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穿越异世:我在边关学种田

第70章 雪后忙碌,车马队到

  初雪下了一个多时辰便停了下来,地上一层薄雪,慢慢湿润了地面,消失不见。

  一场雪,来的静悄悄,走的人仰马翻。从下雪开始,街上就忙碌了起来,买炭的,买米粮面的,买棉衣的,买灯油蜡烛的……来来往往的人群,吵吵闹闹的声音,让人坐在屋里都静不下心来。

  赶着马车去杂货街,买了油布与木炭,急急的送往城外的木屋。寒风凛冽,吹起的枯黄落叶随着马车前行,飞起再落下,盘旋着,挣扎着,耗尽力气之后,与泥土紧贴在一起,被另一辆马车碾压,带走。

  下了初雪,冬天就来了。刚出的嫩苗,扛不住寒冻,只能先拿油布盖住了,尽量保暖。等着天好了,苗大一些之后,再掀开油布。

  天冷了,包子铺生意比之前更好,地里就只留了两个让人来看地,其他人都去包子铺忙活了,新增加上的红枣馒头,白糖包,肉角,又添了一碗烩杂菜,包子铺,已经是半个饭店的样子了。我与玉书抱着油布艰难的往地里走,送了木炭的阿耽与李存粮从木屋一起出来,准备过来帮忙通过我看他们两手空空的,才想起来忘记告诉他们拿铁锹了。“李存粮,你去拿铁锹,我与玉书拉油布,马大顺你来压石块!”真是一着急就忘事,拿了油布,又忘记竹篾了,算了,就这样先干着吧下次再从城里带回来。

  四个人各忙各的,两个拉油布,一个拿铁锹封土,另外一个在两拢之间的空地上压上小石块。阿耽帮着递石块,顺便站在地头压住油布,省的被我们大力拽跑。没有小块的油布,只能按照油布的宽度直接盖上去,先保暖,等下次再裁剪好,一拢宽,分菜种去盖油布。

  空旷,寂静,就是荒草地的冬日常态。即使低声喊声,也传出很远。对抗冷的办法就是劳作,不停的劳作。拖拽油布的双手从冻得通红到出汗,也只是用了两刻钟。带来的三卷油布只盖了四十多亩地,便用完了,来回的走动,已经热的我直喘气扇风,要不是顾及仪态,真想脱了外衫,散散热气。要是有微信运动,我今天的步数一定登顶了,脚下感觉火烧火烧的,像是踩在火炭上。

  趁着天没黑,让阿耽又赶着马车回了院子。油布不是常用的东西,几家杂货铺都买完了,只能明天一早,让人去别的城再买了。进了院子,岑娘子正在把收回来的菜干打捆收起来,这些就是整个冬天的主要菜了。

  别人在赏雪,吟诗作画,我在赏雪,干活累趴。

  初雪来了,来的猝不及防,没经验的我们,只能先买些高价炭用着了。说播种完就砍柴的,东忙西忙,到现在也没见到柴的影子。

  走进院子,看到拥伯正在扫石板路上的雪水,看了看还是灰蒙蒙的天,问了拥伯一句“拥伯,你说明天还会下雪吗?”老人都是会看天气的。

  拥伯放下扫把,擦擦汗,抬头看了几眼天,嘴里嘀咕着什么,“主母,算着日子,看这天,怕是要有一场大雪。”

  哎,又有大雪,与拥伯道别,进柴房看看,柴倒是满满的,就是炭不多了。这个时候炭价太高了,买不起。

  刚出了柴房,就看见从外面进来的梁勇,这几日他都忙的不见人影,难得看到他了。上次气跑了周保印之后,很是嘚瑟。自那之后,周保印就没进过这院,有事就是叫阿弥来传信,看来气的不轻。

  冷了他好多天了,今天猛一见他这么热络,总觉得怪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站在原地没动,看他要干什么。

  他看我不动,拐个弯过来拉我,一点没有我冷脸的尴尬,语气温柔体贴。“回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顺着他的力道,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进了屋子,生气没错,但是院子里是真冷,不能做亏本买卖。

  “说吧,什么事?”喝了一杯他倒的热茶,暖了被冷风吹凉的双手,就该说正事了。

  梁勇嘴角噙着笑,看着我,不言不语,那眼神,看着就带着得意。

  又一杯热茶下肚,看他还是不动静,那就是有大事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听了就要给他奖励,不划算,反正最后都会知道的。“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干净利索,起身就走。

  梁勇见我走,人也不动,老神在在的仰坐在圈椅里,晃着手里的一封信“车马队到了,刚刚进城了!”我暗叹一声绝杀,得了,他胜了。长吸一口气,回转身,再次坐下,抢过他手里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一张清单,按照吃用分开了,列了两列:金丝炭手炉油布……粗略扫了一眼,都是这个冬天要用的,还有几种我没见过的种子,看来是特意搜集的。

  看完三张单子,最让我急用的是油布,要是足量,明天久就继续去地里盖油布,不用再到处找了。把信纸折叠了,原样装入信封里。抬起头,看向对面。

  梁勇就像是一个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进了陷井,就等着收网了。看明白他的打算,我心里觉得无比好笑,幼稚鬼一个!

  窗外寒风呼啸,炉子前,两人对峙着,等待对方先开口。

  茶水灌满了肚子,算我输,早说完,早去解决。清清嗓子,端起标准的微笑,拿出对待上帝的语气“进城了,住哪里?”

  “丰来酒楼”奸计得逞,偷香的人爽快的答了话,还额外奉送上一包点心,闻味道,是我喜欢的,看来某人今天是势在必得了。

  细长的双手灵活的打开红色的绳结,两根手指,从油纸包里捏了一块洁白如玉的祥云糕,递过来,香吻在鼻尖散开,口水分泌加速,想着绵软的口感,甜香的奶味,饿瘪的肚子,让我上目光真的很难从那块祥云糕上移开。

  “吃吧,新出炉的,还热着呢!”轻声的呢喃,像极了咒语,我也不再犹豫,祥云糕,热的时候才好吃呢!张口咬住带着温热的祥云糕,绵软,香甜,一如往常。

  吃完一块,也不用他再动手,直接自己伸手捏了一块,稍微用力,就能感到手指间的祥云糕被我捏变了形。刚要放入口中,指尖的祥云糕,被他突然伸过来舌头卷走,湿热粘在我的手上,带着茶香,“你干嘛?”看一眼对面的幼稚鬼,正笑的眉飞色舞,一脸餍足。“这里不是很多吗?”把桌子上祥云糕推向他那边,让他自己动手,省的再抢我的。

  他身子仍是仰躺在圈椅里,对我伸出一个手指头,摇了摇,“你的更好的吃!”戏谑的语气,说完还故意舔了舔嘴唇,那慵懒的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收回自己的眼睛,继续去拿祥云糕,美食不可辜负。伸出去的右手,被他左手阻挡,抓住,窝在手心里。刚准备问他又要干嘛,唇边就有了一块祥云糕,甜香味诱的我张开嘴,先去品尝美味,忘记了要说的话。

  一个不停投喂,一个慢慢享受,一份祥云糕,终于在彻底凉透之前下了肚,微凉的糕点遇到滚热的茶水,暖意融融,肚腹都热了起来。

  捧着热茶,烤着炉火,没了担忧,心情愉悦。要是再放上一首歌,就太美了。“滋滋,你吃饱了,该我了!”听到这话,吃饱的脑袋反慢了一步,还未起身,就被捉住了。

  下颌被灼热的手指捏住,粗糙的指腹摁在沾着茶渍的下唇,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人整个裹挟。

  我并不排斥与他亲近,只是想着明天还要去盖油布,不想今天让他胡闹,免得误了明天的事。

  温热的呼吸轻拂过来,用力推了他的手臂,刚想张口解释,就被他的唇被吻住。等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清茶的淡香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肩头,扯落盘起的长发。

  炉火越烧越旺,红的火焰,黑的长发,白的肌肤,被热气熏到酸胀模糊的眼睛,干脆闭上,任他胡作非为。

  看他拿起在炉火上烘热的里衣,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塞了进来,催促我快穿上,小心着凉。说完又转身,去端来温热的茶水。

  摸索着在被子里穿上里衣,才感到脖子不再灌冷风,有了暖意。天气一凉,我就像是进了冰窖,手脚冰凉,夜里两个汤婆子都暖不热被窝,不穿夹袄,更是睡不着。偏这狗男人,非要抱着睡,不给衣服,冷的我脖子疼,后脑勺嗡嗡的。不听话就要挨打,挨了一脚,这不是老实的拿来了衣服。我也看开了,就当是谈恋爱了,你情我愿,不去想什么婚姻,我做好我的事,就好了。一切可都是未知,谁知道,蝗灾与兵祸哪个先来,到时候,我又是什么下场呢。

  江南万顷良田,光凭我,哪里救的了,既然慧仁知道,肯定会做什么。我只要尽力而为,多开荒,多种地。咦,我是不是还可以将人迁过来,人来了,开的地就多了,受蝗灾的人就少了。在江南。很多人都没有地,种的都是租的地,那要是,我招一大部分人,给他们发地,是不是,就可以带动更多的人,来这里。

  就是不知道,这里是怎么管理的,人口迁徙,户口入籍,都要去问问。

  刚想到紧要处,身边就是一凉。梁勇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寒意透过衣服,深入肌肤。“你离我远点,好冷!”伸手推他,被他捉住手,放在唇边,“别乱动!”低声威胁,就知道,吓唬我。

  “你说,我要是招一些农户过来,把开荒的地分给他们一些,他们会不会来这里定居?”思前想后,我觉得是可行的,就算是现在不愿意过来,等到蝗灾来了,逃荒的时候,肯定也是往有亲人的地方来,只是那时来。肯定没有现在来的好。

  梁勇紧闭双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睡吧!明日去盖油布,我去问问府衙。”说完就没了声音,低低的鼾声很快响起。气的我伸手掐了他一把,才郁闷的转身,背对着他,自己去想这件事,该怎么办。

  鼾声带着魔力,好似催眠曲,让我一夜好眠,睡过了头。

  顶着凌乱的长发,急匆匆梳洗一下,就奔上了马车,往城外而去,天色还是一片暗灰色,沉重的云层,压到城墙上,随时要掉落。

  接过玉书递过来的热包子,塞了两个,才有了力气。今日又是一大难,要把剩下的快六十亩全盖完,有点赶,把云香柳凉,都带来了,包子铺那边也是很忙。初雪一下,很多商队赶着这几日出发,生怕被大雪封在这里。想必过了这两日,城中会少一半人。

  “今天包子铺再干一天,明日就歇了,去砍柴,烧炭,得过冬了。”今日太晚了,就在城外的木屋将就一宿。男的一屋,女的一屋,挤着睡了。

  早起推开窗,是一片深白,昨夜炭火燃了一夜,不觉得冷,就是听到了下雪的声音。没想到,会下的这样大。上次的雪粒,这次则是大片的雪花,堆在一起,成了半指的厚度。

  催促着众人起床收拾,急急忙忙赶着雪下更大之前回城。木屋里,米粮都是一两日的量,这么多人,要是被封在这里,非要饿坏了。连着二银三宝,一起赶着回城,木屋就先不留人了,隔几日趁着天晴来看看就可以了。

  往日热闹的城门口,今日空荡荡的,雪地上只有一两排的脚印,看来是出城的。

  进了城,先去包子铺看了一圈,这会还正忙着,一群人分了两边,一边留下帮忙,一边赶着牛车马车回了院子。或许是赶着出城的人太多了,直到过了午,才算是停了下来,看看库房,面空,炭空。刚好,卖完卖光,明日歇了去砍柴,烧炭,过冬,总不能闲着。

  “明日去砸冰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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