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肯开口吗？”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着的伊达，维克神情淡漠，继续询问道。
今天早上一起来，他就把除了菲莉丝以外的其他五个奴隶挨个叫了过来，想从他们口中听到更多有关隐藏规则的信息。
不出意外的，这些家伙没有一个愿意老实交代。
甚至还全都是些硬骨头。
无论怎么严刑拷打，也依旧是那副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我真的不明白你想问什么……”
伊达满脸痛苦地按着不断涌出血液的左手，重复着这一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
她身上多处骨折骨裂，甚至连右手的五指都被连根撕下，丢在了地上。
“行了，我已经看够你们装傻的模样了。”
维克越来越不耐烦。
之前那四个家伙也是如此，一个个哪怕面临断手断脚的威胁，也不愿意说实话。
或许在他们眼里，手脚断了可以接上，残疾也能想方设法医治。
但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自由了。
可是，事实真是如此么？
维克冷笑了一声，突然开口。
“你真的相信，用所有的积分兑换了那个名额之后，就能获得自由？”
什么？
伊达原本因为痛苦与持续失血而显得有些恍惚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随后似乎很快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十分怨毒。
“是……是菲莉丝那个婊子！我就知道她脑子有问题！”
“连自由都不想要了，真该死……她——”
“砰！”
维克一脚踹在她的身上。
“闭嘴。”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以我对巫师文明的了解，哪怕你们真的隐瞒住了这个事情，最终也不会获得什么自由。”
“一群教具罢了，等让学徒巫师们看清异种难训的事实后，便只有被处理掉这一个下场。”
“……”
“不、不可能！”
“这是教导官亲口说的，不可能有问题的，不可能……”
伊达瞪大了眼睛，似乎被吓到了。
对啊，她凭什么会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呢？
明明巫师们有怎样的价值观念她一清二楚，但是……
“不……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只要坚持到那时候……”
伊达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其茫然。
在维克惊奇的注视下，一股奇异的力量降临，迅速没入她的额头里。
很快，这个叫伊达的家伙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满脑子都是只要能拖到那个时候，就能获得自由的想法。
……
“心理暗示？记忆修改？还是精神控制？”
“巫师们的力量真神奇啊。”
赶走那个名叫伊达的奴隶后，维克陷入了沉思。
明明有这种程度的力量，巫师们为什么还会畜养奴隶，甚至还发展出了无比庞大的支柱产业呢？
这是非常不合情理的事。
绝对不是什么社会惯性之类的理论能解释的。
由于超凡力量会带来生产力的极度膨胀，并且还能创造出类似于人工智能之类的东西。
从理论上来说，奴隶制这种玩意应该早早的就会被淘汰掉才对。
再不济，也会沦为非常小众的产业，只给有需要的人群提供定制服务。
毕竟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培养与训练奴隶，到头来不如一个魔像傀儡之类能批量生产的东西好用。
并且还有得罪没有被巫师们征服的强大异族的风险，大大减少了合作的可能。
何必呢？
因此，维克现在非常确信，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特殊原因，导致了巫师文明中奴役异族的现象泛滥。
甚至连新学徒的入学流程里，都得加上这个“巫师文明特色文化”，还贴心地准备了背刺的环节，想要给学徒们上这“开学第一课”。
实在是有点……
……
当然，巫师们也并非没有脑子，非得将所有的异种当做奴隶与资源，做那个千夫所指的恶人。
事实上，根据维克查询到的信息来看。
针对主动归顺巫师文明的异族们，巫师文明内部还是给他们留了不少上升空间的。
除了那个大名鼎鼎的巫师转化仪式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政策保障他们的生存与发展。
例如一套阶梯式的社会等级制度。
虽然这些异族成不了真正的公民，但随着社会等级的提升，他们完全可以避免性命之忧，乃至积攒更多属于自己的财富，并获得一部分巫师的权利。
更甚者还能借助巫师文明的资源，谋求自身更好的发展。
而这套社会等级制度，被称为巫师种族制。
在巫师种族制中，人口被分为了许多个阶层。
从高到低分别是：正式巫师、功勋异族一等（勋民）、功勋异族二等（上民）、学徒巫师潜力一等、功勋异族三等（新民）、学徒巫师潜力二等、学徒巫师潜力三等、公民权异族（平民）、学徒巫师潜力四等、学徒巫师潜力五等、居留权异族（下民）、巫师世界凡人、契约劳役异种（尘民）、奴隶异种。
是的，与异族相同，学徒巫师也会根据潜力分为许多不同的等级。
不同等级的学徒在学院里也会有不同的待遇。
等船靠岸后，根据船上的情况，表现好的学徒巫师会被评为四等潜力，表现差的则被评为五等。
至于直接评到三等？
只能说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当然，这潜力等级并非一成不变的，只不过后续想要提升起来比较困难。
因此，船上的竞争氛围才会这么浓厚。
……
……
“主、主人，请宠幸菲莉丝……”
在伺候主人沐浴过后，菲莉丝带着激动的心情跪在维克的身边。
她声音颤抖，尾巴左右摇晃着，看起来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
一个月过去，主人总算允许她彻底献上自己的全部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主人经常逗弄她，并让她做一些贴身女仆该做的事情，她真的怀疑主人是不是看不上自己。
毕竟她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根本配不上完美的主人。
不过幸好……
在维克的示意下，菲莉丝小心翼翼地躺在主人怀里，任由主人的大手把玩着。
“唔~”
仿佛一串串电流自身体各处划过。
小女仆浑身上下颤栗不已。
“啧，怎么擅自享受起来了？”
“差点忘了，昨天说好要惩罚你的，我看现在就挺合适。”
维克捏起她的脸，轻声说道。
“呜……请、请您不必怜惜，尽情地使用菲莉丝吧。”
菲莉丝的目光满是期待，显然脑子已经完全坏掉，没办法思考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