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进山
整日在家呆着,就那些活,很是无聊,我便央求着二栓再次带我进山转转。男人看我每天精神恹恹地,想我也过了3个多月,胎也应该坐稳了,便答应了下来。我高兴地差点亲他一口。
吃完朝食,准备好就出发了,二栓还拿了一张弓。
大自然的味道真是清新,我们漫步在初冬的林间,一点儿都体会不到冬天的冷瑟,充斥在心间的是雀跃和欢喜,不时有几只鸟儿欢快地飞来飞去。之前做的陷阱因没及时修整,被动物们破坏的严重,陷阱里照样还是啥也没有,野外生存的动物们警觉性都很高,不会傻乎乎的自己主动往陷阱里跳的。
我们又来到上次来过的小溪边,之前发现的几棵果树,只剩下干枯的几片叶子支棱着,果子估计早就被动物们瓜分完了。我提议顺着溪流往上游走走,脚步声配合着小溪哗啦啦的水声,格外动听。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便看到了小溪的源头,那是从几个泉眼中冒出来的,清凌凌的,先是汇聚成了一个水潭,水满后,在向低洼处流出,形成小溪。周围有动物的脚印,看来经常有动物来这喝水。
我在周围找了找,竟然发现了一棵野苹果树,树叶快掉光了,只有十几个果子挂在上面,红彤彤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望着它,我都不争气地流出了口水,二栓快速上树,摘了一个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咔嚓咬了一口,那脆甜的汁水一下子充满了我整个口腔,满足。二栓将这那些果子一股脑全都摘了下来,放到背篓最下面一层,上面还铺了一层干草做掩护,告诉我说,回去了谁也别说,藏起来都留给我慢慢吃,顿时觉得苹果更甜了,并一下子从嘴里一直甜到了心里。
“嘘”二栓忽然让我停止动作,指了指旁边的草丛,只见两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在那吃着草籽。二栓摘下背上的弓,瞄准兔子,拉弓射箭,嗖嗖嗖,连射3箭,两只兔子应声倒下,不动了。我过去捡起来,有两支箭正中兔子头部,没看出来啊,这家伙,这还是个高手,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天收获不错,竟然猎到两只兔子,明天可以拿到镇上去卖。”听到他明天要去镇上,我也想去逛逛,便软磨硬泡地拜托他明天带我一起去,这鸡贼男人,竟趁机要我叫了他好几声“好相公”,才勉强同意。目的达到,我也就不再计较了,毕竟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
休息了会儿,便顺着溪流往回走。路上发现了一只有着五彩斑斓尾巴的野鸡,男人一箭射过去,命中。野鸡个头不大,我征询男人,“这只鸡能不能不卖,回去吃掉它,我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男人颠了颠鸡,又检查了一番,说:“这鸡没有多少肉,只是看着好看,拿回去都不够分,你都不一定能吃上一口。这样吧,我用泥巴将它糊住烤了,你自己就在这吃了吧。”吃独食,我喜欢。男人将鸡尾巴上碍事的鸡毛拔去,我忙着捡木柴,没有刀给鸡开膛破肚,整个用泥巴糊起来,地上挖了个坑,放入鸡,丢进去,上面铺上木柴,架上火堆便烧了起来。不一会儿,便闻到了肉香。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眼巴巴地瞅着。男人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灭了火,扒开灰烬,掏出那个土坷垃,敲碎硬邦邦的外壳,顿时那香味直冲脑门。男人用木棍做筷子,将鸡肉能吃的部分都分离出来,放到一片干净的大叶子上,推到我面前。看着眼前的肉,我都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敢相信这些是给我吃的,男人示意让我快吃。我便大快朵颐起来,虽然没有放任何调味料,但好吃的恨不得将舌头吞下去。虽然我很想一口气全部吃完,但深知,好东西应留着慢慢享用的道理。心里虽渴望,但我吃得很慢,咀嚼得很细,将骨头都嘬了又嘬。见男人没有吃的意思,我不甘心地朝他那推了推,毕竟鸡是他打的,也是他烤的,男人只是摇了摇头,又推回来:“我不吃,我喜欢看着你吃。”我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心安理得地将叶子包起来,揣到坏了,其实是随时找机会转移到我的空间里去,我又舔了舔手,意犹未尽,对男人说到讨好地说道:“那我留着慢慢吃”。
二栓去清理满地的垃圾,我看那鸡毛很好看,便留下了几根。我又四处搜寻一番,看看这回能不能捡到野鸡蛋啥的,趁机验证一下守株待兔靠不靠谱。突然发现,有一条花花绿绿的东西朝男人爬去,我定睛一看,是一条蛇,估计是被鸡内脏的腥味引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当机立断捡起地上一根木棍朝蛇打去,“小心,有蛇。”男人还在背对着我掩埋余火,听到我的尖叫声,转过身来,也看到了那条蛇,迅速抄起地上的大石头,将蛇头砸了个稀巴烂。男人捏着蛇的尾巴,将那条死蛇甩来甩去,“呦,这可是个好东西,看看回去能不能加个菜。”我确是没有了刚才见义勇为的勇气,连看也不敢看。不过,因着有了这次并肩战斗的经历,两个人的心更近了一步。
今天收获满满,摘了苹果,吃了鸡肉,猎了兔子,还弄死一条蛇,满载而归。
可能女人都对蛇这类动物天生的反感,老太太只看了一眼,就大叫一声,连说:“赶紧给我拿走,看着就恶心,还想吃,有没有毒啊?”二栓可惜地拿走了,说明天去镇上看看能不能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