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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逃跑的矿工

  辣椒苗已分给了众人,种植经验和管理方法也让二栓一一讲述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的侍弄。丑话也给他们说在了前面,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后续如何,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幸亏他们都是用工钱抵的,要是让他们掏将近半两银子来买苗,最后不挣回一两,我估计得成为全村公敌,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

  里正总想让拉扯着全村一把,可村里人多,是非就多,最后事成了,皆大欢喜,可最后不成呢?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黑锅还不是我来背?不是我不想带着全村致富,只是众口难调,况且人都是往家里拿钱容易,往外掏钱难,不想出钱,那就只能出力了。

  砖烧制的差不多后,就让里正和老爷子一起去请盖房子的老师傅,因是二层砖房,要价竟然七十两,还不包括木料。老爷子当场就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要不是我不会盖房子,我也准备扭头就走,这个价钱再添点我在镇上买一个现成的不行吗?何苦来哉要在村里盖个房子。

  老师傅说:“你要是盖二层的木头房子,会便宜些,那比较常见,木工师傅都是做惯了的。这可是二层砖瓦房,你们可不好找会这个手艺的。这样,其它的辅料我给你们包了,别看粘合的糯米砂浆,那可是建城墙的材料,建好的房子一百年也不会倒的。”

  我咬了咬牙:“好,成交。”

  先交了十两的定金,兜里又没钱了,不得不将蔡夫人给的一百两银票兑成了现银。为啥我手里就攒不下钱来呢?

  老师傅带着三个徒弟就入住了老赵家,烧砖的那儿只留了3个人,其余的都来盖房这儿帮忙了。

  烧的依然还是红砖,这个省事,大家也都习惯了这个颜色。

  将拉来的砖整齐的码到辣椒地和前院之间,形成一面墙,阻隔了大家的视线,老太太还不放心,生怕人多,有人偷辣椒苗,每天来回转悠。

  钱花到了位,老师傅还是很尽责的。地基挖地很深,糯米砂浆也舍得用。房梁和柱子,木工师傅专门带着去山上砍的榉木,据说这种木头承重能力很强。全部用的大砖,顺着垒还是很快的,不到两个月,连烧再盖,2层的小楼房就完工了。

  房子高大明亮,谁看了不羡慕,可惜没有玻璃,只能糊窗户纸。站在二层上,打开窗户往外看,能够看到远处的小河,果然是站得高,看得远。这个二层楼,俨然成了赵家村的标志,周围再没有盖得比这还高的房子了。

  盖房的师傅们走后,老太太也赶紧让将工人们的工钱给结算了,说剩下的院墙地面什么的,让家里的男人们自己弄就行。我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就盖这么个二层,我又穷了。

  老四媳妇一看到我给帮工的人发工钱,两眼冒光,可我实在囊中羞涩,只能装作没看见她的暗示。自家人,她又不急的置办啥,先欠着吧,我这新房子里还空空如也呢?添置点啥不需要钱?

  我的要求也不高啊?步子迈的也不大啊?怎么奋斗了半天,还这么捉襟见肘?

  不过看到新盖的二层楼房,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这房子看着就结实。上下共十间,一二层都有单面走廊,还专门设有厨房和磨房,还弄了个淋浴间,留好暗沟,水直接就排到后院去了,楼上的房间也留好了洞口,便于以后垒火炕。老师傅的技术就是过硬,只要有需求,他就能想法子给你实现。

  前面的院子垫的很高,主要是地面铺了一层砖,找了坡,可以直接往院外排水。专门留了个花池子,准备种果树。

  置办个家业真是不容易,虽然已初见雏形,但里面还缺很多东西,一点点归置吧。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我还留了好多山药栗子山楂种子呢,结不结果子不知道,但是种到山上应该能发芽,满山青翠那也是很不错的,我完全把这片山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

  养殖场那边的地,去年种了红薯,养了一年,拿出留下来的山药端头,让大哥起垄沟,埋进去。

  秦叔秦婶听说我和二栓要去山上种种子,便提议一起去帮着种。最后又叫上三妮和赵顺,六人组就出发了。

  野草都钻出了地面,树木也都发芽了,小溪里也有了水。春天是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季节。

  将泉眼附近的那颗山楂树,带土挖了出来,准备移栽到院子里去。原来的地方,补种上山楂种子,反正我的种子多,不信就不能出芽。秦叔帮着选了一处山坡的地,二栓他们用锄头除了草,将石头子弄出来,种上山药豆,又在附近挖坑种上栗子。

  我拉着二栓三天两头来山上看看种的种子出苗没?可能我太心急了,唉,没有一点动静。反正已经来到了山上,我们就到处转转。看看陡坡那处的野柿子和野苹果树都发芽了,可惜树太大,不好刨,否则我高低得弄一颗种到我的院子里去。

  又往远处走走,来到发现煤的那处峭壁处,还想多找到一些。之前找到的那些太少,都舍不得烧。

  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低头一看,一只黑皴皴的断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叫起来:“啊!”

  “怎么了?”

  我闭着眼睛不敢看,指指前面:“一只手。”

  看恐怖片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因为知道那些都是道具,是假的,这可是个真的手啊!

  二栓将我搂进怀里:“别怕,估计是有人从上面的悬崖掉下来了。”

  “从上面掉下来的?那岂不是摔了个四分五裂,难道这周围还有别的部分?咱们赶紧走吧,要是再看见头啊什么的,那岂不是更可怕了。”

  准备转身往回走,忽然看见旁边的灌木丛中有一块布,上面好像还有红红的字迹。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越是害怕,就越感到好奇。走过去,将那块布捡了起来,这是血书吗?

  一块白色的里衣布料,应该是蘸着血写的,那字一股血腥味。看了一下,那血书的大意是说,官府将无家可归的人骗入清远县,送进矿山,囚禁在黑煤窑里,整天没日没夜的干活,死了很多人。特写下血书,揭发真相,不要让大家再受骗等等,落款为张谦。

  难道这人是从清远县的黑煤窑里逃出来的矿工?

  以前我就觉得很奇怪,当初闹旱灾的时候,清远县不少人出来逃荒,活水镇大街上有好多要饭的人,这些人有一天忽然就没了。说是要重建清远县,专门收纳难民和无家可归的人,又给房子还给地,老四媳妇当时还羡慕来着。原来都是被骗进了黑煤窑啊?进了那里,还能活着出来?

  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逃出来的?可即便将信送了出来,可有谁会相信呢?那可是官府出的告示,上面盖着的可是官家的大印。

  我叮嘱二栓:“这事先别往外传,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咱们也不会去那清远县,这事跟咱也没多大关系。再说那蔡县令可不是个善茬,即便是真的,也没地方喊冤去。”

  这件事最好有上面的人管,别人插手都无济于事,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这天晚上,我一直做噩梦,梦见一个黑魆魆的人从悬崖上掉下来,被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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