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被竹马坑进红楼,甄英莲崛起了

第163章 国师

  这位可是十多年就突然失踪了的孤山先生,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事隔多年,他竟然又出现了,还主动进了宫。

  “没什么?不过是看你们被一桩案子弄得糊里糊涂的,正好又与老夫有关,但过来看看热闹。”

  皇帝脸上闪过尴尬,说:“先生可真会开玩笑,来人,赐坐,给先生上茶。”

  封军未动,说:“此事与老夫的曾外孙女有关,老夫不得不来。”

  皇帝心中十分疑惑,孤山先生不是孤家寡人吗?听说他家人早就没了,怎么冒出来个曾外孙女了?

  封军看向叶朝,两只眼睛笑得跟个老狐狸一样,隐隐还带着得意。

  “朝姐儿。”

  叶朝大为震惊,这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皇帝都这么尊敬,不科学啊,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在京中没什么名气?

  叶朝哪知道,不是孤山先生没名气,而是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把他给淡忘了,所以现在京中几乎已经无人再提及孤山先生这个名号。

  若是叶朝穿到十几二十年前,就会知道孤山先生这个名号的份量有多重。

  心里天崩地裂,脸上还是挤出了甜甜的笑容:“曾祖。”

  这下轮到皇帝和帘子后面几位老大人内心里天崩地裂了。

  年轻的官员并不知道孤山先生是谁,只是抱着大大的疑惑,不明白为什么皇帝对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头这样特殊。

  皇帝的眼睛在封军和叶朝脸上来回转,始终不敢相信,孤山先生就是甄家突然多出来的那个老头。

  皇帝后悔极了,为什么不再查得仔细些,生生错过了孤山先生的消息这么久。

  要是早知道禾乐县主是孤山先生的曾外孙女,就不会因为这些证人,证词,专门把禾乐县主提来审问了,而是直接把这些证人拉去严刑拷打了。

  心里想了很多,其实不过是转瞬的事,皇帝脸上的惊讶和疑惑恢复平静。

  “先生放心,朕也不过是请禾乐县主来,例行问话,禾乐县主是我大雍正经上了玉碟的县主,绝对不会是幕后凶手。”

  皇帝态度的大转变,惊呆了所有人。

  清虚十分不满,猛地跪地,痛心疾首地说:“陛下,此案还未完结,怎可轻率定论?诸多证据都指向禾乐县主,陛下难道不该秉公办事,严查此案,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吗?”

  清虚虽然跪着,但头却倔强地昂着,说话时字句铿锵,全然一副为国为民的形象。

  皇帝摆摆手:“孤山先生的曾外孙,不可能做这种事,此事定是有人刻意诬陷。”

  “陛下”清虚的眼睛都红了,恶狠狠地看了封军和叶朝一眼,不甘地说:“贫道不服,陛下若说禾乐县主清白,何不让贫道验证一番。”

  “有孤山先生这个国师在此,又何须你来班门弄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竟是太上皇闻讯赶来。

  帘子后面一群大臣也不能再继续躲下去了,帘子被拉开,齐刷刷跪下行礼。

  “孤山先生,多年不见,先生竟一点也没变。”太上皇十分激动,也不用人扶了,快步走到封军面前,完全没理那些跪着的大臣。

  封军弯腰行礼:“见过太上皇。”

  “先生瞒得朕好苦啊,若不是有今日之事,朕此生,只怕再无缘见先生。”

  叶朝和甄士隐对视一眼,父女眼中是同款震惊。

  刚才皇帝对封军那样尊敬已经让他们震惊得无以复加,没想到太上皇对封军也这么热情,封军竟然还是国师。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大雍有国师这号人啊?

  不只叶朝,就连甄士隐都震惊,因为他也不知道国师的存在。

  跪在地上的清虚那挺直的脊背突然就佝偻了起来,其它人可能不知道,但作为道门中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国师。

  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当年盛名远扬的国师,怎么可能?

  如果禾乐县主是国师的曾外孙女,的确决不可能练那种邪术害人。

  国师可是道家正统第一人,当年不知道清除了多少修炼邪术的败类,对使用邪法害人最是痛恨,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曾外孙女修行邪法。

  况且以国师的修为,要给自己的一辈增加寿元,哪里需要用邪法?

  清虚猛地清醒,自己这是被别人当枪使了啊,从他在姑苏一带发现有人用邪法害人,到一路追查到了京城,根本就是有人刻意引导着他一步步走过来。

  太可恶了。

  还好并没有给禾乐县主定罪,要不然禾乐县主被定了罪,按律受了罚,国师怎么可能饶了他这个帮凶。

  以国师的脾气,只怕整个师门都将被夷为平地。

  想到这里,清虚额上冷汗淋淋。

  还好,还好,国师出现得及时,没有酿成大错。

  “陛下,老夫早就辞去国师一职,现在,老夫不过是一介白身。”

  “哎朕说过,先生一日为大雍国师,便终身是我大雍国师,除了先生,又有谁当担得了国师之责。”太上皇说。

  封军拱手,弯腰,说:“谢陛下抬爱,但老夫与大雍缘分已断,若不是为了老夫世上这唯一一点亲缘,必不会再入世了。”

  唯一一点亲缘?

  太上皇和皇帝不约而同地看向叶朝,父子俩心中同一个想法,难道孤山先生也知道禾乐县主来历不凡,是仙童转世,所以才会如此看重她?

  太上皇脸上挂起了笑:“禾乐县主,甄大人,怎么还跪着,平身吧,来人,赐座。”

  “谢陛下。”“谢陛下。”

  父女俩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跪了这么久,两人的腿都有些麻了。

  小太监搬来凳子,两人因为腿麻,正不能动弹,坐也坐不下去。

  门口就有太监进来禀报:“回太上皇,甄太妃娘娘来了。”

  太上皇脸上闪过不耐烦:“她来做什么?宣。”

  甄太妃急急忙忙快步进来,直接就冲到太上皇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一下去,仰着头,焦急地说:“陛下,禾乐县主一定是冤枉的,请陛下明察,还禾乐县主一个公道。”

  御书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甄太妃似乎没有意识到异常,还拉着太上皇的裤腿,说:“陛下,一定是有人看不得禾乐县主乐善好施,为民解忧,陛下想想,京中这些贵女,哪个能像禾乐县主这样,又是给灾民饭吃,又是给灾民地方住,还给他们建书院的,臣妾听说,城外的灾民现在都十分感谢禾乐县主,说她是菩萨下凡呢。”

  叶朝忍住想要去掏耳朵的手,这甄太妃说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

  明面上好像是为帮她求情,实际上却在告诉太上皇,她现在在难民中的威望太高了,那些难民光感谢禾乐县主,却不念着太上皇和皇帝的好。

  这是在给太上皇和皇帝上眼药呢。

  太上皇听完,牵起甄太妃的手,说:“爱妃说得是,此事已经明了,禾乐县主是被人陷害的,朕会让人彻查清楚,陷害禾乐县主的人,朕绝计不会放过。”

  甄太妃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看看太上皇,又看看其它人,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还以为太上皇是因为太过气愤,他亲封的禾乐县主竟然使用邪术残害百姓,要来亲自问罪。

  因为叶朝一家之前对江南甄家拉拢的无视,甄太妃早就记恨上他们了,只不过他们一家都比较低调,让人抓不住把柄。

  这次的机会多好,甄太妃觉得,这就是把这碍眼的一家人锤死的最好机会。

  为了让自己心情更加愉快,甄太妃选择亲自来看她讨厌的小虫子凄惨的下场。

  结果,为什么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

  怎么会这么快就洗清了甄叶朝的嫌疑?

  “陛下,但是臣妾听说,宫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百姓,他们说是有妖人祸国,所以才让天下大旱,正在宫外,请求陛下处置妖人呢。”甄太妃试探地说。

  太上皇看向封军:“先生,如今大雍一半的地方都受旱情影响,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太上皇和皇帝都满脸期待地看着封军。

  二十年前,大雍曾遭受过比这次还要严重的干旱,正是孤山先生出马,才救是天降甘霖,解决旱情。

  时隔多年,只要孤山先生愿意出马,定能同样解决。

  封军手指掐诀,说:“老夫方才演算到,明日就会天降大雨,两位不必担心。”

  太上皇和皇帝皆是惊喜。

  “先生此话当真?”

  “若是不信,老夫也可让雨提前一天下来。”封军捋了捋胡子,自信满满地说。

  太上皇和皇帝同时向封军拱手.

  \"请先生出山。\"

  早一天下雨,就意味着,旱情早一天解决,就能让更多的百姓免于被渴死的结局。

  “既如此,一个时辰之后,老夫便可施法。”

  为什么要等一个时辰?

  太上皇父子对视一眼,余光都瞥向了叶朝,孤山先生这是在为他的曾外孙女鸣不平呢。

  “皇帝,好好审审那几个所谓的证人,胆敢诬陷禾乐县主,好大的胆子。”太上皇脸上带着怒气。

  “是。”皇帝恭敬应了。

  甄太妃还不知道封军的身份,她也好奇,太上皇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和蔼过?

  她可是陪伴太上皇几十年的老人了,太上皇可连从小教导他的太师都没这么和颜悦色过。

  “陛下,臣妾不知,这位先生是何许人也?竟能夸下海口,说能降雨?”甄太妃一边说着,一边审视地打量着封军。

  太上皇炫耀地说:“你不认识很正常,这位可是孤山先生,大雍的国师,他成名那会儿,你已入宫,自然没有机会见到他。”

  甄太妃惊讶地想说,孤山先生不是死了吗,不过生生忍住了,脸上却全是惊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国师大人还朝,真乃大雍之福。”

  “陛下,关于老夫曾外孙女被诬陷一案……”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连忙说:“先生放心,朕定当还禾乐县主一个清白。”

  “谢陛下,老夫自然相信陛下不会放过真正的凶手。正好,老夫来之前,去了一趟兵马司衙门,找到一些东西,就留给陛下了。”

  说完袖子一挥,一个被白布包裹着的人形物就出现在了御书房的地上,人形物身上还放着一个信封。

  跪在不远处的马道远看到信封上那眼熟的字体,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他明明已经把信件烧毁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甄太妃被突然出现的尸体吓得尖叫出声,扑到了太上皇怀里,瑟瑟发抖地说:“陛,陛下,有,有,有死人,嘤嘤嘤……”

  太上皇其实也被吓了一跳,但好歹是做了几十年皇帝的人,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脸上没有露出一点。

  手拍了拍甄太妃的背,其实也是在心里安慰一下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死人而已,他可是九五这尊,怎么会害怕死人。

  “这就是那个跟我家朝姐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老夫本已送到兵马司衙门,今日去,却发现人已经死了。”封军说。

  太上皇和皇帝都怒了,孤山先生亲手送去的罪犯,却在衙门里死得无声无息,这说明什么?说明衙门里有人不愿意真凶被抓,说明他们的臣子不忠。

  马道远想要晕死过去,却怎么也晕不了,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同样害怕的还有那几个准备好的证人。

  红果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太上皇嫌弃地看了眼跪了一地的人,对封军说:“先生不如与朕一起,找个地方坐坐。”

  “谢陛下。地上这个与我家朝姐儿长得一模一样的的人,是被人法术害死的,这案子,还得殿上这位道友帮忙。”

  被点到的清虚惊讶地抬起头,他还以为他已经惹了国师不快,没想到国师大人这么大度,竟然让他一起查案,这是给他机会啊。

  “谢国师大人,贫道定当竭尽全力。”清虚感动得两眼泪汪汪,国师大人心胸果然不同凡响。

  ”封军点点头:“好好干,你根骨不错,等案子结了,可到甄府来寻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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