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硬怼李斯
嬴政的话音刚落,以李斯为首的大臣们,瞬间就炸了窝了。
秦国自大一统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因功封侯了,包括蒙恬在内,都不够封侯的资格。
现如今,皇帝陛下竟然要给范庆封侯?
这不是有违法度吗?
其他人想劝谏始皇帝嬴政,但是却没人敢第一个开口。
毕竟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这些官场的老油条们都是门儿清的很。
所以大多数人,都心有灵犀般的将目光投向了李斯。
希望由他这个丞相,来做这个出头鸟。
就算是不成,起码你是丞相,陛下不会拿你怎么样。
但是我们这些小卡拉米可就不同了,万一弄不好就得被削爵罢官呢。
被众人翘首以盼的观望着,李斯瞬间就感受到了那种众星捧月的优越感。
尤其是在这麒麟殿内,到底还是自己的影响力大啊。
直接出列对着嬴政劝谏道:“陛下,封侯之事非同小可,望陛下三思!”
“嗯?丞相有何话讲?不妨直说。”
嬴政的表情,看不出来任何的喜怒哀乐。
帝王心海底深,说的就是这样的了吧。
“启禀陛下,我大秦子大一统开创不世之功,因功封侯的,就那么几位将军,现如今贸然给范庆封侯,怕是不妥啊!”
范庆听到这里,顿时对这个李斯更加的鄙视了。
你个老灯咋就看不得别人升官呢?就允许你攀龙附凤,就不允许别人也过个年、?
当初是谁,在做执戟郎的时候,忿忿不平,还特意跑到秦王嬴政的眼皮
你还不是为了网上爬?
而且你这老小子,爬就爬吧,你还挤兑跟你政见不合的同僚,右丞相冯去疾为何多日不上殿啊?
说是身体有恙,怕是被你这老灯给逼迫的吧?
哼——
“对于不能给帝胥你封侯,是不是帝胥范庆,心中十分痛恨老夫啊?”
李斯的这句话,直接对着范庆的脸上来说的。
生怕范庆装作听不见。
可见其居心叵测。
但是范庆了不吃他这一套。
直接转过身来,对着李斯冷笑一声:“老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痛恨你?是有那么一点,但是不多,因为你不配,在大秦,有一个算一个,谁能阻我范庆?”
“陛下,此子狂悖之论,论罪当诛!”
李斯直接就抓住了范庆所说之话里面的漏洞,对着嬴政就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自从范庆这个穿越者,来到大秦以后,李斯就总是心神不宁的。
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似的,浓郁的危机感始终缠绕在心头。
所以只要有机会,绝对会不遗余力的除掉范庆,以绝后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斯老灯,我论罪当诛?你这是又从哪论的呀?”
“范庆,你别嚣张,之前狂悖之言在场之人都可作证,你不会是不想承认吧?你不是说在大秦,没人能阻你吗?那你这句话,岂不是也包括了当今圣上?你还不认罪伏诛?”
“tui——”
范庆十分粗鄙的对着李斯就啐了一口唾沫。
结果没算好距离,啐了个“近弹”。
但是却将李斯给吓得不轻,赶忙后退了好几步,远离范庆的有效杀伤距离之内。
这唾沫不杀人但是诛心啊。
自己堂堂大秦丞相,要是被范庆给啐一身唾沫,那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可就丢尽了啊。
“不好意思,没吐准,我再来……”
李斯:“!¥……”
坐在上面的嬴政,也是被范庆的举动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现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帝胥啊,你就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身份吗?
啐唾沫?这算是什么?泼妇骂街的绝招?
“陛下,李斯扰乱视听,诬陷他老·子我,所以在这里,我恳求陛下依法治李斯之罪。”
“什么?什么什么?范庆,你不会是说胡话呢吧?你刚才说老夫扰乱视听?诬陷你?你还自彻骨是老夫的老·子?怕是老夫的儿子,都要比你大上几岁呢,你有什么资格称老·子?”
“不好意思,本人的口头禅,就是如此,但是也分人,如果是好人呢,那我就会自称再下,或者是我,又或者是我得本名,唯独你李斯,球也不是!”
“你你你……”
“作为大秦的丞相,却不能帮陛下分忧,不能让大秦百姓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你这个丞相,看来是不合格啊。”
“你放肆,老夫……”
“别舔着脸自称老夫少夫的了,你自己说,现在的大秦,是不是黔首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大秦国富民强,何来你口中所言之事?”
“你还不承认是吧?老赵,赵铎呢,你过来!”
一旁候着的黑冰台首领赵铎,此刻脸都绿了。
你范庆跟丞相吵架,那属于神仙打架,你莫要让我遭殃啊,你喊我这不是害我吗?
但是又不敢不答应啊,毕竟自己可是喝过人家范庆的茅台,抽过人家的华子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己的菜刀,不就是拿的人家范庆的吗。
看着赵铎走过来之后,范庆一把拉住他,推到了李斯跟前,大声道:“你跟这位大秦的丞相讲一讲,咱们在陪同太子去邯郸郡赈灾时的所见所闻,看我可有半句谎言?”
范庆的话,自己可以不信,但是黑冰台统领赵铎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李斯也将询问的目光,转投向了赵铎。
看着李斯那嗜血的眼神,赵铎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直发麻。
不过依然是如如实讲道:“邯郸郡的百姓,流离失所者过半,衣不蔽体者数不胜数,有的人饿的撑不下去时,易子而食……”
“什么?这怎么可能?”
听完这些,李斯就有些傻眼了。
易子而食,听起来就觉得恐怖如斯,甚至是觉得荒唐至极。
“丞相,再下句句属实,并且是亲眼目睹,只有邯郸郡城中的贵族和士人,生活才不至于那般拮据罢了,地下的黔首百姓……苦不堪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