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震惊!穿越后系统说它绑错了人?

第六十具

  李描腼腆,“我不是你最好的弟弟了么?咱俩关系这么铁了……”

  朗月冷漠,“血煞宗还有我的好哥哥好姐姐呢。你知道的,按照北城区的规矩,熟人……”

  “给三倍……”李描扶额。

  他有些幽怨,“月姐终究是有了新的师弟,就忘了我这个好弟弟了……都不问我为什么想去血煞宗的……”

  “不是你要去,是你哥要去吧?”朗月将他们的打算直接点破。

  李描欲骗又止,到底是不敢,“你哪得来的消息?”

  这事明明是他哥下午听完梁家老头的话之后才跟他讲的,他月姐的消息会不会太灵通了一点。

  谁料,朗月只丢出了两个字:“猜的。”

  “这都能猜得到?!”

  朗月瞥了他一眼,“要是只是你想去血煞宗,你会直接去,而不是来问我血煞宗的规矩,问规矩无非是想要人在新宗门里舒服一点,你个小破筑基,去哪都是打杂的,知道跟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

  李描试探着顶嘴:“生与死的差别?”

  毕竟这可是叫姑娘一声“仙女”都有可能送命的崎城哩!

  “血煞宗又不是九幽门。”

  血煞宗是修炼要血,又不像九幽门,修炼要尸煞之气。

  人活着才能造血嘛……

  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他们懂得很!

  所以……

  是生跟生不如死的差别。

  李绘想去血煞宗不奇怪,他们两兄弟之前在耀庆流民聚集地负责指挥耀庆的人种地,血煞宗作为外围守军,接触是难免的。

  更何况,在正道联盟那里,血煞宗有个绰号“邪修兵营”。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绰号,这个宗门的功法完全是以战养战那一套你流的血跟我流的血都会成为我下一次爆发的燃料!

  属于是单打独斗必输无疑,但论打群架,血煞宗说自己第二,整个元界甚至包括跟邪修针锋相对的正道都没人敢认第一。

  虽然血煞宗对外是一副疯狂敛财的模样,但稍微了解过这个宗门的其实都晓得,他们那纯是因为养“兵”太烧钱。

  单打独斗,人家烧蓝条,血煞宗打架烧血条的呀!

  惨烈的是,血煞宗的功法是后期无敌型的,开打的时候烧不到别人的血就只能烧烧自己的。

  于是,他们打架就要吃补品补气血,补品好贵的咧!

  修士吃的比凡人吃的还要贵上一倍!不然根本补不起……

  他们功法奇葩,平日什么都不做也要烧血,幸好修士躯体经过灵力的淬炼都有自愈能力,倒是勉强“收支平衡”了,静躺着不动的时候也就是个“贫血”状态。

  可哪个修士不修炼的?

  一修炼血就烧得更快了,可能一个周天还没跑完,自己就因为血条见底而凉了。

  遂,这本功法的创始者,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一起,成为了丧心病狂没事就抽人血修炼的邪修……

  打群架就还好了,抱着“启动资金”先给自己功法转起来了,然后疯狂输出,只要能在对手身上划拉一道口子,就能抽对手的血打对手!

  稳赚不赔!

  可和平年代,元界哪里来的群架打嘛?!

  所以知道春分惨案和神火秘境的时候,血煞宗为何如此积极了吧?

  九幽门跟惑心宗有点私下交易,各邪修宗门有的是去报仇的,有的是去打劫的,只有血煞宗,纯打架,还聚众打架……()

  得益于血煞宗功法的特殊性,在后续的发展中,为了防止“换队友”导致的“伤害打不满”事件,血煞宗逐步走向军事化管理……

  李·前任昼囚将军·曾三个月平息边关战乱的牛逼人士·绘:现在换功法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这些随便换队友都能打出高爆发伤害的兵,我好喜欢。

  朗月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喜欢就直接去。”

  “真直接去?”

  “不然带上耀庆帝让他给你哥做个人证?”()

  “不是怎么还需要……”

  话说到一半,李描悟了:这是要证明李绘打仗很厉害!

  如今战场三分。

  在崎城十里战场,这种低阶修士成群结队地互相折磨而非捉对厮杀的模式,是血煞宗的舒适区啊!

  但血煞宗有一个问题:他们缺将才。

  虽然他们军事化管理玩久了,但太久没有群架可以打,于是五人十人小队队员与队员之间配合完美,但是队与队之间的配合有点成谜。

  更难受的一点是他们的军师是赶鸭子上架的。

  处理处理内部简单事情,军师没问题。

  大方向?

  血煞宗要跑去问惑心宗……()

  李绘虽然是金丹,但刚结丹的金丹,上战场就是送菜!

  但全面抗战时期,你敢不上战场?

  正道跟邪修为了保证一致对外而组建的“督查队”分分钟敲你家门!

  特殊时期特殊政策:凡道心没破的都给我上战场,不愿上战场的通通视作“危险分子”,正道的上锁送到柳松岚所在的监狱锁着,邪修就更轻松了,有土楼这个现成的监狱……

  李绘要是去了血煞宗就不一样了。

  他不需要自己上战场,他是去当老师的,他只要能教出一个将才,他就是血煞宗的座上之宾!

  最主要的是他会很安全。

  李描想明白后就忽然笑了,“我哥好像总是比我厉害,永远想得比我远。”

  “但他有一点不好。”朗月将李描的“上供”拖到自己脚边,“他想做什么从来都不告诉你。”

  “我也不好啊……总不信他,总胡思乱想。”李描自省。

  李描看了朗月侧后方的巷子一眼,拍拍屁股起身,“我走了,月姐,回去帮他们种地去了。”

  朗月拎起红薯就准备给厨子送去,背后忽地坠上了一个小尾巴。

  “师姐!”小尾巴喊她。

  朗月头也未回,理都不想理他。

  这种非要单独说,连李描这个中立派都想避着的事必然是件麻烦事。

  他自以为藏得不错,却不想连李描都能发现他蹲在巷角,朗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尾巴蹦了几步到前头拦住她,“师姐,我想去参加北城区的督察队!”

  “想去就去。”

  “你不管管我么?”他问。

  “为什么要管?”

  “你是我师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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