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改嫁隔壁首富

第24章 收人钱财,忠人之事

  “我出事我爸关心则乱,也不是真想冤枉你家。他就是想要找出凶手来,他在乡下种下一辈子的地见识有限,便衣稍微一问一引导,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要说我爸坏心地想要对付你家那肯定是没有,都是无知给闹的。都怪我那时候昏迷不醒,要是我醒着一定会拦着我爸乱说话的。一把年纪了,连话都不会好好说,我一会儿肯定要好好说说他……”

  陈父几天未回家,特意将家里的家畜托付给隔壁李家,还拜托李婶给做了饭菜。

  因为挂念儿子,陈父还特意杀了一只鸡,想着给儿子补一补,让他快点儿好起来。他甚至还奢望说不定吃了一只鸡,什么毛病都好了呢。

  他满腔爱意,竟然听到他儿子说他,乡下人种了一辈子的地没见识……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唯独他儿子没资格,他是靠种了一辈子的地给他养大的。甚至还为了让他有个好前途,还不要脸去谋划余家的钱!

  他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只要儿子能好……他独独没想过儿子有一天也会戳着他脊梁骨骂。

  比骂他更让他难受的是,是嫌疑。话里那浓浓的嫌弃,毫不掩饰!

  陈父心里一片凉。

  余妙音余光瞥见陈父扶着墙走了,讥诮地勾了勾唇。

  听到自己的好儿子的一片赤诚之心,不知道陈父作何感想?

  陈父没露脸就走了,想来应该是被伤得不轻。

  她就想知道各有私心的陈家,会不会还这么齐心协力地想要从她家捞钱呢?

  陈父转头就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陈奶奶见陈父浑身发抖,忙问:“是不是来回冻着了?”

  还让陈老爷子下地,把病床让给陈父,让他躺被窝里暖暖身子。

  陈父进了暖和的被窝,老泪纵横。

  陈奶奶见被窝里一耸一耸的,猜测到陈父正在哭。

  “一把年纪了,有啥过不去的坎。当初你二哥没了,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完了,这么多年不也过来吗?就算是阿宵不行了,好歹人还在,过继个孩子,你们一家子好好守着孩子,过些年等孩子娶亲生子就熬过来了。”

  陈老爷子也绷着脸训道:“阿宵命里没子,又不是你命里没孙,你们三兄弟小的时候我就给你们算过命,大仙说你前半生苦后半生享福,有子有孙儿孙满堂,有享不尽的后福,你们兄弟三人就数你老了日子过得最好……”

  余妙音站在门外,前世陈父确实是如此,儿孙满堂,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陈父还有没有这个命。

  陈家果然动了过继的念头,只是过继的孩子哪有自己生的贴心?

  不知道陈父会不会甘于认命?

  余妙音是寻了找护工的借口跟着陈父来的。

  确定了陈父情绪果然崩溃后,余妙音就走了。

  她找人打听了一下,大多数护工都是一天一元。

  虽然护工又苦又累,但是城里的正式职工一天也就差不多一元钱,所以有不少没工作的愿意抢着做。

  但是她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让陈良宵花着她的钱吆五喝六的呢!

  她突然想起,刚刚到病房时看到陈良宵拖着病体还要讨好陈今弛……

  要是让陈今弛来照顾陈良宵呢这会不会太太刺激了?也不知道陈良宵会不会对陈今弛吆五喝六?

  说干就干!

  余妙音当即就折返回病房找陈今弛商量大业。

  她都逛了一圈了,陈今弛还坐在椅子上吃水果,只是刚刚是苹果,这会儿已经换成了香蕉。

  “陈二哥,你这些天有空吗?要不要我介绍你个活做做?”

  陈今弛挑眉,他算是看清了:余妙音有事找他时都是客客气气地称呼他为陈二哥,翻脸时就唤他陈今弛。

  所以,这一次是有事。

  余妙音见陈今弛没反对,就径自往下说:“不知道你对护工的活感不感兴趣?我请别人来照顾陈良宵,这钱不就给外人赚了?咋说肥水也不能流外人田呀。”

  陈今弛眉眼舒展开来,冲着余妙音轻轻眨了一眼,面容都变得柔和温润了。“工资呢。”

  余妙音见陈今弛有兴趣,更是来劲儿,两步靠近了陈今弛,还朝着坐在椅子上的陈今弛弯了弯身,“我刚打听清楚了,市场价一元一天,我算你一块五,怎么样,够意思吧?”

  陈今弛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鼻子。

  余妙音附身,她身上的味儿霸道地向他倾斜而下。

  陈今弛有一瞬的恍惚,他好像又闻到了小仙女的香……

  陈今弛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余妙音,一次两次,都是他的错觉吗?

  余妙音还当陈今弛在考虑,“你可别小瞧了一块五,那个牛肉煎包都能买上一个呢……”

  说起牛肉煎包,陈今弛轻笑了一声。他知道余妙音是在提醒他,这次跟上次牛肉煎包一样可是讹她的好机会,让他千万别放过。

  陈良宵躺在病床上,看着余妙音和他堂哥之间热络地互动着,他这个合法丈夫竟然插不上嘴,那种感觉让他格外不爽。还有,余妙音和他堂哥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陈良宵轻咳一声,“这么多钱,不如……”让曼曼来照顾我。

  余妙音和陈今弛压根就没将陈良宵放在眼里,两人谁也没有听陈良宵说话,陈良宵意识到在这个情况后沉着脸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一对狗男女,欺人太甚!

  他还没死呢,余妙音就当着他的面勾搭别的男人!

  还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还只不过是受伤了,还没死呢!

  “陈二哥,这活干吗?”

  陈今弛敛了眸中的深意,一块钱的市场价,就加五角钱,这能算得上讹人吗?

  怎么说也要翻倍,再多点。

  毕竟他可是刚血赚了十三元,这么一块两块的实在是看不上眼,若非是老顾客了,他都懒得讹。

  所以,陈今弛开口:“三元。”

  余妙音咬牙还价,陈今弛就是不松口。

  “别人照顾可能需要个一个月两个月的,换到我这儿,十天半月差不多就出院了,我好歹是阿宵的亲堂哥,照顾起来肯定格外仔细。”

  陈今弛咬重了“仔细”二字,果然成功地打动了余妙音。

  “成交!”

  陈今弛了然地笑了,摊手就问余妙音索要定金。

  余妙音只带了一张大团结,一咬牙就递给了陈今弛。

  陈今弛捏着大团结的一角,却怎么也没抽动,“松手”

  余妙音想哭,刚破开的嫁妆转眼就只剩下165元了。离他奶揍她更近了,看来赚钱迫在眉睫了!

  余妙音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眼却盯着钱:“记住你说的!”一定要好好折磨陈良宵。

  “生意人,一口唾沫一颗钉子。”

  为了让余妙音走得安心,也为了让余妙音付尾款付得爽快,陈今弛当场就让陈良宵表演了一个给余妙音送香蕉,外加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余妙音心满意足地走了。

  陈良宵却朝陈今弛甩了脸色,“二哥什么时候跟我媳妇这么熟了?”

  “听听你说的,你媳妇,我弟妹,都是一家人,怎么会不熟?”

  陈良宵皱眉不悦:“男女有别,二哥应该注意的!”

  “这不是多亏了你,每次你入院,我跟你媳妇都熟一点……所以,你想要让我跟你媳妇保持距离,那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呐。”

  陈今弛是真心建议,可到了陈良宵的耳里就成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了十块钱,陈今弛转头就找了护士给开了一张床。

  章舅舅原本在镇医院做过院长,陈今弛不说在医院里长大,也差不多混得半熟。

  他刚躺下没多久,陈良宵就道:“二哥,我饿了。”

  陈今弛翻了个身继续睡:“我没饿,忍着!”

  等陈今弛睡醒,他才去国营饭店打包了饭菜,还给陈良宵带回了一个饭盒。

  陈良宵打开自己的盒饭,半盒的粥。

  而陈今弛的盒饭里,拳头大的东坡肉足足有两块,还有那韭菜炒鸡蛋!

  “二哥,我就只有大米粥?”

  陈今弛认真地点头,“我特意问了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他们说病人只能吃粥,吃粥有利于身体恢复。”

  陈良宵满脸抗拒:“这粥稀得都快看不到人影了!”

  陈今弛凉凉地道:“三婶平时做的粥不就是这么稀薄的?我还以为你们平时喜欢吃,走瘸了脚才找到了这家。”

  陈良宵被噎了好大一口。他妈将粥做的稀都是为了省粮食。陈今弛一个人就分到三亩地,他妈要是不顿顿煮稀粥,哪省得下粮。

  陈今弛可不管陈良宵爱吃不吃,毕竟收了巨额护工费,总要做点实事。

  总不能等陈良宵出院时还胖了。

  陈今弛咬了一口东坡肉,唔,肉柴了一点,还不如余妙音做的红烧肉煮豆腐干豆腐皮包浆豆腐豆腐泡……

  而另一头,余妙音出了住院部去找余哲,余哲被她打发去了黑市买肉,回家灌香肠。她最喜欢吃的就是广味小腊肠,为了这她有一段时间天天蹲在小学门口守着油炸摊子,刷上酱料,那滋味绝了。

  余哲就是被她对广味小腊肠的一连串菜单给哄走的。

  余哲还没回来,余妙音就在门诊室转悠,想着能不能从医院里挖几个病人。

  她的嫁妆已经越来越薄,她可得快点赚钱了。她作为一个大国医,能想到的最快的赚钱办法也只有给人治病收点诊费。

  余妙音在一个一个地门诊室转悠,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

  约莫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围巾将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正从门诊室里退出来,双眼通红。

  饶是这般,她还不忘把门诊室的门给带上。

  余妙音凑上前,小声地问道:“姐,看病吗?”

  卢娜下意识地拉着围巾,摇头拒绝,“不好意思,我不算命。”

  余妙音惊愕,她这通身的气质难道很像是算命的?!她明明就是一个医生啊!

  “姐,我说的是看病吗?我是个医生,能给你看病。”

  卢娜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问什么。”

  卢娜一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人家是算命的,这会儿再拒绝好像显得更不通情理,“那要不然你给我看看?”

  余妙音的手搭上卢娜的手腕,奇了怪了,脉象有力,毫无异常。

  不慌不慌,作为一个老国医她可擅长套话。

  她刚刚看到卢娜下意识的反应竟是护着围巾。

  所以,余妙音试探地开口:“姐,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得将围巾拿下来给我看看。”

  卢娜两眼火热盯着余妙音,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姑娘真有两把刷子,她竟然只是简单地把了脉就知道她的问题出在了头上。

  “你还真是医生?!不是神棍?!”

  卢娜激动不已,她主动拉着余妙音寻了一间空的门诊室,一进门就解下了围巾,露出一个锃亮的大光头。

  余妙音有些不大理解:“大冬天,剃光头?”

  卢娜哽咽着道:“不是的,我又没看破红尘想做尼姑,怎么可能会剃头。也就是早两天,我跟我老公吵架,第二天起来就这样了,枕头上全是我掉下来的头发……”

  她原本有一头漂亮的秀发,她就算结婚十几年,还是天天绑着麻花辫,她男人就喜欢看她这样,说每次看她绑着麻花辫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余妙音皱眉,头顶上坑坑洼洼,像极了鬼剃头。

  鬼剃头一般无全身症状,但是脉象上却会有血热生风的症状。但是卢娜脉象却极好,是这年头少有的康健之人。

  “我刚刚把了你的脉象,不是早秃的脉象。从脉象上看,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有思虑过重,只需平时注意调节心态放轻松就好。但是你这个头发或许你可以去找个有本事的大仙给看看?”

  卢娜失望地点了点头,又用围巾将头给围了个严严实实。“你们医生还信大仙啊?”

  余妙音点头,“有时候不得不信。”

  外行人不知道的是,急诊外科医生喜欢戴很粗的金链子很大的金牌子,这全都是为了避凶。

  卢娜见医生都信大仙,她也不由地慎重多了,“那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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