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穿越异世:我在边关学种田

第100章 你忙着打仗,我忙着种田

  书信就是最浪漫的情书。

  我把手里的信放入匣子里,这个匣子,短短六个月,就已经满了。此刻的我,坐在院子里,想着以后的打算。

  妙语已经有了孩子,是个很淘气的小子,这才刚刚三四个月,就已经在床上待不住了,每天必然是要抱着出来在街上溜达一圈的,不然晚上指定要闹觉。托妙语的福,我也体验了许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换尿布,第一次被拉一身,第一次徒手接娃,是的,在他刚刚三个月多两三天的时候,我和妙语正在愉快的侃大山,说的太久口渴了,妙语起身帮我去倒茶,就在这时,这个名叫霖娃的小子,突然一个翻身,差点刹不住车掉到床下,当时的我可能是超常发挥,两米远的距离,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跨过去,接住了他,我和妙语吓得腿软,他还笑了起来。那一刻,真的有点高血压。自那以后,霖娃就开始了各种淘,妙语就没空和我侃大山了。

  云香管着状元馍,不说脚不沾地,至少我很难见到她,不是去送货了,就是去订材料了,如此一来,我反而不好意思去打扰她。

  林溪管着包子铺,自从包子铺新加了几样吃食之后,就是一日三餐都营业了,李二嫂子确实能干,帮着林溪把店管的很是整洁。就是李二嫂子算账不太行,没有林溪的头脑活,看来等李溪成亲了,我还要再找一个人,帮着李二嫂子管店。

  是的,林溪在年初相看了几家,终于是订了一个合心的,今年或者明年,就要成亲了,对方也是个头脑活泛的,机灵但是不抠搜,在外面跑着,回来总能想着给林溪带礼物。除了黑点瘦点,算得上样貌好了。林家上下都很满意,林溪自己也欢喜,这就是良缘了。

  玉书除了帮着我收拾账本,还会去城外看管那些南方来的长工,每日风里来雨里去的,别的没学会,八卦可真行,每日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故事,我就把这些故事挑挑拣拣,整理一下,换成新的故事,寄给翠鸾和静彤,让她们拿去说书。茶楼稳定着,培训处又培养了一批女工,我便让周保印帮着找人,开了一家成衣坊,衣服样式我就自己大概画了,让那年的裁缝和绣娘看着改进。或许是款式新颖,销量还挺不错的。尤其是定制的各种工衣,简单,大方,得体,订单接了不少。成衣坊成了比培训处更忙的地方,静彤忙不开,就只能把自己的徒弟分了一个过去,看管日常账目,由她最后再核查。

  柳凉与可夏,算的是上清闲了,每天练练拳脚,磨点十三香,或者去城外喂喂兔子,赶赶鸡,碰到金坠,还会领着金坠去河边给他洗个澡。金坠是大金的儿子,和她妈妈一点不像,由此可以看出,它像它爹,只是不知道那个爹如今在何方。

  事情都井井有条的进行着,每个月,往大营那边送去鸡蛋两千颗,鸡一百只,兔子一百只,外加包子两千个,状元馍两千个,鱼就是时有时无的,要看运气。

  各色米粮,又屯满了一个院子,今年的秋稻,也快要收获,什么都没有发生,有时候,从梦里惊醒,我都会怀疑自己,那两个场景是我自己想的,还是我真实看到过的。太过平静了,好像一场梦。

  梁志回京守孝,镇国侯的去世,掀起的水波还未起,便已灭。军权交接的异常顺利,除了极少数的人,没人知道,这背后的阴谋阳谋。

  中秋一过,天气就凉爽的不像话。妙语忙活着手上的衣服,我看着床上准备翻身逃跑的霖娃。待到一身夹袄做好,我也终于解放了,松了霖娃,让他回归母亲怀抱。看他又哭又笑,我也只能一笑而过,但愿他长大了,不要记得我是如何阻拦他靠近他的饭碗的。只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白露为霜,青叶变黄。

  “翠鸾,再多囤些粮吧,还有常用的药草,也备上些,另外租一个院子,选个清净点的,过些日子,你带着小娘和静彤都搬过去,有事就去寻周记的掌柜,切记,一切以自己为先。”放下笔,快速的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让玉书以最快的速度送走。

  进入九月以来,我每天都被噩梦所困扰,无法享受片刻的宁静。在梦中,我置身于一个可怕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和危险。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回响,阴影中的怪物对我露出狰狞的笑容。我在黑暗中摸索,试图寻找出路,却总是陷入更深的绝境。

  每当我从梦中惊醒,我的大脑就像一片空白,无法回忆起任何细节。那些恐怖的场景似乎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潜意识中,却无法被我的清醒意识所触及。然而,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因为我总是在梦中大喊大叫,试图把那些可怕的东西赶出我的梦境。

  玉书已经好几次被我在梦中的尖叫声惊醒。最近几天,就算她和我睡在一张床榻上,我的情况,还是没有改变。这样的情形,不太对,我只能早做打算了。

  看着玉书架着马车出了院子,凉爽的风吹过,让我有些发抖。我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脏。我默默地想着,会是蝗灾吗?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晚稻收割的时候,若是这个时候来了蝗灾,那整个冬天春天,将会有一大批人过不去。

  我仿佛看到了蝗虫成群结队地飞过稻田,密密麻麻的蝗虫像一阵黑色的风暴,将稻田里的稻谷一扫而空。农民们无助地站在田地里,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植的庄稼被蝗虫毁灭,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孩子们饿得面黄肌瘦,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老人们则默默地流泪,他们知道,这个冬天将会异常艰难。

  我的梦里,是不是发生了这些,我才会吓的梦魇。

  “清点伤员,撤!”梁勇一声令下,率先停下了前进的速度,眼见敌兵已经跑的不见了踪迹,他不打算再追。前方的地形两面山坡,十分适合埋伏,他不能冒进。现在他只要守好夺来的三座城,不让战火波及到大营附近,就是最大的胜利。

  战争是残忍的,它带来的伤痛和毁灭无法想象。不能让自己深爱的人受伤,不能让他们被战火波及。所以,梁勇把战火带离大邕朝境内,带到这千万里的草原之城上,在这里与敌军决战。

  梁勇带领着军队,踏上了这片广袤的草原。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人烟的繁华,只有一望无际的绿色和寂静的风声。他们在这里安营扎寨,等待着敌军的到来。“报!”传信兵一声高喊,停在大帐十步外,等着通传。他的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背上是一个带着两条宽宽带子的包,身前是一个圆圆的像乌龟壳一样的包。就连腰间,都有一个长的条状的包。不仅如此,马背上还有两三个包,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绣着一样的花纹。

  值守的士兵看到传信兵,乐的快要跳起来了。这是梁东家的专属传信兵,他一来准有好吃的。

  梁勇接过一包包的食物,眼巴巴的看着传信兵,他要等的东西还没看到。传信兵已经把所有的包都卸了下来,看将军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突然觉得双腿有点软。“将军,没了,我没偷吃,真的!”传信兵为了自证清白,就要脱衣服了。被梁勇一脚踹过去,还是迷茫的。旁边的亲兵久红对他挤眉弄眼,他才突然想起来,没把信给将军。一骨碌爬起来,从腰带里翻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一层又一层,才露出来一封卷的成了圆筒的信封。“将……”话话没说完,信已经被夺走了。传令兵默默咽下所有的话语,跟着亲兵久红出了大帐。

  “我猜是笑着的”

  “我赌将军会黑着脸出来!”

  “下注下注!”七八个人头挤在一起,黑压压的。将军的心情,决定了他们今晚是睡个好觉,还是彻夜难眠。

  “站好站好,将军出来了!”

  “是笑着的,拿钱来”

  “将军怎么去了城墙上,快,快跟上!”慌慌乱乱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他们定在原地不动了。

  梁勇独自上了城楼,不高,却千疮百孔。

  梁勇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想着明天的决战,这一战关系到大邕朝的生死存亡,也关系到自己爱的人的安危。“我不能失败,我必须胜利。滋滋,等我!”

  “今晚多加一队巡逻,通知火头军,加餐,明日,开城门,决战!”梁勇吩咐完,转身回了床榻,他要养精蓄锐,应对明天的决战。

  “敌军终于出现了,他们骑着战马,挥舞着长刀,向着城墙冲来。我命令士兵们射箭,射击,不能让他们靠近城墙。但是,敌军太多了,他们一波又一波地冲上来,我们的箭雨无法阻止他们。

  我拔出了我的长剑,向着城下冲去。我要和敌军决一死战,为了大邕朝,为了许许多多的生命。我挥舞着长剑,砍向敌军,他们的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我只知道,我不能停下,我必须不停地杀,直到敌军退去。

  最后,敌军终于退去了。他们丢下了无数的尸体,向着远方逃走。我们赢了,我们保住了大邕朝,保住了家。

  但是,我却没有感到喜悦。因为,在这场战争中,我失去了太多。我失去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战友。他们都是为了大邕朝,为了安定的生活。

  滋滋,等我!”再次看完,确定没有什么破绽,梁勇才把信交给传信兵。“你不能见她,只把信交给拥伯就好,记住,小心再小心!”

  传信兵立下军令状,一定把信送到。梁勇这才放心了,他已经坚持了太久。身上的伤口,即使上了止血药还是不太好,这支箭,太深了,军医说,可能入了骨头,如果要拔箭,必须割开肉,才能下手。他怕等拔完箭,自己就没了力气写字,硬挺着写完了这封信。

  “动手吧!”

  梁勇说完,昏倒了过去。

  军医将准备好的薄刃在酒里反复浸泡,取出来后,又放在火上炙烤,直到刃身散发出一阵寒光。他小心翼翼地手持薄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愿有丝毫的损坏。然后,他开始进行取箭的操作,动作轻柔而又稳健,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舞蹈,优雅而又致命。薄刃在皮肉之间游刃有余,如同一首优美的交响乐,轻盈地跳动着,准确地找到了箭矢的位置。取箭的过程很是顺利,至少梁勇一声不吭,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静静地承受着一切,而军医则像是一位诗人,在这具身体上进行着一场艺术的创作。

  梁勇仔细地研究着地图,心中沉思着下一步的军情部署。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果断。他知道,现在自己有伤在身,无法亲自上战场,但他必须想出一个完美的战略,来对抗眼前的敌军。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军师,缓缓说道:“军师,你替我去一趟前方,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众位将领。”军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知道,梁勇的决策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告诉他们,我们只守,不攻。”梁勇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地图,“冬季将至,敌军若是进不了城补给,只能投降。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到大雪纷飞,这场战事,就该有分晓了。”

  军师微微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道:“可是,将军,这样一来,我们的伤亡可能会增加。”

  梁勇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知道,这是一场赌博,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如果我们现在进攻,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牺牲。”

  军师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将军,您的决策是正确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相信您,相信我们的军队。”

  梁勇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了,你快去吧,将我的意思转达给前方的将领。”

  军师转身离去,梁勇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地图。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国家存亡的战争,他必须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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