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在衡王面前没讨到好处,碰了一鼻子灰出门再想去追查婉婉的踪迹,把京城的青楼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在衡王府上见到的那个婉婉,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很不甘,狠狠的踹了一脚给自己办事的奴才:“去衡王府守着,我不信等不到这个该死的女人!”
小厮领命出去了。
安王仍旧气不顺,天热躺在床榻上更是心烦气躁,一想到林秋晚那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只觉得眸中春水能让他在其中心无旁骛的荡漾。
他翻来覆去像是烙饼,又不甘心的爬起来去找信王。
“哥!”
信王府离安王府不远,两人一
母同胞,比其他皇子走的都要亲近。
安王冲进信王府书房的时候,信王正在练字,听见安王进门,头都没抬。
“去找三哥了?”
信王随口问。
安王点头:“三哥看着,确实不像那么容易死的样子了。”
信王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想了想说道:“没事,也好,三哥活了,就有了鹬蚌相争。”
“你最近老实点,不管谁那边都别得罪,我们不做鹬蚌,我们做渔翁。”
信王继续练字。
安王站在书桌旁边,没敢说自己已经得罪了衡王,想了想立马换话题:“哥你知道我今天去三哥那里看见谁了?”
信王没回他,等
他继续往下说。
安王神秘兮兮:“跟着楚璟烨的婉婉,戴面纱的那个,你记得吧?”
信王一愣,终于放下了毛笔,抬眼看向了安王。
安王就知道信王会感兴趣,急忙继续说道:“那个婉婉,应该是被三哥收用了,三哥还骗我说那个婉婉就是神医,笑死人了,一个妓女,用了就用了呗,还鬼扯什么神医。”
安王满脸轻蔑。
信王目色幽深,看向了安王。
“她带着面纱?”
“是啊,这种风月场的女人,最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之前光看脸的时候不觉得多惊艳,但这面纱一戴,就……特别水灵。”
安王终于露出了
那种熟悉的神色,凑到信王身边,讨好着笑:“哥,你想想办法呗,你也知道我最近什么样,但是这种会做的女人,我还想再试试。”
“真是巧了,这个人,你不能动,特别是最近。”
“为什么?”
安王不甘心,着急嚷嚷:“一个贱女人而已,三哥难道还要跟我计较这些吗?”
信王顿了顿,笑着说道:“这个装模作样的婉婉,是林秋晚。”
“什么!”安王愣在了原地。
信王笑了起来:“她跟丈夫的兄长楚璟烨有一腿,如今趁着楚璟烨出京又搭上三哥,还是威远将军的女儿。”
信王洗墨,拍了拍安王的肩膀
:“就算如今父皇认可了楚璟烨没有被冒名顶替,但他仍旧是拿着兵权的武安将军,两个将军一个王爷,就算往后不能成为我们路上的助力,也不能先变成绊脚石。”
“弟弟,忍忍吧,楚璟烨那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撬去的墙角被别人挖了,怕是跟三哥还有的打。”
信王想想都觉得好笑。
他抬眸,看着安王的脸色由吃惊变成兴奋。
“我说的,听见了吗?”
信王眯了眯眼,提高了声音。
安王回过神,连忙回答:“听见了哥,我不乱来。”
不乱来才怪!
他既然握住了这个把柄,他必定要偷偷沾染林秋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