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信王。”宋好见林秋晚尴尬,甚至还有一点慌张。
林秋晚是从她宋好肚皮里爬出来的,林明峰和林秋煜又常年在外,母女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又亲如朋友,林秋晚在想什么,宋好都能猜的出来。
她又安慰道:“晚晚放心,你爹虽然莽,但也不会那你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当初你恋慕信王这件事,你爹除了去问信王愿不愿意娶你,其他谁也不知道。”
就连桑梓,都是后来林秋晚自己忍不住说出来才知道的。
“所以不用慌,你只要跟女婿好好过日子,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别人知晓了。”
宋好温柔的摸了摸林秋晚的头发,
让她放心。
林秋晚不敢再看宋好的眼睛,刚好丫鬟端来甜汤,她就跟着要了半碗。
她端着碗坐在床上,默默的想着,这下不止他们几个知道她曾经恋慕过信王了,还多了个楚璟烨。
时辰差不多了,前厅那边有客人快要回去了,宋好也怕再出乱子,用了半碗甜汤,又在林秋晚这里抹了口脂,瞧不出疲倦了,才叮嘱林秋晚。
“我先去前院看着了,你也不要太晚,毕竟是为你和时修办的回门宴,你不出现,难免没规矩。”
“知道啦。”
林秋晚坐在床榻上没动,她也不敢动。
宋好见她还不起床,半空中手指点了点,满是宠溺。
林秋晚
只得假装的伸了个懒腰,表示自己马上就起,这才送走了宋好。
桑梓留下来伺候她。
林秋晚让桑梓去打水,下了床榻关上了门,才快步走到了屋子的西南边。
那里,被屏风隔出来一块小小的茶室,甚至还开着窗户通着风。
楚璟烨就坐在其中,手中捏着她最喜欢那只粉瓷小碗,长长的指尖,便是把玩着瓷器都带上欲色。
楚时修和宋好刚刚来了就走期间,楚璟烨一直坐在这,甚至跟他们,只隔了一层绣着牡丹丛的屏风!
林秋晚上前去,关上了窗。
楚璟烨在等她的道谢,林秋晚也要向他解释这一连串的巧合,避免林家被牵进不必要的
麻烦里。
林秋晚坐到了楚璟烨的对面,斟酌了一下,直白的道谢。
“多谢。”
就算她恨不得楚璟烨去死,也不得不承认今天威远将军府回门宴上的太平,是楚璟烨对她手下留情换来的。
他们之间这些肮脏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晓,林明峰和宋好就被整个京城耻笑,甚至比李氏和林倩倩的糟污事情还要严重。
以林明峰那刚烈的性子,怕是林家几代为之奋斗的清正忠义,就此毁在了这里。
“怎么谢?”
楚璟烨衣服穿的松松垮垮,里衣也不正经扣起来,露出了大半个胸膛,还有腰腹上被林秋晚昨夜处理过的伤口。
他端着那盏粉瓷,上
下打量了一眼衣衫凌乱的林秋晚,笑的邪气。
“多干几次?”
说着,他放下粉瓷,站了起来,像是已经开始做准备。
林秋晚刚刚升腾出的那点感激顿时消弭,越过茶桌把自己那盏粉瓷抓进了手里,还嫌弃的拿袖子擦了又擦。
“都说了,等晚上。”
林秋晚心里厌烦,隐隐皱着眉头,再次强调:“也没有多几次,就一次。”
楚璟烨像是故意给林秋晚找不痛快,挨个摸着林秋晚桌上的那些小玩意,闻言挑了挑眉,眼神一寸寸的从林秋晚小腿往上扫。
声音也漫不经心。
“卸磨杀驴?”
“还是你就喜欢,背着楚时修跟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