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魑魅魍魉乱九州
丧尽天良如狼吼
烧杀抢掠无人性
不达目的誓不休
……
信哲不在了,为了东方晟楠以后能再嫁人,白玉要赶她走。
“难道你连自己刚满两岁的孙子都不要了吗?”,东方晟楠眼里闪烁着泪花。
东方晟楠这一句话,惊得白玉灵光四射,他瞅着东方晟怀里这个可爱的孩子,兴奋到了极点,“晟楠,你说这个孩子是信哲的?”
东方晟楠羞红了脸,她点了点头,“是的,他是你的亲孙子”
白玉欣喜若狂,他从东方晟楠怀里接过孩子,看了又看,亲了又亲,最后泪流满面,“老天爷对我不薄啊,没想到我白玉也有孙子了”
过了一会儿,白玉擦了擦喜极而泣的眼泪,抱着孩子给东方晟楠跪下了。
东方晟楠很不好意思,她急忙把白玉拉起来,“爹,你这是干什么?”
“晟楠,你是我的恩人,我要谢谢你!”
“爹,不要这样,孩子是你老陈家的,还没起名字呢,你还是给他起个名字吧”
白玉想了想,以商量的口气问,“晟楠,斜小子给他儿子起名叫陈铮,咱们就叫陈钢怎么样?”
“好,就依爹”
“晟楠,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住处,让你娘俩住下”
“谢谢爹”
“晟楠,我再雇个保姆伺候你们怎么样?”
“用不着,钢儿我一个人能照顾好”
“爹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给你找个作伴的”
东方明白了白玉的意思,自己一个寡妇,与老公公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些事不太方便,便答应了,“爹,那你就看着办吧”
正在这时,门卫又来报告,“报告首领,商业协会的曹会长要见您”
“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于是白玉意犹未尽地吩咐门卫,“让他进来”
曹志明进来了,他看了看抱孩子的东方晟楠,好像感到有些陌生,不由得问道,“白玉,太是谁?”
白玉抿嘴一笑,“你再仔细看看”
曹志明把东方晟楠重新审视了一番,终于认出来了,“晟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我的儿媳妇,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白玉笑着说。
“你和信哲结婚了?”,曹志明问东方晟楠。
“你问的多余,不看吗?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个孩子是信哲的?”
“嗯,我的亲孙子”,白玉乐不可支。
曹志明闻听,禁不住一声感慨,“苍天有眼呐,好人最终有好报”
“是啊,我白玉总算没有绝后”
曹志明看了看孩子,又摸了摸衣兜,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改天吧,改天我一定给孩子备一份丰厚的见面礼”
“既然曹大厂长开了金口,我可记下了,我替孩子谢谢你了!”,东方晟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一定,一定”,曹志明笑了,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晟楠,信哲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东方晟楠表情沉重下来,“他与我商量,我是同意了的”
“这么说信哲替斜小子死,你事先知道?”
“嗯……”,东方晟楠沉痛地点点头,她落下伤心的眼泪,“志明叔,我也不想失去信哲,一个是为了民族大业的抗日英雄,一个是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丈夫,失去哪一个我都感到彻心的疼痛,多次我都想去找信哲陪伴他,后来发现我怀孕了,才打消这个念头”
听了东方晟楠的诉说,曹志明深受感动,他掏出手绢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晟楠,常言说忠孝不能两全,难为你了,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孩子,谁说女子不如男?孩子,你的所做所为令人叹服啊!”
“事都过去了,我会像亲闺女一样对待晟楠的,大伯,你来找我有事吗?”,白玉问。
“芳芳又被青木雅真抓去了,你知不知道?”
白玉闻听大惊失色,“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
“是不是为了七彩郁香珠的事?”
“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去县城缴税,见竹内晴川愁眉苦脸,便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他接到了上司的电函,军政最高司令部下了最后通牒,命令他三天之内找到七彩郁香珠交给天皇,否则把他移交到军事法庭,连同粮食被调包的事,一块治罪”
“这么说竹内晴川要找的东西,真是七彩郁香珠?”
“板上钉钉的事,大伯,这东西真在芳芳手上吗?”
“极有可能”
“芳芳姐的脾气我知道,如果东西真在她手上,她是不会轻易交出来的,不过,如今竹内晴川就是一条疯狗,她可能要吃的苦头了”
“白玉,我们要尽快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才是啊!”
“嗯,我一定把她救出来”
……
第二天,日本军政办公厅。
竹内晴川和青木雅真坐在一起,正商量怎样对付芳芳的事。
“表哥,今天我来审,你在一旁看着”
“你想到办法了?”
“我扒光她的衣服,从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我就不信她不屈服”
“好,只要她能交出东西解我燃眉之急,就按你说的做吧”,竹内晴川阴险地一笑。
正在这时,一个门军来报,“报告大佐阁下,外面一个叫曹斜子的人要见您”
“曹斜子?哈哈哈哈……”,竹内晴川开怀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这老家伙来的正是时候,我要把他和他的宝贝女儿一块审讯”
“好,我要当着他的面糟蹋他的女儿”,青木雅真也诡诈地笑了。