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邪恶的实验
一众医生都纷纷将视线投了过去,只见开门的赫然是张洋,而秦玲则紧跟在张洋身后。
黄宇翔刚准备上台,现在突然被打断,心情自然很是不爽:“张老板,我还以为你现在早就已经回去了呢,怎么,难不成还想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自证一下你那歪门邪道的医术吗?”
面对黄宇翔的挑衅与嘲讽,张洋只是微微一笑:“我当然不敢在黄主任面前班门弄斧,不过我确实有点好奇,相信在场的众多医学界专家也应该有着跟我一样的看法。”
张洋背着手,缓缓走上前去:“那就是你们研究所研制出来的那一款复苏宝,如果可以的话,黄主任不妨说说这个药剂的原理怎么样?放心,我也不需要你把配方什么的全部泄露出来,只需要一些基本的原理展示就行了。”
“比如说,我相信现在这座医院里应该也有差不多器官衰竭的病人,黄主任愿不愿意在他们的身上,展现一下复苏宝的药效呢?”
黄宇翔皱紧眉头,虽然不知道张洋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件事上发难,但黄宇翔还是笑道:“如果你以为这几句话就可以把我激的失去理智的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张老板,复苏宝还只是一款新药而已,还需要经过更长时间的调试和实验,如果就这样贸然给病患使用,那才是不负责任。”
张洋耸了耸肩:“我就猜到了你会这么说,不过依我看,你之所以不愿意用药,原因恐怕不只是什么新药测试环节这么简单吧?”
黄宇翔皱紧眉头:“张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张洋咧嘴笑道,随即直接拿出了一小瓶血液样本,以及一张血液样本分析单:
“很简单,这是我从刚刚那个严重衰竭的病患身上取得的样本和分析数据,结果你猜怎么着?”
“根据血样的分析,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生理性疾病,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血液中几乎被被灌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剂,而且大多都是些实验性的药剂!”
张洋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厅中,瞬间便激起了一阵激烈说话的波澜。
而黄宇翔则是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即脸色苍白的喊道:“你、你偷偷闯进了重症监护室?!”
张洋微微一笑:“这就叫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黄主任。”
黄宇翔万万没想到张洋会给他来这么一手釜底抽薪,或者说从头到尾,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张洋,本以为在输掉这一场之后,张洋就该灰溜溜的离开才对,结果他却继续顺藤摸瓜的调查了下去,以至于直接抓住了张洋的把柄。
而一旁的庞娟则是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张洋的眼光很是复杂。
“大家别吵,别慌!”黄宇翔立即扯着嗓子大喊道,“他的样本是不可信的!这是纯粹的污蔑,是报复!就是因为我害他颜面尽失,所以他就要用这种颠倒黑白的手段来报复我,这不过是血口喷人而已!”
张洋挥舞着手中的那张分析单:“是吗?可惜,这份样本数据可是从你们研究所出产的血样分析仪上获取的,难道你是想说你们的分析器其实数据并不准吗?”
“这……”
这无异于是一招绝杀,让黄宇翔顿时无言以对,而其他在场的医学专家转过味来一想,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纷纷冲着黄宇翔大声嚷嚷了起来:
“没错!黄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骗了我们吗?”
“那个病患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可能这么凑巧,赶紧把那个病人再带上来!”
“黄主任,你到底对那个病人做了什么?”
黄宇翔脸上已经开始滑落豆大的冷汗:“诸位同仁,冷静一点!不要被这姓张的暴发户给挑拨了,咱们应该是一边的才对啊!”
一边的?当黄宇翔这么说出口的时候,在场的不少医生的确陷入了沉默。
但很快,浮现在他们脸上的,便是明显的怒火:
“一边的?你们白十字研究所这么多年都凭借着对医药和设备的垄断权掐着我们的喉咙,你也好意思说你跟我们是一边的?”
“没错,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医阀而已,而我们早就已经受够了你的嘴脸了!”
“赶紧把那个病人抬上来!让我们仔细化验一下,看看你到底对那个病人干了些什么好事!”
张洋抱着手,看着黄宇翔的窘态,接着说道:“要我说,事情恐怕很简单。黄主任,那个所谓的‘病患’根本就不是你们收治的病人,而是被你们绑架的试验品!”
“试验品?绑架?!”
这个词着实让现场的一众医生吃了一惊,而张洋则接着说道:“没错,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流浪汉,无依无靠,居无定所,而白十字研究所则想尽办法将那个流浪汉给诱骗到了他们的地盘上,再对那个流浪汉许诺各种好处,让他成为了药物的试药人。”
“而后,白十字研究所就直接将各类还未经过测试的危险药物用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强行逼迫他不断接受药物测试,而各类危险性和副作用都极其危险的药物就这样在那个人的体内不断生成发酵,最终将他折磨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不成人形,枯槁的如同一具干尸一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其身体机能却会衰竭到这个程度!”
“至于那个复苏宝,依我看,根本就不是什么测试的新药,不过就是纯粹的高强度兴奋剂而已!”张洋的话掷地有声,“依靠着强行灌服兴奋剂,你们让那饱受折磨的试验品重新恢复了神智和意识,伪装出了好像药物奏效的效果,实际上,寻常的药物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张洋这么一说,在场的众多医学专家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而他们此刻看着黄宇翔的眼神,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之外,更多出了几分嫌恶乃至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