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