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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诱为己有 顾小易 2427 2024-02-27 22:24

  生命垂危的男大学生叫杜兵,后面还有他家里人的信息,以及家庭住址。

  盛又夏忙拿出手机,一张张拍了下来。

  走廊上,有个小护士的声音传过来,“傅主任,您这么快吃好啦?”

  吓得盛又夏赶紧把资料塞回去,反锁抽屉时,她手一个劲地在抖,刚拔掉钥匙,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盛又夏强行挤出抹笑,“你好快啊。”

  她咬紧了牙关,心好虚。

  傅时律打包了好几个菜,还有两份饭。

  他径自朝她走来,将打包盒放到了桌上,盛又夏手里还捏着没来及放掉的钥匙。

  傅时律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处,他弯腰朝她靠近。

  她手掌攥紧,钥匙用力地割着手掌。

  傅时律拉开了她腿边的一个抽屉,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便又去开了另一个。

  “你要找什么?”

  盛又夏心跳加速,就怕被他察觉到。

  不过男人很快就拿到了两张报纸,他起身后将纸摊开放到办公桌上。

  傅时律将打包好的菜一样样拿出来。

  “你不忙?”他说着,将筷子递给她。

  “不忙,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盛又夏趁他转身扔东西时,忙将钥匙放回笔筒。

  她想起身把位子还给他,傅时律说了句不用。

  他拿了消毒喷雾,给病人常坐的那张椅子上消毒。

  盛又夏听到他冷不丁来一句,“有些话以后不要说,我不喜欢听。”

  她一脸的懵圈,“我说什么了吗?”

  男人侧首看她眼,“方才那句‘你好快’,是不是你说的?”

  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但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盛又夏心不在焉地拨着米粒,脑子里想很多事。

  傅时律见她不怎么动筷,“不饿吗?”

  他对她向来没什么好话,“还是,又在动什么坏念头?”

  盛又夏心都木了,也没有觉得有多疼。“傅时律,我哪天要是被人威胁了,你会帮我吗?”

  她眼神直盯着他,还是想听听他怎么说。

  “还有人敢威胁到你头上?”

  盛又夏那点手段,不是分分钟能玩死对方吗?

  “说不定呢,这世道,撑死胆大的。”

  傅时律夹了一筷菜,语气几近淡漠,“这种事,找警察比较好。”

  “如果报警了,会把事情闹得很大。”

  傅时律对一年前答应她结婚的事,始终耿耿于怀。

  所以他的口气,带了些嘲弄,“就像当初你威胁傅家一样?若我不应,赔上你这辈子不嫁人,也要让我名声扫地?”

  盛又夏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怨气。

  毕竟那件事要是曝出去,就是个充斥着香艳,令人无比震惊的大新闻。

  谁都想看看,平日里气质卓然的傅时律差点死在她身上,是什么模样吧?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傅主任,你挺会翻旧账。”

  再说那件事,跟她无关啊,只是他不信而已。

  傅时律嘴角勾着抹笑看她,“你要问我意见,那我就说报警。”

  “遵命!”盛又夏乖乖地应声,“我都听你的。”

  男人吃着饭,将一盒虾推到她手边,她喜欢吃白灼虾,什么调料都不放。

  盛又夏抬手夹了一个,傅时律没告诉她,这是他让厨师特意现做的。

  “真有人威胁你?是谁?”

  “你又不给我出头,”盛又夏说话间,心情也调整好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想看你会不会紧张我。”

  傅时律一脸的认真,却等来了这话。

  “无聊。”

  她心里想着眼角膜的事,吃得少,想要放下筷子。

  傅时律见打包盒里的虾没怎么动,“为什么不吃,浪费。”

  “懒得剥。”

  她现在拿到了杜兵的资料,只想赶紧离开。

  傅时律把那份虾端到自己的手边,他剥了几个,将虾肉放到盛又夏的饭上面。

  这番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一时怔怔地望向他。

  傅时律把那些虾都剥完后,这才起身去洗手。

  他背对盛又夏站着,颀长的身子站得笔直。

  “都吃完了,一个都不许剩。”

  盛又夏心绪繁芜,筷子没有落下去,“我没想到,能吃到你剥的虾。”

  “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白扔掉而已。”

  盛又夏吃完一个,又夹了一个,她就怕自己的心脏会死灰复燃。

  因为傅时律从来不是精打细算的人,他不在乎浪费,那他……在乎什么呢?

  可她总不能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吧?

  傅时律走回来时,见她把那些虾全都吃掉了,“我下午还要看诊,你吃好了就回去。”

  “好。”盛又夏开始收拾桌子。

  门被敲响的时候,外面同时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傅主任,您在吗?”

  盛又夏擦着桌子,就听到傅时律说道:“进来。”

  推门的是梁母,她的身后,则站着梁念薇。

  梁母看到盛又夏时,脱口而出道:“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有病人在。”

  “有事吗?”傅时律看她神色慌张。

  梁母犹豫地看了眼盛又夏。

  盛又夏在傅时律的办公椅上坐下来,“我不是病人,再说现在是休息时间。”

  第32章自我介绍下,我是傅太太

  梁念薇站在外面,又听到了盛又夏的声音。

  她的声音对她来说,不算是陌生的了。

  傅时律视线越过梁母的颊侧,见站在外面的女人脸色比之前更惨白。

  “是不是眼睛又痛了?”

  “痛得昨晚几乎没有睡着,”梁母满面的担忧,眼泪都快哭出来,“傅主任,手术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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