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皱着眉,似乎觉得和我修行的方式有点冲突:“入定不是要完全放空吗?我一直都是这么修行的,没什么问题啊。”
“那是你不一样,你任督二脉通了,天眼也在机缘巧合下开了,算是直接跳过第一层的境界,到了第二层。”
我挠了挠头:“对哈,看样子这些东西不一定要靠入定去解锁,有时候机缘也很关键。”说到这里我继续顺念叨着:“那我无意打通这些东西,岂不是说明我被老天爷看起了?不然为什么给我这么多机遇?”
师叔祖哈哈一笑,摇了摇头:“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其实通俗来说,几乎每个人,我说的是每一人,不是修行中的人,都有过这方面的机遇,只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就比如你打通任督二脉那次,是多少东西的组合,才能促使你成功呢?”
“在巷子里的我,去农家乐拿的龙鳞,带走的黑猫,并且吸收掉龙鳞,跑动的方向,看到人参后的抉择,只要有一步错了,你这个任督二脉就通不了,所以说,与其说是老天在帮你,不如说是你自己选择了一条对的运。”
“你不是算卦吗?这么简单的东西,应该能懂吧?”
我点了点头。
‘说的没错,看起来是老天给我的机遇,实则是自我选择的道路。’
《路就在脚下,看你怎么去选择。》
“我懂了,那目前我是进入第二个境界了吧?”我喃喃自语。
师叔祖轻笑了一声:“自己去想,我挨个给你说一下这些境界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感悟就行了。”
“寻,因为你是直接跳过了这个阶段,所以为了让你以后不被问住,所以还是要给你解释一下。”
“想要进入寻的状态,则要达到‘空而不空’的感觉。”
“空而不空?”
“对。”师叔祖点了点头:“通俗来说就想,但是又不是一定去想,是用心去想,而不是用脑袋去想。”
这模糊的说辞让我似懂非懂。
“其实很简单,就像你算卦一样,最开始要背象意,最后要想算准,又得忘记象意,但是每次断卦的时候,心里感觉到那个字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心里所想的。”
“而入定,也是这个意思,心里去想,脑袋放空,所以你现在打坐也没什么问题。”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了解师叔祖的意思。
接着他便轻轻挥动右手。
整个场景一边,由开始的沙滩,变成了一个黑黢黢的房间,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高约三米左右的透明人像,就像是三维动画立体人一样。
“你看。”师叔祖右手一指,便见那个透明的人盘膝坐在了地上,一股股乳白色的炁从四周汇集到他的鼻子,百会穴,会阴穴这几个位置。
“这第二步的‘沉’便是在入定的时候,做到与自然合二为一。”
“在知道自己入定后到底想要干嘛之后,再去忘记自己想要干嘛,最后只在心里留下一丝理智,达到与自然合二为一之后,让世间的‘气’贯通全身,这里的气不仅仅是指任督二脉的气了,而是指所有的灵气,有好有害,有灵有固,要做到海纳百川,就要先做到低人一等。”
“大海能接受所有的河流,就是因为它姿态够低。”
“所以第二步的沉,也是这个道理,要想接受到世界上所有的气,就得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修行,但是如果你真的忘记了,却又不能正常的修行,所以这个时候,‘心’,的思维就尤为的重要。”
我再次懵逼,虽然我在书籍上了解到这些境界的划分,但是却从来没有仔细的去研读过,因为这些知识我觉得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给别人算卦,怎么能一拳把鬼魂打飞,这种实打实的东西才是好东西。
所以对于这种云里雾里,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一直都是抱着了解,略懂的态度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师叔祖,那大师兄在郑杰房子里说的野狐禅修炼方式,我可以修行吗?我一直是按照金丹功法修行的,再变其他的,会不会变成像电视中那种走火入魔啊?”
“哈哈哈!”师叔祖大笑道:“那还真不好说,不过建军的那种方法只是术,而没有‘心’,只是给你说了修炼的方法和技巧,但是没有心法,你怎么去打坐,效果也不大,因为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修行方式了,所以按照他的方式来,也并不会有太大的功效。”
“而他所说的方法对于普通人倒是有一些裨益,强身健体,不惧普通的邪魔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皱着眉,双手一摊:“那....那我又回不了山门,修行之时岂不是要暂时搁置了?”
“非也,非也,你个小笨蛋,我在这里,你怎么不问问我?”师叔突然嗔怪道。
我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一下就冒了起来,浑身一抖:“额,好吧,那师叔祖,我想学。”
师叔祖没有理会我的不适,虽然没有见他有任何动作,但是原本盘膝坐在前方的巨人,此时慢慢变得越来越小,直至白光一闪,变为了一本透明的书籍。
这次师叔祖伸出右手轻轻一招,便见那本书籍直直的朝着我飘了过来。
我连忙伸出双手想要去接住,但是书籍在挨到我双手的一瞬间,就像是一股气流一般钻进了我的身体。
就在一瞬间,我的大脑感觉到快要炸了一般,无数不规则的字体涌入了我的脑海,让我一时间没有办法思考其他的东西。
痛!太痛了!伊苏......
确实是太痛了,脑袋里的思绪开始混乱,平时看见的听见的很多信息也在同一时间暴发了出来,无数的古文,汉字,居然顺着我的经脉爬到了我的脑海里,连续转了几圈之后,又朝着我的心脏位置开始进发。
“哎哟我曹!!!”
我捂着钻心的疼痛,开始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