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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陈年往事

  保姆车停在了ja楼下,简不听下车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她回过眸去,扬了扬眉:“那个簿巳,是你让他来接近我的吧?”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的,但是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猜测比较合理了。

  傅珩之闻言,轻咳了两声,眼眸有些躲闪,有些心虚似的,低低应了一声:“嗯。”

  简不听忍住了笑,开口问道:“当时怎么想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大概不是想到了我有前世记忆,想介绍他帮我查简家没落的真相……更何况,那时候的你,还没有对那一切的发展是否有人为干预这件事儿而起疑吧?”

  “……”傅珩之听了这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好意思的用指尖挠了挠下颌角,睫羽扑扇得更急切了些,他看向简不听,眼神澄澈的匆忙解释说,“我没有想让他做什么坏事的意思……只是让他查了骆岐川和卢雨薇的事,想让他找机会透露给你……之前……你被他害的那么惨,我不想你今生重蹈覆辙……”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他不值得你喜欢……”

  只不过,后来简不听对骆岐川的态度以及骆岐川和卢雨薇的极速塌房,让簿巳还没来及多说罢了。

  简不听听了这话,不禁笑出了声,顺手关了车门,转过身缓缓离开,傅珩之落下车窗,看着她的背影红了耳根,眼神愈发温柔了起来。

  正此时,她却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声音却扬了几分,刚好是能被他听清楚的程度。

  只听到她慢悠悠的拉长了尾音,打趣道:“我还以为,那时候你就开始打我的注意了呢……原来,只是因为……善良啊……”

  那语气,似乎带着些失望似的,只是声音里遏制不住的笑意却也让人听了个真切。

  注视着她的背影,傅珩之的心跳愈发湍急,白皙的俊脸也染上了潮红。

  简不听的身影消失在了ja的大门处,傅珩之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半晌,他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低声笑骂了一句:“小坏蛋……”

  调查有了方向,官家的进度也快了不少,案件的全貌也愈发明了了。

  专案组在开调查会议时,何人斯和楚茨皆在现场,神情皆颇为严峻的在听着两位年轻成员汇报调查进度。

  “从目前常九留下的记录来看,走私毒品上岸的唯一地点鬼滩,其实就是榕桥村村民以前用以谋生的那片海滩,至于母船,经过排查,唯一符合条件的‘海上龙宫号’已经被严禁进入华海范围,我方外交部也申请了国际毒品犯罪稽查组配合,对其进行了彻查,相信结果应该马上就会出来。”身穿警服的女人声音沉稳,容颜秀丽,而那双眸子亮的惊人。

  初见时,叶央庭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位新调任过来的缉毒科队长,竟然是一位女性,倒不是说他觉得女性做这行过于辛苦或者觉得女性无法胜任这份工作,只是这人有个极为中性的名字任平生。

  她原本是处于金三角地带边界线的y市人,那里最是毒品泛滥,管制也最为严苛。

  在对付毒贩子这事儿上,比于其他地区的相关人员经验更为丰富些,因此上头特意将她调进了专案组协助调查。

  听说她这名字是她父亲在她还未出生的时候取得,那时候她的母亲怀着她的时候,肚子尖尖的,老一辈儿的人都说,这一胎定然是个男孩儿。

  而她的父亲任江海听了这话便哈哈大笑:“儿子好,儿子出生后,有他帮我照顾着秀英,我也能放心些!要是个姑娘,就她们娘俩生活在这y市,我怕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若当真是儿子,那就给他取名叫任平生!希望我儿无惧风雨任他随行!”

  只是最后,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儿,他却再也没机会给女儿重新起个名字了。

  他牺牲在了一次围剿行动中。

  身中数枪的他拼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抱住了那毒贩的小腿,即便是断气后,其他的同事想将他的手臂掰开,都废了好大的一番力气。

  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离世了,为了保护他的妻女安全,连他的照片都不能出现在接受表彰的新闻里。

  孩子的母亲还是给她用了这个名字,毕竟那是她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

  长大后,她重启了父亲的警号,成了家里的第三个缉毒警察,如今与大家一同坐在了这会议室里,虽是女儿身,却巾帼不让须眉,在任十年来,抓捕过的毒贩子缴获的毒品不计其数。

  身上大伤小伤也是家常便饭,甚至最严重的一次,迫使她切除了子宫,那时候她才二十五岁,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而她又是任家独女这也意味着,无论她是否有幸得以善终,她的警号都将会永久封存。

  那次受伤让她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因此,她反倒是一心扑在了事业上,至今三十多岁都还未曾婚配。

  不过,她也用自己的能力和信念,让身在黄泉的父亲安了心。

  “关于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还得从蒋文君身上入手,那人曾是他的客人,那他定然是清楚那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的。”叶央庭说着,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开口道:“只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并没有对蒋文君进行提审,而是准备先从蒋家周边的监控视频内容着手调查。由于常九并没有提供确切的时间地点,而谷芝芝所提供的时间也是相对模糊的范畴,因此具体情况还需要再给视频侦查科的同志们一些时间。”

  “关于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我这边倒是有些线索。”何人斯慢悠悠的开口道,“我这儿刚巧有个线人……”

  简不听的爷爷许老爷子,想当年是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当时,许家长辈瞧着他性子太软,特意狠下心来让他去从了军,甚至都不曾关照上一番。

  而当时与许老爷子关系极好的骆乘江也同他一同入了伍。

  只不过,军队中的日子可不如他们当少爷时逍遥自在,再加上家里没帮衬,俩人直接被随机分配到了矿洞去挖矿,累的直不起腰来不说,还硬生生的把双手都磨出了不少老茧。

  可其实,许老爷子之所以同骆乘江掏心掏肺到了无脑的地步,其实内里还有契机。

  当时两人在矿洞中干活儿的时候,刚好赶上许老爷子头上不远处,一处矿壁有石块松动,若非当时骆乘江眼疾手快的伸手挡了那么一下,那石头怕是得落在许老爷子脑袋上了。

  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大,多半是不足以致命,可到时候开道口子,让许老爷子躺个十天半月,定然是避不过的。

  因为骆乘江的动作,许老爷子虽然避开了这一劫,可骆乘江的手却见了红,当时伤的很是严重,留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甚至还去军医那儿缝了几针。

  因着此事儿,许老爷子一直极为自责,骆乘江入伍从征本就是因他而来,此时这伤也算是为他而挡,当时还好这石头个头不大,否则骆乘江的这手怕是直接就废了,如此说来,他与骆乘江这四舍五入,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打那以后,他便对骆乘江更是亲昵了几分,甚至直将人当成了亲兄弟看待。

  两人退伍后,许老爷子甚至直接把人带回了许家,让其对他的父母以“干爹”“干娘”相称。

  而提到这帝王绿的扳指,其实也跟许老爷子有些渊源,当初的情景,幼年期的简不听也有幸见过。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的确是有些道理的。

  当初骆家在医疗行业有少许建树之后,心思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虽然没做过,但是,只要能出钱请到专业的人,也未必就不能涉猎其他行业不是?

  心思一活络,骆家想要开拓商业帝国的野心就开始按捺不住了。

  因此,他们在诸多领域都有了不少的尝试,其中也包括了珠宝行业。

  只不过,他们做的不是珠宝首饰,而是翡翠原石。

  当初骆家的赌石铺子开的可是轰轰烈烈,整个京城的权贵,但凡他们能说得上话儿的,都邀过去参加了剪彩。

  作为跟骆家交情最近的许家自然也在受邀行列。

  当天为了热闹,骆家做了不小的活动,陈列出了一批低价原石作为消费者们抽奖的赠品。

  之所以能作为赠品,自然不是什么品相极好的石头,那都是经过层层“专家”筛选过的普通原石。

  而跟许砚书恰恰相反,许老爷子向来都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按理说其实都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可偏生生在了个商贾之家。

  因此,许家上一辈对他的要求就只有一个,做生意不行没关系,别沾“黄赌毒”就行,许家虽不是多有钱的家世,可不碰这三样儿想彻底败家,其实还是有点儿难度的。

  规矩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所以,别说是赌石,就连福利彩票,这位都没买过。

  骆乘江与他相识多年,自然是知道这人规矩到了古板的地步,因此也没难为他,而是大手一挥,大笑着开口道:“许老哥,今日是个大好的日子,老哥也来沾沾喜气儿,这铺子里头的原石,老哥随便挑一个,记我账上,咱们一同开了它!全当玩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许老爷子推脱不过,可也不想自己的老友亏钱,因此便意思意思得从赠品池子里随便拿了一个小家伙,却不成想,当场便开出了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帝王绿冰种翡翠,水头极佳,价值不菲。

  即便简不听当时尚且年幼,也仍然记得,当那翡翠被开出来的那一刻,骆乘江的脸色比那块翡翠还要绿。

  偏偏许老爷子对此半点儿不知情,在那呵呵的傻乐,嘴里还念叨着:“老弟说的果然没错,今儿个的确是个好日子!”

  最终,那块翡翠的芯子做了两个玉佛吊坠,给了简不听和简桑宁一人一个;外圈儿做了一个翡翠扳指,送给了骆乘江;至于剩下的边角料给许砚书做了个观音吊坠。

  于是,那块料子就被分割开了。

  虽然时日久远,可骆乘江手上的疤痕却依旧打眼,戴上那扳指后,看起来倒是没那般骇人了。

  打那以后,骆乘江便一直贴身带着那枚扳指,巧的是,他就是戴在有疤的左手上。

  若是这左手的疤痕和扳指随便出现一个,简不听对这人的身份兴许还没那么确定,但是这两项特征同时出现,若还说是巧合,那可就有点太过于巧合了。

  因此,那所谓的“罗先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并非是什么罗先生,而是骆乘江的“骆先生”。

  至于那所谓“机长”,除了骆岐川,也并无其他合适人选了。

  再联想到多年以前,骆岐川的母亲宋招娣之死,那些所谓的关于“去母留子”的传言,兴许,也并非仅仅是传言而已。

  何人斯这话音刚落,正准备详细分配一番具体的工作安排,便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随后,穿着白大褂的毒品检测中心负责人,带着资料走了进来:“谷芝芝的毒品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

  顿了顿,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将手中的报告递给了叶央庭,又说道:“她的检测结果为阳性。”

  “阳性?结果确定么?”叶央庭一愣,眉头微蹙。

  一旁不远处的岑药药也震惊的将视线递了过来。

  “尿液血液毛发唾液,四项检测结果都是阳性。”负责人挑了挑眉梢,指尖点了点资料上的某行数值,“而且,从检查结果来看,她的吸毒史可并不算短……”

  这份报告表达的信息很明显谷芝芝在口供中,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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