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改嫁隔壁首富

第23章 饭量大,配菜多多放

  红烧肉配豆腐干豆腐皮包浆豆腐豆腐泡……保证每一筷夹下去都有新惊喜。

  应小黑很体贴地猜测:“音音妹子一定是觉得我们几个饭量大,所以加了这么许多配菜。”

  余哲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妹妹可能不知道你们几个饭量大,但是阿弛一定是知道的,你们不知道他差点儿把豆腐铺子都搬来了……”

  几人笑完了陈今弛,直把他笑得脸黑了,一个个才收了声。

  他们都是直肠子,可得罪不起十八弯肠子的陈今弛。为了接下来的太平日子,还是别笑了吧,吃肉,吃酒,吃吧。

  应小黑吃了一筷子的肉,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就凑近了余哲。

  “阿哲,音音妹子把嫁妆都扛回来了,是不是要离婚了啊。”

  余哲:“迟早的。”

  应小黑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轻咳一声道:“要不要考虑我一下?我无父无母,早就分家了。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也可以入赘。”

  余哲一下子来劲了:“你当真的?”

  这些天,他和他奶私下里可是没少琢磨合适的年轻小伙儿。

  应小黑点头,“认真的!要不是音音妹子以前见我们都翻白眼,我肯定早提了。”

  余哲认真地打量着应小黑,除了黑了点,长得还行,脑子也还算是活络,最重要的是他看过小黑一大早晒被子。

  陈今弛见余哲真的在考虑,嗤笑了一声:“吃了一顿饭,就喊着要娶人家,慎重点行吗?”

  应小黑不服气:“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往往一顿饭就够了。”

  陈今弛讥笑了一声,“你去国营饭店娶个大厨吧。女人娶回家拿来疼的,不是让她做一顿一顿的饭来抓住男人的心的。”

  余哲果断倒戈,“阿弛说得有道理!小黑你这人居心叵测,竟然想要我妹妹给你做做饭婆!别想了,我宁愿养着我妹妹,也不会让她给你做饭的!”

  甭管应小黑怎么解释,余哲都不松口。

  应小黑没法,只能举着酒碗向陈今弛:“驰哥,我最近有不小心惹到了你吗?你不能自己娶了媳妇,就让我继续做光棍啊。”

  陈今弛酒喝了,语重心长开口:“我是怕你打一辈子的光棍,且不说阿哲他妹离婚不离婚,就算是离了婚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二十四五了,等得起吗?”

  应小黑还当陈今弛知道些陈家的内幕,知道余妙音一时半载离不了婚。“唉,可惜了……”

  等余奶奶和余妙音两人回来,桌碗都已经收拾干净,就连厨房都收拾得清清爽爽。

  余妙音瞧了,忍不住更生好感。

  “余奶奶,音音妹子,我们走了,谢谢招待啊……”

  几人勾肩搭背地各回各家。

  余奶奶年纪大了,有睡午觉的习惯,喝了半碗水就回屋了。

  余哲喝多了,回屋就倒下了。

  余妙音没见到陈今弛,以为他又醉倒在哪个角落里。

  找了一圈,竟然在饭堂里找到了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陈今弛,确定他只是睡着了后,余妙音转头就走。

  “想跑?”陈今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沙哑着声音说道。

  余妙音一脸莫名地转过头,“我跑什么?”

  陈今弛扶着椅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才用布满了红血丝的双眼打量着余妙音,“想要赖账。”

  余妙音老脸一红,“你别胡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余妙音气鼓鼓地蹬蹬蹬在前面走着,陈今弛慢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推门进屋,陈今弛也跟着进来。

  余妙音盯着陈今弛的脚,这才发现陈今弛醉得有点儿迷糊,若不然他是不可能跟着进门的。

  “看我干什么,拿钱啊!”

  陈今弛凶恶恶地道,还大摇大摆地四处张望着。

  余妙音知道跟一个醉鬼说道理是行不通的。

  无奈,她只能翻出了钱匣子,早上她粗略地看了一眼,只剩下二三十块钱了。她拿了十块钱跟梁婶换蛋和鱼,这会儿只剩下了十几块钱了。

  “十三块八角六分,还少十一块一角四分。”

  陈今弛探头看了钱匣子后,直接吐出了一个数字,“所以,没钱说有钱,你是打算欠钱不还咯?”

  余妙音恼羞成怒,“我有钱!”

  她有些怀疑陈今弛是不是真的醉了,说是没醉可走路都拌脚,说是醉了吧却能准确地算账。

  余妙音翻出了压箱底的嫁妆存折,“看到没,里面有两百块钱!我说了我有钱,我怎么可能赖账!等改天我去镇上,我取钱给你。”

  陈今弛从余妙音的手里抽出存折,“不用这么麻烦,存折给我,我给你找零。”

  “你有那么多钱?”

  陈今弛挑眉,“等着。”

  陈今弛晃晃悠悠地出门,又晃晃悠悠地进门,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袋子的钱。

  陈今弛给她弄来了175的钱!现钱!

  行吧,她知道陈今弛应该是醉了。

  陈今弛抽走了存折,仔细地贴身放好。

  余妙音看得脸热,“你就等不到明天再来讨债?”

  “夜长梦多,我怕你欠得多了,脸皮就厚了不肯还了。”

  为防止余妙音不配合取钱,陈今弛还让余妙音写了一张证明单子,方便他取钱。

  她不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好了,两清了。”

  陈今弛又晃晃悠悠地出门,走出了余家的院子。

  “你不睡我哥这儿了?”

  陈今弛嫌弃又委屈地撇嘴:“他臭。”

  余妙音看得眼珠子疼,摆摆手让人快点走。

  等她回屋,看到突然多出来的一袋子的钱,忍不住扶额:“我奶要是知道我把嫁妆存折给用了,会不会捶死我……”

  看来,要找个机会快点赚钱了。

  现在还是先睡一觉吧。

  为了做这一顿午饭,她累得够呛。

  余家岁月静好,一家子睡得迷糊。

  陈家那头却不怎么好。

  陈家连夜将地啊墙啊给处理了,将陈老爷子搬回了家。囫囵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被气了一夜的陈老爷子叫起来继续干。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老爷子闻着饭菜里好像都有一股粪味儿,气得砸了碗,碗丢在泥地上没破,人却气倒了。

  老大陈国泰一家手忙脚乱地将老爷子送到了镇医院,医生诊断结果是怒火攻心,要静养。

  就这样,陈老爷子也住进了医院。

  陈奶奶一开始见陈老爷子昏迷不醒就慌了神,等到人醒后就忍不住埋怨他气性大。

  陈老爷子光是想起来仍气不平:“咱家的风水多好啊,就被这一泼给破坏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泼的,我非泼回去不可!还有那余家也没教养,阿宵媳妇几次经过咱们家,不帮忙不说还特意来挖苦的。还把嫁妆全给抬回去了。我当初就说不能娶这种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野丫头……”

  陈奶奶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就你这种老封建太多了,所以我的阿弛才会拖到这么大的年纪还没人愿意嫁给他!你可别吹牛了,你说陈家风水好,那老二夫妻俩怎么会出事?你可别老是以耕读书香人家自称了,我都嫌弃臊得慌,咱家祖上是有人做官还是现在出了大学生了?”

  陈老爷子被怼得一通脸红,微弱地反驳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再瞎叨叨,你就自己躺着,我可不爱伺候你。”

  一招制服陈老爷子,陈老爷子悻悻地闭了嘴。

  陈父见陈老爷子的病房里没了骂声才敢来探望,他也是从他大哥陈国泰的嘴里知道了自家被泼粪的事情。

  “爸,你还好吗?”

  陈老爷子也见到陈父就生气:“多亏你们家惹出来的破事,我死不了!”

  陈国泰为陈父说了几句好话,才提出了他们要回矿场上上班。

  “我们已经请了两天假了,要是再不回去年前拿不到几个钱。多赚几天钱也好过个好年。村里不少人可等着看我们家笑话,我们多赚几天也好买年货,到时候过年天天炖肉,香死说闲话的。”

  陈老爷子点头,只要能给他挣脸,他都愿意。“那你们快点回去上班。”

  陈奶奶听了也不点破,因为老三一家要照顾他们二老,所以每年过年年货都是老大一家买的。这会儿却说买年货,摆明了是不想搁在医院里当孝子,宁愿多拿出点钱。

  “可我们去了,谁来照顾您?妈年纪大了,陪个一两夜自己都要累倒。”

  “我就是被气狠了,又没别的病,我自己能动不用人照顾。”

  陈父也附和道:“大哥你们去上班吧,爸这里有我,我不会让妈累着的。”

  陈国泰:“那弟妹和阿宵那儿”

  “我们已经商量过了,阿宵他妈那儿有曼曼照顾着,阿宵那儿就让他媳妇来照顾。甭管以后咋样,现在还没离婚,阿宵媳妇理应来照顾!这事就算是闹到哪儿,咱都有理。”

  陈国泰点头,“是这个理,阿宵媳妇心养野了,怕是要趁机提离婚,你们心里得有个准备。”

  “我心里有数的,不就是嫌弃我们阿宵不行了,要找个能干的男人嘛。呸,不要脸!”

  等陈国泰一家一走,陈父就回村了,蓬头垢面地直接杀到了余家。

  砸门,将人都叫醒后直接说明了来意。

  “余妙音,你作为阿宵媳妇,他受伤好两天了你都没去探望也不去照顾,这说不过去吧?”

  不等余妙音开口拒绝,余哲就直接将人赶了出去。“陈良宵也配让我妹去照顾?也不撒排尿照照镜子!”

  陈父当然知道余家不会答应,他就去找村领导。

  村领导上门劝说无效后,他就去找公社领导,并扬言要是公社领导劝说无效后,他就去找县领导,市领导!

  当天,公社领导就上了门,余奶奶还是那句话:“陈家不厚道骗婚在先,那就别怪我们家做主要离婚。”

  妇女主任拉了余奶奶的手,劝道:“我们华国的婚姻法是规定了婚姻自由,但是如果男方不同意这事就判不下来,只能调解。等时间久了,咱们女人的名声也给祸害的差不多了。能和平分手这是最好的,就当吃亏是福了,您总不希望您孙女离婚后以后不嫁人了吧?”

  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几句话就说到了余奶奶的心里。

  余奶奶咬牙:“那我去医院照顾人!反正音音绝不可能给人端水端尿。”音音以后还要清清白白嫁人的。

  余哲哪能让余奶奶去,“我去!”陈良宵是吧,照顾不死他!

  余妙音哪能把自家人送去让陈家人折腾,“不用争了,我去请个人!我这个准前妻出钱请人照顾陈良宵,这份情谊,想必谁也没话说吧?”

  公社领导对视了一眼,这确实没人说。

  送走公社领导后,余哲就载着余妙音去了镇医院……

  陈今弛比他们率先一步到医院,他一觉睡醒才发现家里太安静,出门一打听才知道陈老爷子被送医院了。

  所以,等余妙音两人到医院时,就看到了陈今弛翘着二郎腿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陈良宵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却还给陈今弛递苹果,请陈今弛打个电话给章舅舅,拜托章舅舅帮忙介绍县城里的男科好医生。

  陈今弛弯了弯嘴角:“或许你可以求求她,她家的保家仙治好了我的舅舅顽疾,她说的话可能更管用一些。”

  陈良宵转身就看到了倚着门框的余妙音,“音音,你怎么才来看我?”

  这副嘴脸就好像两家之间什么龌龊事情都没发生。

  余妙音讥诮:“我家的保家仙治好了章舅舅,就没治好你?”

  提起这个,陈良宵的脸就沉了下来:“原本已经好了,我进城来给你买礼物,谁想竟然遇上了暴徒才遭遇了不幸的……”

  提起这个,陈良宵就忍不住骂便衣没用,这几天来来回回问了好几回话,但是却一个嫌疑人都没发现。

  余妙音冷哼:“合着你不幸就要让我们家加倍不幸?先是怀疑我们家是凶手不成,就要将我们一家三口人可是齐齐整整地送到了警所?就这份大恩大德还敢让我来照顾你,不怕我一包毒药送你们一家上西天去取经?”

  陈良宵压根没想到余妙音会彻底撕破脸,他一口咬定自己昏迷不醒不知情。将所有的过错都往陈父身上推。

  殊不知,陈父就站在拐角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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