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是被欺负极了。
姜其瑥听了这话,便一鼓作气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顶入了她温热的甬道里,刚一进去,那甬道就热情地绞着他。
江素尘似痛苦似舒服地哼哼着,双手攀着姜其瑥的后背。
姜其瑥插了好一会,又将她抱起,使她正面跨坐在他下跨上,他下身顶得又急又狠,头埋在江素尘前胸,舔舐着那乳尖,过一会又觉得仍是不够,然后就含着吮吸起来。
江素尘抱着他,眼角带泪,嘴里还喘着。
抽插百来下,姜其瑥身体一颤,精关大开,在她体内泄了出来,足足好几股,直到抽出那粗壮的茎身,还带出了浓稠淫靡的白色液体,沾染在江素尘无毛的阴户上。
江素尘无力地躺倒在床榻上,失神地看着他。
却见姜其瑥那物没几下又硬涨起来,赤红色的阴茎精神勃勃,紧紧地贴在姜其瑥的小腹上。
她脸色大变,“瑥郎……素尘受不住了。”
姜其瑥亲亲她的脸,命令道:“乖,一会就好。把腿并拢起来。”
她乖乖合拢住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就见姜其瑥将那物握着放到她腿缝间,然后自顾自地挺动起来。
那肉棒又硬又热,还沾着江素尘甬道里黏腻的淫水,在江素尘腿间进出摩擦,不时还顶到她的牝户。江素尘只觉得自己腿间夹了一柄热铁,好像要将她的皮都给磨掉了一样。
姜其瑥伏在她身上,汗水滑下来滴到她的前胸上,那里印满了玩弄过的红印,两颗被过度缀吸的乳尖都肿成黄豆大小。
又抽插了百来下,姜其瑥才闷哼着射了,这下江素尘觉得自己犹如失禁了一般,下半身湿漉漉,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春水。
她忍不住抬手摸着姜其瑥汗津津的脸颊,姜其瑥被她的动作惊得错愕,随后又笑着侧脸,舔了舔她的潮热温软的手心,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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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大奶奶训斥(微h)
和姜其瑥有了夫妻之实后一天,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没擦干身子就云雨还是因为确实上街沾染了坏东西,姜其瑥染了风寒。
因为二房没有丫鬟,所以烧药的事就落在了月君头上。
江素尘放心不下,又让碧痕跟着一道去。
姜其瑥躺在床榻上,半倚着枕头看手里的书。他脸色苍白,嘴唇都有些干裂起皮了。
江素尘看着心疼,便让人去拿来帕子,沾湿了茶水给他一点一点地湿润嘴唇。
姜其瑥不舒服,歪着身子就要躲她的帕子。
“瑥郎,沾点茶水,嘴巴就不会这么干了。”江素尘收了手,还是第一次发现姜其瑥有这么淘气的一面。
“这样子才好不了。”姜其瑥草草地翻着书,整个人都看着没什么生气。
“那你说怎么才能好?”江素尘哄着。
姜其瑥这才像有了点精神,“要素尘亲亲我,这样嘴唇就好了。”
江素尘羞极,哪里想到他说这种话,“胡说!”
“人摔倒了或者割伤了,不都会用涎水糊一糊么!雪梅你说是不是。”
站在门边的雪梅听了,当真点头,“姨娘,二少爷说得对呢!我以前在厨房伤了手,就是舔舔就好了!”
江素尘脸上烧得更厉害,她斥道:“爷说胡话你也跟着胡闹!去看看月君他们药烧得如何了!”
“哦……”雪梅撇撇嘴便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只是她刚走,江素尘便收了帕子,倾身上前去亲姜其瑥,还特地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他的两瓣薄唇,像是动物在舔舐幼崽。裙63五肆八o9肆o整理
姜其瑥乐了,“你特地支走雪梅?”
江素尘不答话,坐一旁拿起桌上的女红,垂头绣了起来。
姜其瑥知道她害羞,他最后也占到了便宜,便专心地看起书来,终归这两年要考取功名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看着书,一个绣着花,像是寻常夫妇的一天。
喝了几道药,姜其瑥便好了。听说是当年腿伤了之后,身体也跟着差了,日日夜夜要喝药洗药浴,胃口也不好,所以总是身形清瘦,带着股清苦的药味。
这夜照例留了两盏蜡烛燃着,他一只手摸上了江素尘的胸口。
“瑥郎……你身体才刚好。”江素尘去摸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姜其瑥神色怏怏,一脸委屈,“素尘明日夜里就要去三弟那了,能不能再陪陪我。”说罢就拉着她的手,引她来摸他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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